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求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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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婷氣的指著顧若初的手都在發抖“顧知青,我好心提醒你,你不領情就算了,怎麼還這麼詆譭我,我是沒你好看,但你怎麼還能說我像鬼,你這是在搞封建迷信?”
顧若初學著林秀那柔柔弱弱的樣道:“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你都夠不好看的了,就別咋咋呼呼做那個怪樣子,有礙觀瞻,周知青還在這呢,也不怕嚇到人家,是吧周知青?”
周鈺宸別過臉去誰也沒看,倚著牛車閉目養神,一副請勿打擾的樣子,顧若初撇撇嘴看向蔣婷:“你看看,給人家逼成什麼樣了,你都醜的不忍直視了,讓周知青多看一眼的勇氣都沒了,雙眼閉合為哪般,還不是你醜人多作怪,醜出新高度,醜的辣眼睛!”
陳六叔聳著肩膀想笑,又極力把聲音給壓制住了,周鈺宸彎了彎唇角,紋絲不動,跟入定了似的。
蔣婷剛想要反駁,卻聽到遠處蕭炎的聲音傳來:“什麼辣眼睛,你眼睛疼啊,沒事吧?”
突然就有點想笑,轉身看去,就看到蕭炎匆匆的走了過來,程木澤跟在身後身姿挺拔,神情冷淡疏離,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面對蕭炎的關心,顧若初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趕緊轉移話題對程木澤道:“事情都辦完了嗎?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一會兒也跟著一起回村,趕緊走吧,再等一會人多了走不了了。”
陳六叔看程木澤點了頭,讓幾人坐好,就趕著牛車往鎮外走去,回程的路上明顯慢了下來,蕭炎剛要說話,就被顧若初塞了一包煙在手裡,示意他回去再說。
牛車慢慢悠悠的走在鄉間土路上,五月的春風和煦溫暖,道路兩旁的莊稼裡一眼望去到處都有彎著腰忙碌的身影,或是刨坑的,或是播種的,還有蹲著拔草埋土的,似乎只差一場春雨,這裡就可以變得生機盎然起來。
幾人正悠閒的看著田園風光,陳六叔突然嘆道:“要是再不下雨,又要挑水種地了。”
蕭炎頓時臉色大變,立即道:“上幾天不是下了一場小雨嗎,怎麼還要澆水?”
陳六叔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那就溼了層地皮,不到一天就乾透了,哪裡能行,至少也要一場大雨,把土地澆透了,那才是春耕最好的時候。”
難怪最近村長又是施肥又是打壟又是除草的,就是遲遲沒組織春種,原來是在求雨啊。
聽了這話,蕭炎立即雙手合十閉眼祈禱:“下雨吧,明天就下,下它個兩天兩夜,小中大雨都可以啊,祖宗保佑,阿彌陀佛,老天開眼。”
顧若初憋笑:“行了行了,小心別人說你封建迷信,瞧把孩子嚇的!”
程木澤不解:“怎麼了,我看這兩邊的地裡大家不都是挑水種的嗎?”
現在蕭炎都不忍直視地裡的勞動人民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別提了,挑水這個活,累的要命,要從村口的河邊用扁擔挑水到地裡灌溉,從早到晚不下幾十個來回,腰痠背痛,肩膀都磨的紅腫破皮,一天下來手腳累的根本抬不起來,更別說還要好幾天,你們就想想,要是容易幹,村長還用等嗎?”
蔣婷立馬緊張的問道:“女生也要做嗎?可是我根本不可能拎得動一桶水啊,還是有其他的安排?”
顧若初一臉莫名其妙:“都別看我,我也沒幹過啊,去年挑水我受傷了,村長叔讓我休息了,今年要是挑水,那我也是隻負責打豬草,不會參與,你們問蕭炎,他有發言權。”
這凡爾賽的話讓蕭炎都開始羨慕嫉妒恨了,細想想顧若初從下鄉以來就沒吃過多少苦,除了秋收時遭了些罪,看看她工分就知道這人偷了多少懶,同樣是不差錢,怎麼差距這麼大。
看了眼蔣婷沒好氣道:“男女平等,肯定女生也要幹啊,幹不了重活,澆水你還不會嗎?你就盼著能下雨吧,不然兩天下來,讓你瘦成猴。”
顧若初看著幾人難看的臉色,心中暗爽,果然幸福是對此出來的,突然覺得打豬草那都不算個事,這個活還是要堅持幹下去才行,這個安逸的坑堅決不能讓給別人。
牛車停在了知青院門口,顧若初這一句顛簸的屁股疼,下車拎著自己的東西看向程木澤:“東西你就自己慢慢搬吧,車費別忘了給陳六叔,我就先進去了。”
匆匆進屋放好東西,顧若初一刻也沒耽擱就去了蕭炎屋子裡關上門道:“快說說,你爸怎麼說的。”
蕭炎一臉神秘:“你想不到吧,這事還跟王傑有關係!我爸說當初你爺爺就是拜託準備回鄉的王傑帶的東西給你這邊的親戚,王傑在臨走前還跟我爸嘀咕過,說您家有錢怎麼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