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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夏侯夫人為什麼讓小星曦跟著進宮,就是因為張星彩實在是無趣,擔心惹得天子不悅。

“不是,你就沒點什麼想跟朕說嗎?”

張苞、張紹甚至小星曦,可都比她健談。像張星彩這麼悶,要是做了皇后,那可就真成菩薩了。

聽到皇帝這話,張星彩淡淡一笑,然後仔細的打量劉禪:“陛下與從前,真的不一樣了。”

恩?

這話說的讓劉禪心裡一虛,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反問:“哪兒不一樣了?”

張星彩搖了搖頭,她不知道哪兒不一樣,反正陛下跟小時候在荊州時很不一樣。那時候,陛下的臉上總是掛著笑意,喜歡四處遊玩。

現在,陛下的臉上依舊掛著笑意,但笑容中卻缺少真誠,陛下依舊喜歡出遊,可目的不是為了玩,而是關心民生,想看奧奏疏中看不到的東西。

這也許,就是做皇帝的代價吧!

說起來,張星彩與他還是青梅竹馬,她不知道這種變化,對曾經的那個阿斗哥哥是好是壞,但她清楚是劉禪已經不是她的阿斗哥哥了。

劉禪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對內侍招了招手,便有內侍上前,跪呈手中的盒子,高高舉起。

開啟盒子,劉禪指了指裡面六支雕鳳的金玉釵環。這些算是他的一片心意,過去的事,終歸是過去了,人活著,總得往前看不是。

劉禪的舉動,算是預設了她的話,張星彩的眼中不免閃過一絲沒落,但還是跪在地上行了大禮,謝過陛下的賞賜。

看著載著姐妹倆的馬車緩緩離去,劉禪嘆了一句:“物是人非事事休,你要找的那個人,不在了!”......

忙了半天,劉禪才把昨日下田耽誤的奏疏批完,還沒來得及用膳,便有長樂宮內侍來報,太后請了張、吳兩府的貴女進宮說體己話,還來請陛下移駕過去用晚膳。

說體己話?

哦!是了,婆婆找媳婦說話,太正常了。叫兒子,吃頓團圓飯,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嗎?

......

到了長樂殿,迎頭就撲過來一個身影,抱著他的腿就不撒手了,劉禪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揚,順手摸著腰間的小腦袋,溫聲道:“小星曦,你也進宮了!”

張氏姐妹年齡差距挺大的,姐姐張星彩與他同齡,妹妹張星曦卻只有六歲。劉禪聽喜歡這小女娃的,白白淨淨的,活潑可愛,每次見到她,都會跟她玩一會兒。

擺手示意張星彩、吳蕊免禮,劉禪就帶著小星曦坐了下來:“母后今天的氣色不錯!”

吳莧瞧了一眼張星彩和吳蕊,和顏悅色的與劉禪說:“陛下,你是個有福氣的,這兩個媳婦都是會哄人的。”

這做婆婆的,從來都是講究規矩的,新媳婦進門就得受婆婆的調教,所謂千年的媳婦熬成婆,所有女人都是這麼過來。

天家嘛,更是要講規矩,光是漢室三百年來所立的宮規,就夠折磨人的,所以嫁到天家做媳婦,日子更是難上加難。好在張、吳二女,都是老臣家的貴女,知禮儀,懂進退,這一點很重要。

但吳莧是個規矩不大的,她嫁進漢宮時,還只是王妃,很多東西都要從頭學,她知道在宮裡活著不易。所以,她對二女的要求不高,進宮後好好服侍陛下就好。

吳莧讓內侍給天子多一些肉,隨即對二女笑道:“知道陛下小時候的理想嗎?不是做天子,而是欲懸壺濟世,所以便跟丞相學了一身的岐黃之術。”

“那時候,先帝和本宮都笑他天真無邪,天家的子弟,哪能說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過,這身醫術也沒白學,斄鄉侯的病,就是陛下治好的。”

劉禪幹了一尊酒,也是附和吳莧之言,小醫醫民,大醫醫國,這是丞相教他醫術時告訴他的。那時候年歲小,心氣高,總覺得什麼都不是事。

但坐了這個位置後,親自擔著擔子,發現一切都變了。就說劉理和劉永,小時候跟在他屁股後面,趕都趕不走。現在做了皇帝,兩小子見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呵呵,吳莧淡淡一笑:“不一樣了,你是天子了嘛!”

......這頓晚膳吃的是索然無味,母子倆言語上雖然親熱,但話裡話外都藏著玄機,可謂是針鋒相對,針尖對麥芒,看的二女一愣一愣的。

席間,劉禪還講了昨日下田的趣事,他在田間地頭遇到一位瘸腿的老漢坐在槐樹下,拿著一把棗子,哄著鄰里的家的孩子。

看到劉禪年紀不大,還從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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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遊戲:我能看清命運線

迷霧遊戲:我能看清命運線

不碼字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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