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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男人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名字是什麼,完全沒有任何一點記憶,全然一片空白,而自己的思緒突然平緩起來,忘記了上一秒想的是什麼。
她看到了偵探的反應,視線從看著偵探遊離到別處,而這一點點的神情變化又恰好被偵探捕捉。
名字,命令,要求還有把兩人完全無視的其他人,偵探的思考出現了空白,可也有些若即若離的如同細線般的思緒,思緒和女孩從斗篷下的伸出髮絲一樣,偵探有些熟悉,不對,十分熟悉,感覺與直覺和它們決定了男人的行動。
男人掏出了一枚籌碼,仔細打量著,當著她的面,那個籌碼上刻著奇怪的紋路,男人想了想又掏出了一枚,上一枚輕輕一晃藏進了袖子裡,這一枚給了面前之人。
而後偵探才發現女人的桌子上出現了一大堆籌碼,多的幾乎能和剛才通殺的人持平,等等,自己桌子上也有些籌碼,不對,女人的和那個男人的兩摞籌碼一樣多,而自己那一枚,是反超的那一枚。
偵探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女孩,比起改變,現在有些後悔,再比起後悔更多的是疑惑,但是簡簡單單的幾個情緒之後,睏意開始湧上來,面具男人的話語,周邊的一切都開始模糊。
他只能聽到聲音,聽到了一輛列車從自己耳邊經過,那是列車行駛的聲音,儘管偵探身體上是被列車碾過的感覺。
偵探面前皆是紅色的視野,整個身子像被碾碎般充斥著疼痛,可有個聲音在呼喚他。
“姚詩,醒醒,姚詩,醒醒。”
再次睜開眼,此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向姚詩的大腦。頭暈,劇痛,還是有些不覺現在的情況,姚詩都沒有,此前一次次的夢旅現在倒是有了作用。但姚詩的心情卻是好不起來,這個偵探和白歌所代表的女巫,發生的事情,多少有點小曲折。
“醒了。”
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黑髮身影,姚詩有些躊躇,自己在,但又很快鎮定,比平時快一些,是偵探的原因,還是身前之人,姚詩不知道。
複習一遍現在的狀況,大概是白歌比自己先醒了,看著白歌身上的一道又一道斗篷連同血肉被割傷的口子,顯然她已經戰鬥了有一段時間,一瞬間,姚詩看著比起以前身形更加矮小的女孩站在自己的面前,有些感慨。
比起自己這個偵探,白歌所承受的角色似乎更加難受一些,自己在深海中湧浪,她則是在命運長河中掙扎。
“還能打嗎。”
語僻都改了,果然是白歌,姚詩這樣想著,身子則是試著活動了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身體,還好,有毒牙,毒牙正在代替偵探體內的甲冑。
“能。”
兩人的交流不多,事實上姚詩面前的女孩本身就不愛說話,或許工作開會的時候會多一些,或許喝了酒會多一些,可生活中她其實和現在這個有著口癖的女巫沒什麼區別,孤僻,沉默,帶著一絲冷清,將所有人很好的隔開一段距離,也將所有怯弱與悲憫拒之門外。
可她對自己沒有。
白歌身上那些口子是被面前的男人與女人形成的複合怪物的劍刃所至的吧,白歌能受這麼嚴重的傷,它的實力肯定不弱,或者還有什麼自己的安排。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毒牙也有些黑色的觸手的刃,說成劍也沒問題。
白歌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來,盯著甲冑中的姚詩。
姚詩看到了顏色,一抹白色,在女巫的發端,正在將黑色燃燒。
姚詩點點頭,或者人形的甲冑點點頭,走到了白歌身前,面對那個怪物,這是兩人的默契,一場戰鬥兩人那方總要有分工。
黑與紅交織的色彩,用血液般的紅色鋪裝自己騎士,騎著一匹純黑的馬,不帶一點兒其他顏色的黑,或者強大到足夠吞噬其他顏色的黑,騎士拿著自己的釘劍,看著兩人。
黑色的甲冑揮舞著自己的劍朝著黑與紅搏去,而騎士也騎著自己的馬與敵人相擊。
姚詩不會用劍,姚詩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把武器對準敵人,揮砍刺,可日常經歷這麼危險的事情他就沒有學習過嗎,答案先放在一邊。
此刻,甲冑的本能已經為姚詩去迎敵,黑色的觸刃,與猩紅色的劍刃相撞,很輕鬆的,觸刃被劍所砍斷,而刀刃的一段已經來到了甲冑的一隻臂膀。
下一刻,姚詩身上的角質層與刃再次相擊,甲冑用力一甩開始,劍刃開始與甲冑摩擦,高溫形成的火花開始出現,而在火花出現的瞬間,紅色騎士下的黑馬,發出一聲嘶吼,火花的火焰由閃耀的金黃開始變黑,黑色的火內芯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