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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她的淚。
“我……”姚詩想開口,說些最簡單的謊言,可此時面對著雨中的她,卻無法開口,她身形太渺小了,渺小到風一吹她就能從這座樓上墜落而下,姚詩也不懷疑,自己接下來的話語一定會成為這陣風,雨中的風。
“我猜猜。那天的你姐姐,或者說她不是你姐姐。”
“我……”
姚詩想找些說辭,可現在的她好像能洞察自己的想法。
“別騙我了。求求你了。”
“是的。”姚詩承認了,將自己內心那些不明不白,卻能帶來勇氣的情愫當著另一個女孩的面說出來。
這是自己的責任,也是該承擔自己的結果,面對她現在,姚詩不難理解。
同桌,朋友,陪她去醫院,陪她吃飯,在雨夜,在邊境,在那個天台安慰她,以這個年紀一切都理所當然,可在哪邊還有些不對勁。
哪呢?女孩的軌跡在自己來之前都無比的正常,她孤獨,她堅強,她有著自己的愛好與夢,而現在有什麼東西在偏移,自己是罪魁禍首。
“為什麼不選擇我呢。我也在天台上擁抱過你,我也能陪著你,是因為我太弱了嗎。”
“不,你沒有,是我沒能保護好你。”
姚詩這個時候倒是緊張起來了,緊張到忘記了醫院,在公路上,自己和諸葛澤給老謝做了逆模因,她不該有這些記憶。
雨愈下愈大,兩人的戰場開始遍佈這場雨境。
女孩的哭腔在此刻被雨聲掩埋。
“為什麼不選擇我呢,哪怕一次也好。”
她沒有傘,或許從一開始沒有帶,或許從一鬆手時被風吹走,她在雨中,瘦小的影子在雨中,少年也在雨中,一切都在雨中,都開始崩壞。
姚詩緘默著,緘默著抬頭,緘默著受雨,緘默的看著面前的影子。
危險與殺意,且不止這一個影子,還有其他人在。
女孩在雨中張開了雙臂,在失去傘的瞬間,她的身軀就被雨浸透,在此刻她身上的棉襖也消失了,是一件外套,很薄的外套,雨將它浸溼之後,青春的女孩姣好的身材在是能看面前。
她也在所求擁抱,姚詩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充滿無限殺意的陷阱,倒是不用自己勸說了,因為面前就不是謝馨然。
“謝馨然”有問題,因為她就不是謝馨然,不知道從什麼時間開始,老謝被面前的人開始取代了,取代的很成功,自己沒分辨出來,也差一點就向前,接受了擁抱,選擇了她。
可殺意,由毒牙能感知到的殺意出賣了她,如此純粹的殺意,不可能是口中還想要一個機會的女孩所能擁有的。
至於為什麼不是她是別人,而不是她被控制了,首先,那些被侵蝕的人沒有這種“意”,其次姚詩苦笑一聲,這個時候真的能保證百分百分正確分辨嗎,生死之瞬的壓力足夠讓自己相信這個結果罷了。
該留收留手,如果死了也只怨自己沒保護好她,失職的痛苦,與失去朋友的自責總該在戰鬥之後
至於是什麼時候她變成這樣呢,姚詩覺得是天台上,她哭著對自己訴說之前,畢竟她總是堅強的,堅強到吃完飯回家的路上把嘴唇咬的發紫也不願意悲傷一點。
如此清晰的殺意感知還要得益於那個倒置的役海。
姚詩向前,邁入雨中,雖然在雨簷下的自己和在雨裡也沒什麼差別就是了。
姚詩來到了女孩面前。
諾伊爾說著只是三個錦囊,實際上毒牙早在那個反覆的遺境裡,有了新的變化。它能感知殺意,有了新的形態,新的能力,自己與它更加默契。
看著女孩的手,姚詩伸出了手。
姚詩問過諸葛澤,這是二階的徵兆,而自己在序列中進化,邁入二階的速度是非常之快的,這代表了自己,殺了很多怪物,或者人。
姚詩握住了她的手,沒有雨的滑膩,很冷,只是冷,蝕骨的冷。
同時也代表著自己,有了更強的能力,能獵殺能強的怪物,和昇華者!
電閃雷鳴,天台上下一部準備相擁的兩人,同時暴起。
漆黑的刃將地面砍出裂縫,而另一方影子揭下了自己的臉皮。
戰爭,昇華者的戰爭在雨中開幕。
姚詩的劍刃比以前的速度與力量高了很多,量,足夠引起質變的量,一次揮砍,就能將這個和謝馨然一樣的人輕鬆分成兩半,但她同樣也是昇華者。
精緻的偽裝與高速的閃避力,讓她如雨中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