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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
“叫我偵探就好。”
“偵探閣下,最近協會還有一個任務,您是否要考慮一下。”
“開出你的價碼吧,給多少功勳。”
“足以讓您的許可權升到傳奇。”
“噩夢級?”
“天災級,團體任務。”
“地點。”
“就是這裡。”
“見鬼的帕羅米亞,這片土地上已經墮落到滋生天災了是嗎,任務我是接不了了,感謝您的情報,我會帶上我的家當狠狠地離開這個鬼地方的。”
“其實不完全是帕羅米亞,這座城市……”
“不是帕羅米亞,不是帕羅米亞是哪,總不能是該死的皇帝寢宮吧,無論是哪都和我沒關係,我會離開這帕羅米亞和皇帝那睡覺的地方的。”
“先生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足以升至傳奇許可權的任務。”
“只怕是有命接任務沒命拿獎賞,再見,不用送,謝謝。”
高大的影子幾個呼吸之間就離開那所十分陰暗的建築物
將那個對周邊事物都顯得過於平常的少年送到了協會,偵探也是沒有再多逗留。至於即將爆發的天災與什麼各種危險元素的任務,偵探撇撇嘴,足以讓許可權升到傳奇,哼哼,死人的許可權才是最大的。還是一群人,平時摳門兒的協會能讓一群人的功勳到達最頂級,那麼這群人不過是一群死人罷了。
只要今晚上,今晚上。
男人左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在祈禱,又在期待。
再見到偵探時,偵探臉上自帶的那種戲謔與輕浮已經消失不見,只是穿著一身白大褂,在鏡子面前整理自己的儀容。男人整理的很認真,起碼對待自己爛糟糟的鬍子和捲曲的頭髮如此,對待那一道橫跨過自己臉上的疤痕也是如此。
擁有著鏡子的桌上散落了很多東西,最顯眼的就是那幾枚偵探在盥洗室掏出的硬幣,每一枚硬幣都散發著淡淡的紅色光點,淡紅色的光在一旁那盞破舊的煤油燈下顯得更甚,暗淡的色彩被昏黃的光下所襯,更加鮮豔與危險。
其次就是手槍釘劍這種危險的物品,刃與槍面都映著紅與黃的光,原本其帶的血與沾染的罪孽都已被偵探洗滌乾淨,最後是一些工具,一個嶄新的的打火機,一套刀具,一套鑷子等醫學用具,還有零散擺放的幾個針筒。
在鏡子裡的人完全換了一副面容之後,偵探深吸一口氣,開啟了一扇門,在偵探背後的門。
狹長的甬道不帶一絲光,但偵探熟練的進入,進入之後摸著黑往裡走,無比熟絡,沒有任何阻礙。
光完全消失的時候,男人的呼吸開始急促,每一次喘息伴隨著步伐開始紊亂,開始加速,一秒,兩秒,直到整個通道里只剩男人粗重的呼吸,而在光出現的一瞬間,男人的呼吸聲又開始平穩。
只是一個小小的起伏,下一刻出現在光裡的男人一臉木訥的看著那扇上鎖的門,摸索著鑰匙,鑰匙在哪裡呢,男人低頭,可手裡什麼也沒有,只有那一包該有的多餘的東西。
男人有些頭痛,他不知道鑰匙在哪,還要再上去拿嗎,男人轉身望了望還是不帶一丁點光的甬道,深吸一口氣,拿出釘劍將整扇門刺穿。
倒黴的事接二連三,那個平時無比鋒利的釘劍在這扇老舊的門前彷彿再無往日的榮耀,它陷在裡邊了,就如同偵探陷在這座城市一樣,有著朋友,有著該死的道德和責任。
偵探還是沒有選擇回頭,所以再當偵探進門時,整個人已經披上了猩紅色的甲冑。
上鎖的房間開門時卻沒有任何塵埃,只有一張地毯,暗紅色的地毯的盡頭,是一口棺材,透明的水晶的棺材,在棺材裡的,是一個長眠的女人。
男人秉著氣息緩緩地向前,不發出一點聲音,他怕驚醒那個睡著的女人,儘管他知道她是不可能被吵醒的,他向前,一步一步向前,小心翼翼的喘息著向前,此刻他佈滿血絲的眼裡只有那個女人,終於,經過了無數漫長的呼吸過程,他到達了那個水晶棺前。
男人先是俯下身,想看看女人的面容,後來覺得這樣不太合適,想半跪著觀察女人的睡顏,可彎下身子又會驚起太大動靜,男人只得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看著女人,一個年輕漂亮嬌小的女人。
說是漂亮,倒是有些輕視這個金髮面容精緻面板姣好到如同一具玩偶的女人,可無論她如何漂亮與美麗,她就沉睡在偵探的面前。
男人想撫摸她的臉龐,可手在觸到她帶著一絲紅暈的白皙臉頰時卻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