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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早點回家。”
下了車的姚詩腿還在發抖。白歌心裡肯定是帶點個人情緒,從女司機暴力的剎車和轉向中,姚詩能明顯的感覺到這種焦躁與煩悶。
但自己這倆天真沒做什麼對不起白歌的事吧,來也來了,怪也打了,明顯上進青年,難不成自己上課睡覺摸魚被知道了……
不會是某人來生理期了吧,姚詩想到這就覺得什麼都能解釋的通了,於是姚詩默默的拿出手機,給備忘錄寫上:回家時路過超市買枸杞,紅糖。
“到地方等我會,堵車了。”
老謝的訊息在姚詩剛完成備忘錄時彈出。
“好”回覆完的姚詩時不時抬頭觀察周圍,找了處醫院門口的樹蔭,在這等待老謝。
正午的光有些刺眼,餘夏的蟬鳴摧殘著姚詩的耳膜,一旁的馬路上也沒多少行人,只有不遠處一個滿臉愁容的人坐在馬路邊上垂下了頭顱。
回憶了一會上午自己打怪的事,悸動的感覺遮掩些許記憶,殘留的還有腰與腿的分離感
瞥到腕上的毒牙跳了兩下,姚詩才想起早上自己以褪離的毒牙為劍,切穿了整隻怪物。
姚詩認真分析了下毒牙的規律。被甲冑包裹後,對周圍的感知會大大降低,而褪下甲冑,完全以毒牙為武器時,整個人是無比脆弱的普通人
自己應該合理利用兩種狀態,但綜合性來說。還是甲冑形態更加強大,畢竟甲冑形態自己的身軀也可以成為利刃去進行攻擊。劍形態可以憑藉在戰鬥中的敵人不能輕易察覺,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同時也可以作為佯裝失敗後偷襲的招數。
僅僅如此嗎,兩種形態不過是甲冑與自己的不同融合,粘性,伸縮,甲冑與劍,這些都是毒牙附身的產物。如果說,還有其他附身的方式,自己能和它配合的更好,能否有第三種,或者更多種……
“姚兒。”姚詩感到有人偷襲到自己背後,順勢用諸葛澤前幾天教自己的近身搏擊,把來人掙著整條手臂拽過來反押在自己下身。
“我,張揚”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學生扯著嗓子喊道,顯然姚詩沒收住勁。
“張哥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嚇到了,實在對不起。”姚詩快速鬆開了自己的同學兼舍長。
姚詩鬆手時還有些心悸,姚詩根本沒想到自己下意識的反應這麼快,還好自己剛才收住了手中的毒牙,不然刺下去,不但老張玩完,自己也玩完了。
“沒事,沒事,看不出你小子還練過啊。”張揚隨便擺了擺手,示意這件事過過去了。
老張脾氣還是挺好的,畢竟自己後來住校作為轉校生在宿舍裡,還是老張這個舍長拉的關係。老張不但性格好,學習也不錯,人也挺帥的,還是校裡樂隊的,但班裡有傳言老張一直暗戀班長林欣,說有什麼事都無條件帶頭支援班長,而班長並不受用。
“你在這幹什麼呢。”張揚打量著一個人在醫院門口的姚詩。
“等人。”
“朋友?”
“對。”
“人還沒到嗎,大概還有多久。?”
“呃……昂,還沒到,大概還有……。”姚詩遲疑了一下,畢竟老謝拖延到什麼程度自己也不清楚。
“老張……咋了。”
姚詩突然看見老張心不在焉地往遠處張望。
“啊……哦,要不要跟我們去看看同學,正好也算班級活動。”姚詩在張揚看去的地方望去,是一群正往醫院裡邊進的學生,大多數還是女生。
“我們班的嗎,”
“……啊,對對對。”
“沒聽說啊。”
“之前班裡的,你應該不認識,但能去混個臉熟也不錯,怎麼?去不去。”
張揚雖然這樣問著,可眼睛都快長在了那群越來越遠的女生身上了。
“先不去了,你忙吧。”姚詩話未落,張揚已經跑遠了。
“嘿,這速度,老張你真應該去加體育隊。”姚詩吐槽了一句,還依稀看見老張比了個ok的手勢,莫不是所謂的林欣在前邊的隊伍裡。
“不愧是林欣的狗。”背後突然出現的老謝的聲音。
幸好,先前有過經驗,姚詩收住了躍躍欲試的毒牙。
“林,林欣?這名字不是……班長?”姚詩正帶著疑問轉過身,卻看見一個過於好看的女孩,亭亭玉立在自己眼前。
這是老謝?
老謝,謝馨然,身高一米七,梳著單馬尾,穿一條淡紫色的裙子,臉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