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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小職員,沒了他公司又不會運作不下去,商恪就不一樣了,他能放著公司不管嗎?
商恪卻不再回答。
外面天氣很好,客廳裡落地窗將陽光悉數接收,人在接觸到溫暖的事物時心情總是會變好,況且在這個環境下跟商恪生氣沒有多少意義,於是應再芒吃飽後閒情逸致地躺在沙發上曬太陽。
商恪一開始站在距離應再芒比較遠的地方,也不嘗試靠近,應再芒心裡發笑,明明是他把人關起來,他反倒擺出一種無措的態度,應再芒都想好了,如果商恪繼續不知悔改,他就把商恪的家砸了,跳樓,嚇死商恪,但商恪這個反應,反倒讓應再芒不知道該怎麼辦。
應再芒回想了一下,他和商恪總是誤會、吵架,沒有好好溝透過,不對,有過一次,他們因為抽菸這件事用言語互相攻擊,後來是商恪主動找他談論。應再芒不想坐以待斃,於是對商恪招了招手,商恪過去,坐在距離應再芒一米遠的地方,應再芒心裡好笑,用小腿踢了踢他,問:“什麼時候讓我出去?”
應再芒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商恪,你比我清楚,你做不到一輩子關著我。”
是啊,這也是商恪惱怒的一點。
他做不到。
哪怕只是短暫,商恪也不想應再芒投身於他人。
應再芒坐起身,有些嚴肅:“我們談談吧。”
“我知道你現在所有的行為是因為我昨天說的話,可是我有錯嗎?商恪,我不是沒對你毫無保留過,是你不要的。”
“你還記得嗎?你貶低我的那些話,我自卑,在你面前抬不起頭,這些記憶對我來說太深刻了。”
“商恪,你太自我了,你以為你說你喜歡我,我就要滿懷欣喜地接受,忘了以前的一切,和你在一起嗎?我會覺得我賤,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不會開心的。”
應再芒認真道:“我就是這樣一個別扭的人,折磨你,我不見得有多好過,但我還是會做下去。”
商恪垂眸,臉上是內疚、還有那種近似於做錯事的表情,他低聲說:“可是我不想把你讓給別人。”
應再芒笑了:“讓?”
“你為什麼要用這個字?商恪,我從來沒有屬於過你啊。”
應再芒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惡毒了,他趾高氣昂,揚眉吐氣,在商恪面前毫無顧慮地說出那些讓人不痛快的話,狠狠中傷他的話,他就是睚眥必報,商恪要的喜歡他會給,但商恪必須要被他報復。
在告白之後不被接受,反而迎頭痛擊,平心而論應再芒覺得商恪並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商恪從小被灌輸的理念是高傲,自尊心是不允許被這麼踐踏的,應再芒冷眼看著,等商恪會爆發到什麼程度。
商恪一個不順心就把他關起來,他還不能跟商恪嗆兩句了?
商恪確實在忍耐,一方面他憤怒,另一方面又無力,因為應再芒說的沒錯,他和應再芒走到如今這個地步,是他一手造成的。一切的經歷都有因果,如果今天沒有發生,應再芒也不會說這些話,他們繼續模稜兩可,可能在某一天他又會無形中傷害了應再芒。
商恪也明白了,用這些手段,對於他們之間起不到任何積極的作用,於是商恪及時改正:“芒芒,我想挽回,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應再芒聽商恪這麼叫自己,條件反射地起了雞皮疙瘩,而且他本來也吃軟不吃硬,他都已經做好跟商恪抗爭到底的準備,商恪放低姿態反倒讓應再芒有些措手不及,應再芒也不再咄咄逼人,只是話語仍模稜兩可:“好啊,那你試試看吧。”
應再芒的語氣淡然、很無所謂,聽起來就像商恪在說今天我們吃這家餐廳,應再芒說好啊都可以。
“你對我不好,我還是會選擇和別人在一起。”
商恪以一種祈求的目光看他,說:“我不會的。”
應再芒覺得商恪這個眼神很有趣,看他曾經求之不得的人在他面前哀求,小心翼翼,心理上沒有爽感是說不過去的,應再芒的心情愉悅,向後仰靠在沙發上,說:“過來,親我。”
商恪的靠近很緩慢,看起來像是猶豫,或者試探,而他也確實是這麼想的,不敢相信應再芒獎勵他,懷疑這是應再芒的考驗,如果他做了,顯得他沒多大的誠心,可是不做,這是應再芒的命令。
但最後商恪還是慢慢貼上了應再芒的嘴唇,舔溼他的唇縫,應再芒沒什麼耐心,覺得今天商恪太磨磨蹭蹭,他抬手把商恪的眼鏡摘了扔在一旁,抱著人伸出舌頭鑽到他的口腔裡,商恪的呼吸凝滯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