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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或者是寄生體?姚詩下意識的盯了盯左臂,毒牙在手腕處蜿蜒,流淌,如同一條毒蛇,伺機而動。
“它是誰。”
對面一句話不說,只是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讓姚詩越來越沒有底氣,聲音也越來越小。
月不知何時破了夜的繭衣,給沉默的樓頂帶來一絲光亮。
姚詩意識到自己已經能看清對面的摸樣,一個清秀,又有些狼狽,一臉平靜微笑的的女孩。
可毒牙卻在悸動。
女孩接下來的幾個字,姚詩聽的分外清楚。
“它是我的朋友,我把你叫過來它就會幫我復活我的母親,你應該是沒有經歷過那種感覺吧,失去時沒有一點感覺,只剩下一臉的茫然狼狽,可在生活中,突然看到關於她的物件,悲傷的冰冷的感覺,幾乎要把我淹沒,我真的受不了了,對不起,只有它,只有它能幫我。”淚水從女孩微笑的臉上流下,“對不起,對不起,不該·……”
姚詩沒有聽清最後幾個字,因為眼前的女孩已經後躍而下。
小小的影子從高大的影子上墜下。
姚詩此前雖然緊張,窘迫,但是也沒忘了向女孩靠近,而女孩躍下的那一刻,毒牙如同一套甲冑,將姚詩瞬間覆蓋,冰冷黏膩的感覺,耳畔劇烈的風聲,本能的衝向天台的欄杆。
巨大的甲冑瞬間將欄杆撞碎,順著女孩一躍而下,被甲冑包裹的手臂也是在最後一分距離內,抓住了女孩的手臂。甲冑的雙腳極限鉤住了的欄杆殘骸。
甲冑內的姚詩被拉的很長,但如同粘液一般的伸縮性正是毒牙的特性,姚詩好歹鬆一口氣。儘管女孩說的詭異,但她也沒有異化,自己也在最後一刻救下了她。
一聲槍響。
姚詩看見自己緊緊抓住的女孩流淚的面龐多了一抹紅色,源於女孩身體的血。
而女孩的身體從腹部的傷口不斷地膨脹,暗紅色深紅色粉紅色的血肉成囊狀開始溢散,
必須救出面前的人,姚詩努力把自己連同女孩正在變異的軀殼甩迴天臺,可女孩的另一隻手也被鋸齒狀的肉塊覆蓋,而這時候毫無反應的她也有了意識,用那血肉組成的彎刀,狠狠的向姚詩胸口刺去。
“姚兒,姚兒”諸葛澤聽著全是亂碼的通訊器叫喊道。
諸葛澤意識到手中的通訊器不起作用後,也偷偷的混進了學校。
這次所遇見的情況有些棘手,剛翻過牆進了車棚,包裡的蓋革計數器炸了,整個學校的蓋革數都蹭蹭的往上漲,上次漲得這麼厲害的時候還是在研究所裡把姚詩救下來那次。
這次明明只是一個人的自殺事件,清道夫那邊給出的評級是d,模因現象可能都形成不了,姚詩那小子運氣好異化體可能都出不來,應該不會有這麼詭異的蓋革數。
極有可能有人掌握偽造蓋革數的方法。
再觀察一下週邊蓋革數的分佈,諸葛澤發現與自己相隔兩個教學樓的操場蓋革數最為平穩,比起其他地方來說簡直就是天堂,可危險的地方有一處安全才是最大的問題,有人想隱藏的真相極大可能就藏在這所學校的操場。
想想姚詩可能現在還沒到達天台,諸葛澤一咬牙,轉身去了操場。
操場不過幾百步,對諸葛澤也就一兩分鐘的事,可諸葛澤卻越走越慢,甚至停滯在操場前。
因為諸葛澤發現自己一路並沒有看見任何光亮。
沒有看見一個人,也沒有看見教室有什麼燈光,諸葛澤感覺整座校園死氣沉沉的。
這顯然不太尋常,諸葛澤停在操場面前,本以為操場會有什麼詭異物種,結果操場竟然滿是學生,操場四周都有巨大的白晝燈,將整個操場照的通明。
燈下有學生和老師,他們大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有些做著遊戲,有些唱著歌,還有些在操場上運動。
諸葛澤在這十分和諧的場面下感到了不尋常的詭異。
不是雙休日,所有師生都在操場,進行相對“正常”的活動。
相反如果是所有人都木然的站著,在聆聽傳教者宣傳教義;或者所有人都在癲狂的大笑,圍著火堆跳舞這種不合實際的場面諸葛澤都能接受。
可他們都很正常,彷彿只是在宣洩學習工作的壓力,在進行一場簡單的狂歡
諸葛澤並不想以外來者的身份加入這場詭異的派對。
諸葛澤很快決定先放著這邊,去幫姚詩解決他那邊的問題,到現在姚詩什麼情況自己還不知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