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命有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它是寄生也是共生在你身上的,你們有共同的知感,如果你把他分離,在運用它的知感……”
諸葛澤的聲音在姚詩耳朵裡越來越小,因為當姚詩試著分離它與自己時,精神力的需要十分巨大,姚詩已經無心關乎周圍的環境了。
切割,分離,聚合,周圍的一切聲音,視覺,觸感在放大。
酒保被子裡的調酒聲,吧檯上酒水裡閃著的光,來自身下冰冷的觸感。
姚詩的視野變成了正在旋轉的世界,下一刻又回到了自己身上,聲音變成了別人嘴裡的呢喃。
“姚兒,姚……”
輕輕的呼喊讓姚詩意識回到自己身上,閉上眼,平復大腦的轟鳴。
睜眼時,看見桌子,竟然有一小塊已經乾枯的黑液。
“我剛才是把自己的感知附在它身上了是嗎。”
“或許,我所說的只是女媧序列的人提升自己的一種方式,如果不適用於你,大可不必勉強自己。”諸葛澤摸了摸那塊黑色的皮質,解釋道。
姚詩點點頭,“接下來。”
“你想回去睡覺?”
姚詩盯了盯自己的手機,看見那個時間顯然不太靠譜,還不如直接白天上課前回去。
“那就繼續喝吧,順便聊聊天,講講你,講講我,講講小白鴿。”
諸葛澤又推來一杯酒,但從諸葛澤的微醺的模樣來看,這傢伙可能已經醉了。
但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不是自己喜歡喝,也不是自己花錢,還不是……
“姚,問你個之前心理學界的問題,你覺得什麼自己是個什麼動物能在危險的自然獲得更久。”姚詩認為諸葛澤已經開始醉的扯皮,也就順著他的思路往下開始胡謅。
“變色龍吧,很多時候帶著面具做事更容易一些,中國有句俗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在什麼樣的人面前用一個什麼樣的形象,保持一個什麼樣的皮囊做事更容易一些,對他好對我也方便。”
姚詩也受了酒精的影響,肆無忌憚的往下說著,也沒注意諸葛澤仍沒有摘下眼鏡。
“那你覺得真正的自己是什麼樣的”
“只想每天摸摸魚,體驗一下新生活,或許平凡過完一生就很幸運了,畢竟在囚籠裡呆過的,多活一天就是一次新的嘗試,也是一種幸運。”姚詩又飲下一杯酒,舌頭有些打卷。
“在別人需要英雄的時候,你會出現嗎。”
“……不清楚”少年本想作出回答,可又猶豫了,這個問題所包含的前置條件太少,自己對這個問題根本做不到完全承諾。
“如果沒人逼著你,只是有個你認識的人等著你去拿命救呢。”
“你是說天台上那次?那次我不是要幫你忙嗎,再說了我只要伸伸手,稍微堅持一下,就可以救一個女孩了。”
“那你已經是英雄了,恭喜你,再開一杯。cheers”
“乾杯。”
已經是英雄了,姚詩手仍舉著不動,嘴裡一直在回味著這句話。
等等,姚詩突然想起來諸葛澤任務之後自己就沒見過他人影
“那這次你也要加油。”諸葛澤把詭異的笑容貼在自己臉上,飲下最後的酒液,藉著用手握碎了酒杯。
“暴雨要來了。”酒杯碎片扎進諸葛澤的手裡,鮮紅的血液充斥著姚詩的視野,充斥了整個夢。
一聲驚雷。
這應該是一次正常的噩夢,畢竟沒有什麼煩人的烏鴉,沒有什麼海與船,只有醒來時硌得生疼的脖頸,和驚醒的恍惚感。
姚詩晃晃腦袋,不知道睡了多久,但身體的孱弱無法阻擋思想的延展。
諸葛澤對自己的心理測試應該是半個月之前的事了,同時那也是自己第一次打怪,第一次飲酒,第一次學習有關寄生生物的資訊。
而在自己入夢前,所想的事物是這場發生在天氣預報之外的雨,當時自己應該是分割了一份毒牙悄悄探出車外。
毒牙的位置很顯眼,就是自己右側的車窗,沿著細小的縫隙滲入,可當共感時,自己睡著了。
現在只剩下窗外那片乾癟的黑皮,被風一吹,就很快飛向雨中的不知何處。
摸了摸已經燒壞的蓋格計數器,姚詩的預感很不好。
那聲驚雷後很多東西就發生了變化,諾大的道路旁一輛同行的,逆行的車輛都沒有,行人似乎被藏匿進了天上的黑雲,暴雨中一人未見。
車還在雨夜中行駛,不知開了多久,似乎道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