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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沒在走廊看到想看的身影出現,她拿了卷子就往廣播室的大樓走。
下樓時,舒冉還是沒看到想看的人,又忽然想起周敏煙和她說有幾個人卷子沒交要寫便籤,又急忙從校服口袋裡摸出一支筆和隨身帶的小本子記名字在走廊上寫名字。
路上恰好有幾個女生也準備去廣播室投稿音樂,期間順路聊天。
“誒,你這麼寫會不會太明顯啊?人家都是點那種青春氣息的歌,你直接點什麼情歌,還寫了字首詩歌,你不怕念出來的時候被全校的人都聽見呀呀……”
“這有什麼的,我寫的是匿名,我就想許硯之聽到,也有女生給他寫啊,我怕什麼,再說了,又不會暴露出我的名字。”
“行吧行吧,那隨便你了。”
聽到許硯之的名字,舒冉抱著卷子的手用力一緊,在卷子上留下一道凹陷。
許硯之……
他會聽見嗎?
舒冉視線看著那兩名女生,興許是視線炙熱,那兩名女生回頭看了她一眼。
舒冉又低下頭去寫名字,筆尖一筆一劃,不是正規的簪花小楷跳躍在紙面上。
舒冉小時候在電視機前跟著某位知名的書法大師學過幾節課,她有天賦,可惜後來蘇慧慧嫌報名費貴沒讓她去學。
周圍人來人往,有同學在聊天。
思緒被她們聊天聲給打斷,黑筆彷彿失去了控制,開始胡亂地在紙上動起來。
等到舒冉反應過來時,才發現紙上寫滿了一排排的“硯”字。
想到那天月色繾綣,她跟在他的身後,肆無忌憚地看著他的背影,舒冉將本子又翻了一面,開始認真地寫起登記名字。
心情變得雜亂起來。
是又酸又澀又裹挾著一點甜的糖果。
就連月亮,也因為他有了不一樣的意義。
認認真真地寫完後,舒冉去廣播室交卷子。
交完卷子下樓梯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下腹一陣沉墜感,痛得舒冉快要直不起腰。
舒冉瞳孔放大,驟然停住腳步,手指緊緊地抓住樓梯扶手,因為用力指尖透著冷白。
她的生理期一向不太準確,要麼提前三天,要麼就晚了七天,通常打得她措手不及。
這次,又是生理期嗎?
剛剛的熱水在此刻絲毫不起作用,努力地調整呼吸過後,舒冉想起廣播室在三樓,而頂樓有個衛生間,目前是離她最近的。
竭力爬上頂樓衛生間後,腰部的痠痛令舒冉再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