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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鬥獸般的賭局已經深深地吸引住了自己。
前幾槍女人使用兩把槍械可都沒有瞄準,如今一把槍械需要使用瞄準意味著什麼。
賭局終結,男人胸口巨大的血洞無法再生,倒在了女人面前,這場戰鬥似乎已經結束。
荷官還是一臉微笑,帶著那個面具,不宣佈結果,偵探覺得那些地方出了岔子。
兜帽男!
眼鏡女一開始被兜帽男控制,而後控制解除了,大家都以為這是眼鏡女的偽裝,有沒有可能是兜帽男的偽裝,幾人的戰鬥力差距再怎麼大,等階都是同一個等階,精神上的影響還是避免不了。
偵探在投影中又看了一眼兜帽男,碎的不能再碎的屍塊,好不容易鬆一口氣,可投影中女人又舉起了槍,這次對準的是自己。
“砰。”槍響的瞬間,投影結束,而中央的荷官笑了笑,彈了個響指,他面前擺放的籌碼消失。
“無一生還,莊家通吃。”
場上一片喧譁,可偵探只是盯著已經消失的投影,因為自己還沒看到女人死亡的畫面。可偵探也知道,自己這樣只是一個明明輸了卻死死地盯著手裡的牌祈禱他變成其他牌的賭徒。
看著面前不多的籌碼,偵探不知道接下來的牌局怎麼進行,可很快,偵探又把目光移向壓上所有籌碼的人,她的面前空空如也。
荷官只是一臉微笑的一句話不說,等待眾人的聲音漸漸停息,才把目光移向那個沒有籌碼的人。
“我選擇借貸。”
借貸,怎麼可能,偵探下意識就為面前的人判了死刑,因為自己身側的人提了一句規則就被爆頭,現如今籌碼沒了要借貸,怎麼——還真有可能。
思考的末端,中央的荷官已經掏出一把小巧玲瓏的手槍遞給沒有籌碼的人。
六顆彈倉,經典的俄羅斯輪盤賭。
子彈荷官並沒有解釋,只是經典的微笑,0顆,還是滿子彈,偵探覺得以他的惡趣味都有可能。
接到了手槍的那一刻,她身上的迷霧消失,偵探也想看看這位瘋狂賭徒是誰。
巫女的斗篷,完全白化的長髮,以及迷霧下的另一張面具。
女巫,偵探,還有之前役海上的獵魔人,這輛火車的終站到底是個什麼妖魔鬼怪的城市。
巨大的圓桌上,偵探對面的白髮女人起立,斗篷下那白的有些令人不適的手接過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一槍,無事發生,面具下的人沒閉眼。
兩槍,無事發生,她的淡漠與冷靜不像一位賭徒。,偵探感覺那種淡漠的眼神自己好像見過。
此時空氣有些安靜,偵探無法想象其他人的表情,而自己卻在每次扳機響起的時候有些膽顫,
“可以停了。”荷官為她推出一些籌碼。
但她並沒有將籌碼歸攏到自己面前,再次舉起了槍,手指又搭上了扳機。
三槍,四槍,五槍,沒有任何間隙,每一槍都代表著極致的瘋狂。
偵探釋然的笑了一聲,面前的人根本就是個瘋子,她的選項裡肯定沒有自己會失敗這一項。偵探不知道接下來的賭局,自己會不會遇上她,再望向她時有了一絲畏懼。
“好。”荷官鼓鼓掌,為她推了一大堆籌碼。偵探敢打賭,那些籌碼即使是棄牌,也足夠撐到牌局結束,但又轉念一想,這是賭局中的借貸,利息只會比本金更多。
“還有誰要借貸嗎,本局遊戲只有一次。”
“我。”一位將自己大部分籌碼下注壯漢的眼鏡男人起身,他的身份像是商會的會計。
“好啊。”荷官笑眯眯的將女人面前的槍拿過來,沒有任何動作,又將那把槍遞過去。
“什麼意思,這把槍不是……不是已經開過五次了嗎?”
“沒有意思,違反規則的話結果你知道的。”
荷官一臉微笑,眾人都知道那微笑下就是個催命鬼。
“你想我死是吧!不對——是騙我的是吧,其實槍里根本沒有子彈,對吧,肯定是為了考研我的勇氣是吧……”男人先是怒吼,突然又怪笑起來,可遲遲不願意接過槍,可惜他沒注意荷官臉上的微笑在消失,偵探感嘆道。
“砰。”笑容停滯的荷官幫男人開了槍,血濺在墨綠色的牌桌之上。
場上已經失去五人,偵探也不知道最後要淘汰幾人,還是僅剩一人,只能小心的運用著自己的籌碼進行接下來的牌局。
而接下來的十場牌局,倒是沒有人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