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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所言極是,購置火器之餘,瞧瞧人家治理之道、工農技藝,回去也好造福王城。”
夜深,眾人帶著滿心新奇與期許沉沉睡去。次日清晨,陽光溫柔喚醒眾人。老船長早早起身,尋來幾位相熟島民,商議進城事宜。一番討論,敲定搭乘午後商船,低調潛入大城市採購火器,避開官府耳目。
趁著上午閒暇,大夥再度漫步小島,深入瞭解風土人情。靈萱、綺羅跟著當地婦女學做手工刺繡,針線在指尖穿梭,繁複圖案漸漸成型,雖不及人家嫻熟,倒也學得有模有樣;猴子和鐵柱跟著漁夫出海,學習新式捕魚技巧,一網下去,收穫頗豐,引得二人驚歎連連;孩子們則進了學堂,跟著異國孩童誦讀詩歌、塗抹繪畫,感受別樣教育氛圍。
午後,眾人懷揣忐忑,登上商船。船身緩緩離岸,朝著大城市進發。大夥默默整理行囊、檢查銀錢,眼神堅毅,既有初入繁華都市的緊張,更有即將購得精良火器、助力王城的期待。海風拂過臉頰,撩動髮絲,似在低語前路驚險,卻也預兆著希望曙光。船行途中,大夥望著逐漸清晰的城市輪廓,握緊拳頭,準備迎接這場異國購器之旅的未知挑戰,只盼諸事順遂,滿載而歸,助力王城打贏那西南戰局。
第九章:謀定購械,計出周旋
夜幕如厚重黑幕,悄然籠罩小島。眾人齊聚臨時居所,屋內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晃盪,映出一張張凝重臉龐。馬駒師傅、星月、小老虎、猴子,還有三位長老圍坐桌旁,桌上攤著簡易地圖,氣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來,一場關乎王城命運、西南戰局走向的關鍵謀劃,正緊鑼密鼓展開。
星月率先打破沉默,眉頭緊鎖,手指輕叩桌面:“此番前來,電器、尋常裝置購置不難,可火槍火炮才是制勝關鍵,眼下卻四處碰壁,賣方皆守口如瓶,諸位可有良策?”說罷,目光投向馬駒師傅,滿是期許。
馬駒師傅手撫長鬚,沉吟片刻,緩緩開口:“星月,你那寶珠頗具靈性,或能成為破局關鍵。尋個由頭,託詞參觀工廠,只要入了內,摸清佈局、路徑,我自有法子應對。再者,若能知曉軍隊倉庫所在,我……即便仙法在此受限,使不出全力,略施小計,也能將火器挪移出來。”眾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卻又旋即隱去,深知此事艱難。
小老虎撓撓頭,面露難色:“可這工廠、倉庫藏得嚴實,咋找都是個大難題。咱人生地不熟,貿然打聽,怕是打草驚蛇。”猴子在旁附和,猛點頭:“就是就是,萬一引起官府警覺,別說買火器,咱自個兒都得折裡頭。”
正發愁時,村裡熱心腸的老村長推門而入,聽聞眾人難處,一拍大腿:“巧了!我兒子就在兵工廠做工,挨著廠子住。雖說軍隊倉庫位置他不清楚,但那工廠位置,我倒是能指個大概方向。”說著,手指向地圖一處,“就在城東南,一片工廠扎堆的地界,具體哪棟,還得你們自個兒摸索。”
眾人連聲道謝,待村長離去,屋內復歸安靜,唯餘燭火噼啪聲。星月目光灼灼,看向三位長老:“長老們,購置裝置還得勞煩你們出面。你們經驗豐富、能說會道,揣著銀錢,只管挑精良實用的物件,價格方面,多番權衡、切莫吃虧。裝置關乎王城民生、戰後重建,重中之重。”
三位長老相視一笑,管商業的長老抖抖衣袖,自信滿滿:“王上放心,咱跟商販打了半輩子交道,這點事兒還能拿捏得住。定挑那價效比高的,把錢花在刀刃上。”
星月重重點頭,轉而望向馬駒師傅、小老虎:“師傅、小老虎,尋火器棘手,你倆機智靈活、應變能力強。師傅仙法雖受限,見識閱歷遠超常人;小老虎鬼點子多,咱們合力,設法混進工廠,相機而動。記住,安全第一,切莫莽撞。”
馬駒師傅微微頷首,神色從容:“既接下這重任,自當全力以赴。雖說此地仙法受阻,可世間萬物皆有破綻,我細細琢磨,總能尋出破綻,覓得良機。”小老虎摩拳擦掌,咧嘴一笑:“星月放心,我和師傅定小心行事,不把火器弄到手,絕不回來!”
隨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計劃細節反覆推演。設想入廠後可能遭遇情形,或遇門衛阻攔,如何巧言化解;若車間看管森嚴,怎樣分散注意力、尋隙潛入;甚至連脫身後路,都規劃得詳盡周全。星月又叮囑猴子,帶些人手在工廠周邊佯裝閒逛,以備接應;猴子拍著胸脯保證,定把事兒辦得妥妥當當。
夜深了,燭火漸熄,大夥懷揣忐忑與決絕,各自散去休息。窗外,海風呼嘯,似在低語前路驚險;屋內,眾人輾轉難眠,腦海中滿是明日計劃,工廠高聳煙囪、森嚴門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