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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將各種情緒爆發出來。
“我也不知道,小時候每當被折磨的難受都會有些抱怨他們,但現在……”姚詩不確定的斷續回答,最終停在了現在。
是這麼多年的沉睡,還是看著另一個男人從熱情冷漠與麻木的長期心理變化的世俗。姚詩在忘記,也在回憶很多東西。
儘管很想去拿那個信封,還是收住了手。同樣的,陌生感與危機感,也因為這個信封消退一些,自己現在倒是對面前的烏鴉提不起什麼惡感。
“哪來聊聊其他的。按理來說你過了海上的序章,我總該給你點資訊許可權,你想知道些什麼。”
“你在我身邊製造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鳥人發白的小手摩梭著下顎的鴉羽“事實上我只是充當你去深淵之前的監護人,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乾的,除了今天的會面,還有幾次夢中小菜,我都沒有干涉你什麼。”
“不是你乾的。”姚詩同樣也撥弄著手中的筷子,自己到目前為止詭異現象可發生過很多次,出去面前鳥人說的,那天雨夜,雨夜中的琴師,雨夜中的電話,還有那個醫院看到的夢境,甚至那個詭異的,說成恐怖遊戲的夢,姚詩晃晃腦袋,將所有一切歸結與白歌口中的網。
“這個問題作廢,下一個……”
“深淵是什麼?”
“這個問題太過深奧,只能說你去了就知道,那玩意和你們口中的人間煉獄區別很大,但是也足夠對得起他的名字。”
“你受我父親之託監護我是……?”
“這個問題的答案也是去了深淵再說。我的目的就是保證你活著且精神正常的抵達深淵。”
抵達深淵,鳥人多次強調的目的,資訊量總歸是有些大了,姚詩理解不太過來,看來回去要問問諸葛澤了。
“算了,也不回答你問題了,看著你和白歌,謝馨然來往的比較密切。給你點切實的建議。”
“這個行,你說。”姚詩也放棄去理解這些過於謎語的東西,反倒是想聽聽鳥人口中的建議。
“為了謝馨然好,建議你遠離謝馨然,白歌很有自信,同時野心也很大。”鳥人說完,將自己碗裡最後一塊肉啄走,消失了。
那封信還是被他留下了,就在姚詩的口袋裡,儘管自己可沒看見他什麼時候將他放進口袋。
周圍一切沒發生任何變化,反倒是自己從睡著中醒來,面前是偷偷吃飯的謝馨然。
“啊,你醒了。”小聲吃東西的謝馨然好像偷吃被發現一樣,臉有些微微紅“我看你睡得挺香的,就沒……”
“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去結賬。”
“啊……哦”
得知謝馨然離家不遠,姚詩結了賬,又將老謝送到家門前,姚詩才放心,省的又出什麼么蛾子。至於鳥人的兩句話,路上姚詩也是琢磨了好久。緣由或者說是否聽從注意,只能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對了,你為啥大晚上你不在?”
“去找安安了,今天下午你不在,班主任公佈了個訊息,說為了給學生減壓,順便慶祝建校六十週年,打算舉辦一個校慶,每班出一個節目,而我之前和你去看的安安”
“她夢想就是去舞臺表演?”
“嗯對。”
“她離開這個班幾年了。”
“一年多吧。”
“那有點難啊,得看班長還有活動委員。咱倆這種邊緣人物倒是幫不上什麼忙。”
看著老謝在自家樓下有點喪氣,姚詩換了個話題。
“你還發燒嗎,那天下雨之後我也有點感冒,今天下午才沒來。”
“然後身上一股煙味”老謝有點鄙夷的懟道。“剛才吃飯時候你說我給你我把電話號碼,可我已經獨居在這三年了,他電話我一直沒有,生活費是直接打到我卡里,有什麼事都是透過樓下阿姨找我。”
“!”
老謝他爹,工作順利,家庭不順利是吧,必須找白歌給他狠狠地嚴肅批評。
“我只記得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個時候……”
看著謝馨然有些微醺,昏昏欲睡的樣子,姚詩很懷疑剛才的飲料到底摻了什麼,還是說鳥人給的什麼髓質。
“我和媽媽……”謝馨然還在那碎碎念,講到母親的時候,突然一個激靈,“不好意思,有點困了,明天再聊吧。”
“總之謝謝那天晚上你照顧我了。”
歡快的女聲伴隨著女孩子的身影消失夜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