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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需要地圖地圖,可偵探隨手買了幾份地圖,結果那幾份老舊的地圖都是首都帕羅米亞的地圖,至於本地的地圖,那個鬍子花白的老頭,把那個比自己年級都大快要散架的櫃檯拍的乓乓作響,保證這就是本地的地圖。
偵探想著地圖不行,總可以問問路吧,但一路上願意回答自己的行人和賣花賣報的小孩聽到這個地址皆諱莫如深,示意偵探快走,甚至連剛剛賣給自己的報紙都沒收錢,跑開了。
報紙有什麼有用的資訊嗎,偵探掃了兩眼,結果不盡人意,和王都的報紙一樣盡是些魔女復甦,獵魔人復甦,老掉牙的教會話題。
誰讓報紙的發行商是教會呢,偵探撇撇嘴,嘆了口氣,但很快就在報紙第二頁的首段看到了因大英倫的週年慶典,國王即將開始對全國的巡遊,而對這座城市的巡遊大概在一週後。
隨後將僅僅幾頁的報紙翻來覆去幾遍,也沒看到什麼其他有用的資訊。
查爾斯,給自己留了個不小的難題啊。剛剛感嘆完的偵探,突然感到有什麼抵在自己的背後,而這感覺偵探在之前帕羅米亞的時候可經常遇見。
看著周圍身著制式鎧甲的人把自己圍了幾圈,偵探嘴角抽了抽,熟練地雙手抱頭,蹲下。
半個小時後,偵探看著遠處離開的一群騎士團,用紙巾擦拭著自己額上的汗。
還以為查爾斯給自己埋了什麼坑,倒只是例行搜查,
至於偵探為什麼這麼熟練,王都有些地方經常是什麼皇傢俬屬,自己為了工作,難免有時候非正式進入這些地方,而被抓住的話,就是那明晃晃的刃抵住自己的脊背,好在法律對偵探這種良好公民比較寬容,偵探也掌握著一些貴族們的小秘密,自己倒是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先生,要買,一朵花,嗎。太陽,要落山了,花,就,不新鮮了。”
突然有聲音在自己背後傳出,回頭一看,一個拿著花籃,穿著黑色袍子的人在自己背後,遞出一枝花朵。
“不了,謝謝。”偵探下意識指了指自己的口袋,示意錢包並不富裕,中午買了那幾張價格格外昂貴的地圖,偵探現在的口袋只剩下,一張面額少的可憐的紙幣和那枚銀幣,而偵探也做好如果找不到查爾斯的宅子,露宿街頭的準備了。
“如果,您,願意,買一朵,花的話,我可以帶您去您找的地方。”女孩的聲音有些遲緩,而捧著花的手顯然有些顫抖,似乎她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至於她有些間斷的發言,似乎只是她的口癖。
這些資訊都是靠偵探特意的觀察才勉強感覺的出來,且不保證對錯,那寬大的袍子將她蓋得很嚴實,偵探只能透過聲音和黑袍下的身形勉強區分她的性別。
“好啊。”偵探接過了女孩手中那小的可憐的一枝花朵,掏出了那枚紙幣和銀幣,“我希望你能在天黑之前把我帶到那間房子裡。那枚銀幣就是你的小費。”
拿出銀幣的時候,偵探也在生疑,為什麼其他人都對查爾斯的住址諱莫如深,而面前的人看上去明明膽子很小,卻要主動給自己帶路,而一個陌生的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偵探能想到的疑點只有那枚被很多人稱讚過的銀幣,便將它掏出來試探一下。
“真的嗎,謝謝,您的,慷慨。”那張紙幣顯然沒帶來什麼變化,但那枚銀幣顯然讓女孩的聲音高了不少,但升高的程度似乎只是做工精美的高價值,而不是什麼特殊含義,當然真有特殊含義的話,面前的人也懂得偽裝自己。
“說一不二。”偵探說完看了一眼頭上,仍在發出刺眼的光,可也已經往及地的線靠近的太陽。
璀璨太陽啊。偵探想起那個不怎麼著調的地址。
隨後偵探便跟著這位賣花的姑娘沿著一條人越來越少的路線行進。
一路上偵探在慢慢回憶關於查爾斯的知識,同時也在想著如何開口問問面前的女孩為什麼查爾斯的房屋人人都避之不及。
“您,為什麼,想要到,那個地方。”
倒是女孩先開了口,黑袍下的聲音有些生澀和緊張。
“我……我的朋友給了我這封信,讓我去他家找他。”偵探還在想用什麼理由敷衍,可自己在這座城邦經歷的一番事情下來偵探自己也對這個地方起了疑心。
“能,冒昧的,問一下,你,哪位,朋友,是什麼,時間,給你寫的,這封信。”
“幾天前吧。”偵探伸了個懶腰,隨意的回答道。
“幾天,前呢。”一陣沉默過後,女孩感受到偵探的目光有些不善,隨即抬起頭來,掀開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