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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棗有毒!”
然後一口鮮血噴在棋盤上昏迷不醒,回府就暴斃了。
曹彰,勇武精旱,在軍中威望極高,曹丕尚敢這麼幹,劉理劉永不過區區稚子,陛下弄死他們,那還不跟捏死小雞一樣簡單。
況且,還有他和吳班兩大家子人呢,兩府近百口親族,可不敢讓太后這麼玩,一個不好,那就是滿門抄斬。
吳懿今天的地位,那可不僅是靠裙帶,也是戰場上屍山血河憑出來的。所以,他求妹妹,好好過日子,別作了。
看著兄長尿唧唧的樣子,靠在軟墊上的吳莧淡淡一笑:“本宮還以為多大的事,值得兄長如此驚慌!”
這男人啊,甭管是天子還是農夫,甭管在外面有威風,到了後堂都一個樣。先帝可以說是一代雄主了吧,還是讓她服侍的妥帖。
張飛已經故去了,夏侯夫人是魏室親族,張家長女又不得陛下喜歡,還沒有到的孫貴人是東吳的郡主,陛下對她們始終都會防著一些。
吳家就不同了,吳蕊樣貌、脾性都是好,溫良賢淑,繪畫、女工樣樣精通。又有她這位親姑母幫襯,專寵是遲早的事。
陛下是她看著長大的,雖說有些主意,但心沒有先帝那麼狠,日子長了,就算有逆反心,他也會放下的。等著吳蕊生下皇子,再來個母以子貴,坐上皇后寶座是遲早的事。
有一點,兄長說對了,她就是在學竇太后,她要讓吳家傍著季漢的大樹,成為外戚之首,真正做到與國同休。
“心軟?太后,我的妹妹,你說陛下是心軟之人?”
“你知道,他讓四賊怎麼死嗎?”
吳莧癟了癟嘴,無非是砍頭,最多是車裂,反正就是死,還能有什麼!
而吳懿見妹妹如此無知,也是嘆了口氣:“臣告訴你,陛下要凌遲他們,每人身上要割足三千五百四十三刀,要真正做到千刀萬剮!”
“太后,你還是好好想想吧!陛下,他,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更不是心軟之人。”
吳莧畢竟是個女人,聽到這麼殘忍的刑罰,難免心有餘悸。她是真沒想到陛下恨四賊,恨在了這種程度,更沒想到對她笑呵呵的天子,竟然有一顆這麼狠的心。
不過,吳莧並不害怕,大漢以仁孝治天下,她是先帝明媒正娶的中宮,是天子的母親,只要把好尺度,陛下就得認。吳蕊進宮的事,兄長要多上點心,其他的,有他料理,就不勞兄長操心了。
下逐客令?
吳懿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是訕訕的退下。走出大殿,吳懿回首看了一眼,失神喃喃道:“作吧,等把家作沒了,她就知道厲害了。”
“人吃乾糧,山吃人。敗家子,敗家子,這防的了兒子敗家,卻沒防住姑娘。”
“妹妹,你真的以為,你這個太后,沒人能替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