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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喝完,他緩緩看向傅今慎。
好奇地問,“你為什麼這麼信任我?”
四目相對,傅今慎緩聲道:“我是相信您對沈薔媽媽的感情,蔣先生,在這個世界上,很難有人會用一輩子來證明‘愛’這個字,您對她的感情,本來就是信任本身。”
他這話說得蔣鶴野心間一軟,心上彌上萬千浮動情緒時,眼皮跟著一紅。
他眨了眨酸脹的眸,又給自己續了一杯紅酒,指骨捏著杯腳繼續一口咽入腹中。
自從沈清瓷去世後,宋慶花她們便拒絕他的任何幫助,她們明白他對沈清瓷是怎樣的感情,但卻還是希望他能夠放下過去,好好生活;在港島,他的父母也勸他收心,尋個合適的女人結婚,慢慢地,他和沈清瓷的那一段,他們相愛的過往,已經很少有人再提及了。
如今,傅今慎說出這樣一番話過來,叫蔣鶴野好一陣恍惚,原來是有人懂的。
在沈清瓷離世後,他一個人獨自前行。
無數個日夜,他都在思考,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難道就只是為了遇見她一遭嗎?
可是為什麼老天讓他們相遇,卻不願意給他們機會相守呢。
再到後面,他也想清楚了。
不能相守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能夠相遇相知相愛,就已經比大多數人要幸運了。
她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但是她還留有骨血在這個世界上,沈薔是她在手術檯上拼了命生下來的女兒,來到這個世界上,註定是要接受非議的,她已經離開,不能再保護她,那他便替她,幫她保駕護航……
只是,港島和棠城,距離太遠,中間又刻意有人阻擾,所以,存在資訊差。
霍淨遠從鹿城的監獄裡出來,他時隔一個多月才收到訊息,沈薔被抹去的那些痛苦記憶,被不懷好意之人逼她想起過往難受之事,他也是近期來到棠城才探查清楚的。
二十八年前,沈清瓷受到的傷害,只懲罰了霍淨遠的牢獄之災二十六年,二十一年前,沈薔受到的那些傷害,也就只懲罰了霍家那些人短短五六年,那時,他並未能避免他們對她們的傷害,而今,他們捲土重來,那麼這次,他就算是拼了自己這條命,也要讓霍家的人餘生都在監獄裡度日。
沈薔是沈清瓷的女兒,雖然和他並無任何的血緣關係,但他,也會將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珍視保護。
眸中隱隱開始漾起水汽時,蔣鶴野哽聲道:“謝謝你,過去這麼多年,我都快忘了這是愛還是心裡的執念,而今,你說了這樣一句話,我明白了,就算是生死相隔,愛就是愛,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有所變化。”
“接下來,我們完善一下計劃,一定要儘可能的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傅今慎點頭,“好。”
聽到這個“好”字時,蔣鶴野突然想起調查到的資料,他抬眸,一雙略紅的眼皮含帶幾分調侃,“許兆興是你親外公,你那般牽制他,是打算要大義滅親?”
面對他的調侃,傅今慎一臉冷靜,他嗤笑,“大義滅親?他還算不上我哪門親?”
聞言,蔣鶴野瞭然點頭。
那就好,不然,他得擔心沈薔受委屈了。
現今,得知他對許兆興是這樣一個態度後,他放心了不少,挺好的。
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裡,兩人都在完善計劃,而與此同時的槐樹巷,宋慶花捏著手中的錄音筆,滿臉的傷懷。
儘管傅今慎讓她放心,但這哪能是放心得下的啊,她一臉憂心的對蘇靜說:“阿靜,二十多年前,蔣鶴野受傷,霍淨遠判罰了三十年,而今,二十幾年就出來了,現在,小傅為了小七,打算以身涉險,將霍淨遠再度送進去,但那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些,如果,霍淨遠那個喪心病狂地發現了不對勁,直接硬幹,那可該怎麼辦?”
以往,宋慶花要是有什麼擔心的事,蘇靜作為這個家的主心骨,肯定會安撫寬慰她,但這一次的事,她自己心裡也沒底。
許久許久過去,她只說了一句話。
“媽,我們要相信小傅,他不會捨得將小七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我相信,他的計劃是可以做到萬無一失的。”
聞言,宋慶花輕嘆一口氣。
“但願吧。”
「實在是抱歉,換了新環境,適應了好幾天都沒適應過來,碼字效率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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