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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是不這麼做,他才覺得奇怪呢!
首先張星彩即將成為皇后,張府將成為新的後族。陛下在朝抬舉張苞,再對張紹予以重用,又對張府的小傢伙施以恩典,就是為了培植張家,讓他們成為挾制吳家的棋子。
陛下不想像曹丕那樣,把事情做的太難看,讓先帝臉上無光,也不想被魏吳二國攻訐季漢的皇室,更不想驟然失去兩員大將,所以制衡太后,無疑就成了上佳之選。
諸葛亮過去是教過劉禪一些權謀之術,但也只是點到即止,因為他覺得陛下還小,太早學容易走上歧路。但現在看來,陛下是無師自通了,在把控人心方面,絲毫不壓於經風歷雨的先帝。
侍候這樣的君王,首在“本分”二字,千萬別耍小聰明,更別自作主張。瞧瞧馬幼常,就是在陛下面前賣了一回聰明,就被踹到馬超麾下,到西北的冰天雪地中磨練去了。
用度這種事,只要陛下覺得不寒磣,也沒人會計較,蔣琬辦漂亮點就行。倒是主張大操大辦的太后,這回該難受了,因為她的懿旨,根本無法制衡陛下。
除非,她把那個東西拿出來!當然,這也是有前提的,她得敢算,諸葛亮可等著她下這一步棋呢!
諸葛亮嘆了一句:“唉,家家都有難唸的經!這不把家事處理好,怎麼爭天下呢!”.......
曹植死了,死的時候,連皇族的體面都沒保住-腰斬棄市。聽說,他死的那天,狂風大作,連續颳倒三面大旗,風吹得的連人的眼睛都睜不開。
監斬官-平陵鄉侯-夏侯尚親至刑臺,喝令劊子手行刑。而曹植、何晏被腰斬後,應是在雪中淒厲的悲鳴了半個時辰才斷氣,死相之慘,人皆驚悚。
曹植餘黨邯鄲淳、丁儀、丁異等十五人盡皆判為斬立決,女眷罰入掖庭,男子流放遼東。阮籍因陳群求情,被貶為庶人,發幷州戍邊,這就是雍丘王謀逆案。
案後,司空-陳群、京兆尹賈穆,各加食邑一千戶;夏侯尚遷徵南將軍,領荊州刺史,假節都督南方諸軍事;而仕途一直不溫不火的徐庶,也一躍成為尚書僕射,進入魏國的權力中心。
......,訊息傳到成都後,劉禪的嘴角微微上揚,對諸葛亮、廖立言道:“曹子桓啊,最大的缺點就是麵皮太薄。就這點事,便臥榻不起了。”
曹氏母子反目,兄弟隙於牆,又有家賊虎視眈眈,兼有“孫十萬”虎視合肥,又為季漢爭取了不少時間休養生息。
今年秋收的賬目,劉禪看過了,除了些許地方欠收外,其餘都是豐收,而且今年成丁的人口,足有五萬之數。
劉禪想好了,為加強人口,鼓勵生育,每對新人賞絹五匹,每生一個娃娃,不論男女,賞田一畝。在這種的政策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季漢的人口就得翻著跟頭往上漲。
而諸葛亮呢卻是覺得,內外的環境都不錯,對陛下休養人口的政策也沒有異議。但他想知道,魏國出的這個亂子,跟陛下到底有沒有關係?畢竟,陛下可是讓他給徐元直寫了一封信的。
“什麼?沒,沒有的事!朕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朕能幹那種挑撥人家兄弟反目的缺德事嗎?”
“要怪就怪他們曹氏的家教不好。曹操父子把孝愍皇帝欺負成什麼樣?他們家亂,完全是因果報應,跟朕有什麼關係!”
劉禪這話明顯就是口不對心,諸葛亮與廖立也是相視苦笑。自古大國之爭,上兵伐謀,下兵伐交,劉禪呢,上下都不走,偏偏走中間,利用人家的家事,在曹丕後院放火。
缺不缺德就在其次了,效果倒是挺好的,而且成本極低。唯一沒撈著好的估計就是曹丕,與汴太后徹底翻了臉,手上又沾了一條兄弟的命。
他要是知道幕後黑手,是劉禪,非得氣死不可。當然,如果曹孟德在天有靈,棺材板估計都壓不住了。
算了,陛下不說,他們也沒法深究。反正陛下奇奇怪怪的舉動,也不止一次,他們都習慣了。
年關將至,東吳的郡主也到了,陛下與新後、兩位貴人的大婚之期將近,這大婚的典禮,也得著手準備。這大婚,是國力的一種象徵,不能辦的太寒酸了,所以請陛下多批一些用度。
劉禪拉不下臉懟諸葛亮,但懟蔣琬還是可以的,只見他背手來到蔣琬面前,直聲問道:“你叫朕打腫臉,充胖子?”
國庫的錢,每一文都有它的用處,劉禪大婚多花了一吊,別的地方就會短一吊,那朝廷的事,還辦不辦了?是他大婚重要,還是統一天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