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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姚詩沒有把握在另一個一階戰鬥序列手下保證謝馨然完好無傷,先把謝馨然送出去接下來的事情才有說法。
“二選一,先送這個女孩還是先去救人。”
“女孩。”姚詩不假思索的選擇,也借看手機時間的光察覺到了武俊嘴角一絲幅度。
灰樓,地下停車場入口前。
“一個女孩。”男人摩挲著反著光的刀刃,帶有誘導性的語言激起面前人的怒氣,“僅僅是一個女孩,就讓如此優秀的調查員為大眾犧牲,成為天災的祭品。”
“那是他親妹妹,你怎麼會懂。”白歌對面前年輕的男人口中那卑劣的言語嗤之以鼻。
打量著男人的樣子,白歌倒是有些熟悉的感覺。可自己最近事務太多,白歌是怎麼也想不起自己在哪見過面前的人。
但有一點沒有錯,他是來“攔路”的。
“可那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能與一個潛力無限的優秀序列昇華者相比。”男人對峙著比自己矮很多的女孩,內心卻有些慌張,手中不斷翻轉的刀刃就是最好的證明。。
“昇華者和普通人沒有區別。”白歌冷冷的回了一句,而思考的中心轉換成如何將面前的男人迅速帶走。
“說得很好。”男人戲謔的鼓起了掌,“沒有區別,真的沒有區別嗎,該死的髓質猶如一道天塹把普通人與昇華者分隔,昇華者歆享著序列下的力量與權利,普通人卻活在被逆模因閹割的世界。”
“多說無益,你的條件是什麼。”
“解除資訊管控,解除逆模因。”
“不可能。”
冰冷的聲音與周圍因灼熱而扭曲的空氣形成對比。
“停,我投降。”
在白歌的風衣上隱約的咒印清晰之前,男人舉起雙手大聲喊道。
投降的迅速與開始時同自己對峙的決絕顯得有些滑稽。白歌也在提防,是不是新的陷阱。
而面前的男人似乎是真的想投降,雙手高舉,還喊弄著什麼要不要抱頭蹲下,還是要帶上手銬之類的。
“你投降的過於快了。”白歌直截了當的警告面前還在行某著名國家軍禮的男人。
“我就是個傳話的一階打工仔。面對“和平鴿”打不打得過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男人說完為了印證自己的話,還揮了揮自己的手。
“你上級是誰。”
“方以智。”男人想都不想的回答。
“你來這目的是什麼。”
“拖延來者,不讓你們進醫院。”
“武俊在哪。”
“不在醫院”
“醫院裡有什麼。”
“有一隻巨大的烏鴉。”
“簫夢珂有危險嗎”
“沒危險,她是我們的人。”
白歌雖然面無表情但還是被男人的回答嚇了一跳,因為這過於離譜,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清道夫無比重要的人都是“網”的人,都只為給自己下套,而醫院裡也沒有武俊,只有一隻烏鴉。
面前的人沒有任何思索無比流利的回答,白哥第一印象覺得這是挑撥離間,可這挑撥離間又過於直白和簡單。
“帶我進去。”
“去哪。”
“醫院。”
“……”
“怎麼了”白歌看著有些扭扭捏捏的男人。
“您不用給我下什麼禁制。”男人似乎投降慣了,開始質疑起白歌的作為。“您這不專業啊,不應該先嚴刑逼供,即使我投降了,您也得再加加碼,然後我在痛哭流涕的投誠。您就不怕前邊有什麼陷阱。”
“沒那個必要,走吧”白歌用帶著些許鄙夷的眼神看著男人,儼然把他當成了瘋子,或者一個二五仔。“你開路。”
“即使有什麼陷阱,我也能先把你幹掉。”
在走之前,白歌不忘嘀咕一句,帶有一些威脅意味。
“走吧。”武俊和姚詩把謝馨然送入離醫院最近的一所無人的報亭。
“……”姚詩看著仍在椅子上昏迷的女孩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蓋上。
武俊有些著急,因為他知道自己唯一的籌碼沒了,而姚詩是否能完成自己的諾言……
直至一聲“好”,打碎了武俊的猜忌。
也沒過多少時間,兩個人便離開了帶著些許暗色,無人的街道,回到了從離開醫院的那個通風口處。
灰色的大樓將所有的詭異包裹,隱於暗色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