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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白澤,趨利避害,又是一群膽小,漠然的觀察者……白澤更像是一種裁判,負責觀測世界的裁判……”男人拿出一副眼鏡,對著自己從桌子上的書,逐字逐句的翻找著,對著男孩侃侃而談,而唸了一段之後,男人又突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就和你在大浪潮事件裡乾的一樣。”
“你怎麼會知道!”男孩有些急了,目光開始四處遊走,考慮怎麼離開這裡。
男人拍了拍桌子,男孩剛剛才有些虛幻的影子變得實際起來,而這時男孩的笑容極為難看,但他還是笑著的。
男人很識趣的沒有說話,而另一方在思考些什麼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剛剛形成的有些激烈的氣氛瞬間冷淡下來。
“諸葛澤的女朋友,諸葛澤是你什麼人。”
“堂弟。可以繼續了嗎。”
“堂弟?不對啊,諸葛脈可是……我知道了,你也是個有問題的。”
“你想的是對的,可以繼續我們的話題了嗎。”男人摩挲著空杯點了點頭,又倒了一杯。
“可以。”
話題伴隨著酒的下一杯與另一瓶,其實酒這種東西只是用來烘托昇華者的氛圍,沒人會因為這些東西醉倒。
“你說完那段話後,你做了一項改變命運的事。”
“我只是為了博取好感,這是陰謀!”
“但是你改變了姚詩與白歌的迴圈本身的迴圈,百分之十的修正度。”
“然後呢,如果說你只是為了說我幫助了敵人,這些為了譏諷我的話,我想我們的談話可以到此為止了。”
看著男孩的身影再次變得縹緲,男人只是有些隨意的擺擺手,伸出一個數字“1”。
“一件事,就一件事,有個道理你知道吧”
“序列這種東西本身就代表著命運,無法逃避,像是言情小說中一段又一段黏連在一起的感情故事,兩種事物一種代表著權與力另一種又虛無縹緲,但是它倆確確實實相纏在一塊。而現在,因為一個連你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你觸動了一個遺境迴圈的紅線,迴圈那玩意可充滿著宿命與命運。我在想你既然可以改變遺境裡的東西,是不是現實中那些更深層次的東西,你也可以改變。”
“我要價碼。”男孩的影子虛幻程度不再變化,反而對男人那一大串修飾詞加上比喻產生了思考,男孩聽的很認真是因為他知道男人那一大段修飾詞中的核心。
“跟查爾斯現學現賣是嗎?我想這個價碼每個人都無法拒絕。一個徹徹底底的與命運相反的可以拯救世界的方式。”
“可以改變過去嗎。”
“只能回到過去,只有過去是既定的未來。”
“所以說。”
“只能改變未來。你我都能感覺出的未來。”
“不是,你說世界這玩意真的還有救嗎?畢竟前線死絕了這件事你我都知道。”
“有。但是,佛曰不能說。”看著男孩一臉狐疑,諸葛然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始講自己老掉牙的爛梗與笑話。
“你都說了我是白澤,你怎麼知道的比我還清楚”
“哎,這你就不懂了,諸葛一族,知天命,逆天難。”
“我代表難?”
“你是難前的兩字。”
“你如何保證我會保證我的承諾,畢竟我現在可是南城最大罪犯團伙老大。”
“有些時候當你做出選擇,有些東西就開始改變了。”
“就和他倆一樣?”少年指了指那邊一直對著兩人放的畫面,畫面裡是無數個分鏡,有男人抓著女孩的頭髮,從沾滿血的地面上站起,也有女孩擁抱一個赤裸的瘦弱的男孩,還有兩個人在風沙裡行走,兩個人在天台上相擁等等,都看不清具體模樣,只有一些影子般的身形,但給少年一些莫名熟悉感。
“這玩意的齒輪一個人是推不動的,何況齒輪驅動的還是整個世界之舟的航向。”
“成交。希望這個該死的世界,好一點吧。”
滿載昏光的列車穿過命運之網的一隅縫隙,駛向那不知名的遠方,可一輛列車離去,總會有另一輛列車來填補這帶著些宿命感的結尾。
“姚兒,姚,醒醒,我們到南城了。”
“到,到了?”
列車上,有些大大咧咧的男人喊醒了正在熟睡的小男孩,小男孩還在揉著眼睛,緩解著自己剛剛從夢中醒來的疲倦。
那是一個好長的夢,夢中有很多人的影子,但是少年只記住了一個。
一個白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