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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視野裡,少年看著女孩,逐字逐句的回答道。
“一定能。”
“我相信你。”謝馨然很講義氣的拍了拍姚詩的肩膀,一副小弟你快上的架勢,很是平常。可該問的還是要問,即使它是銳利的刀,能撕開所有掩飾的劍,能將一切變得不復存在的刃,它也是線索,也是鑰匙。
“你和安安有過矛盾嗎。”
“她怎麼了,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女孩急促的撲到姚詩面前,很焦急的問道,深情動作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沒什麼,就隨便問問。”姚詩摸了摸鼻子,眼神四處有些飄散,故作掩飾的姿態其實也是再給謝馨然透露出我在撒謊的假象,姚詩要的是謝馨然的反應,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女孩的反應才是這個問題的答案。
善於以夢來編制謊言,天災作的惡也包括其中。畢竟遺境中的查爾斯也經歷過,抱著女人的屍體,把她當成唯一希望的謊言。
“我不知道安安發生了什麼,但我相信你,我們之間真沒發生過什麼矛盾,甚至說自從她得了那種病之後,我還有林欣,算是她不多的朋友了。”
謝馨然的表情很認真,沒有一點做作,沒有一點謊言的成分,除非,那真的謊言被埋藏在非常之深的地方,即使欺騙也無法將其挖掘。
“關於她的病,你有什麼看法嗎。”
“我打聽過,很怪很怪的病,就一天只有三個小時體力是正常的,然後基本就是臥床不起,渾身無力,各種感冒什麼小病接連不斷。”女孩認真羅列著最好朋友的病症,說的很認真很詳細,就好像是自己得了那種病一樣。
如果讓她作出些許犧牲來救安安,姚詩認為她會毫不猶豫的去救那個神情滿是冰冷的女孩。
“那她是怎麼和你們排練的。”姚詩的疑問,此刻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你是說……”謝馨然停下了自己接連著想說的話。
“做好心理預期。”姚詩掰著手指,這種話他也不想說,但又必須說,總要有人當這個惡人。
“只有她嗎。”謝馨然此刻丟擲的問題更犀利,因為姚詩的三個目標似乎還剩一個。
“大概吧。或許你可以給我講講。”姚詩有意識的將最後三個字放緩,甚至不想說出,因為在他的印象裡,謝馨然很少提到過那個山一樣的沉默的男人,其中有什麼隱情,還是要歸於她自己。
其實也不重要,被天災同化的那些人,不是說所謂的感情,心結一化解,就立馬被拯救,事實上那些東西很殘酷,每個人依然要面對生存與毀滅,只是做好心理預期,畢竟謝馨然也是一個吊在繩子上的人。
“他其實也沒幹什麼,只不過是工作太忙,我母親生病死的那一天他都不在罷了。可是他也是為了保護這座城市,我又能說什麼呢,咒怨他不顧家,還是埋怨他從來不管我,可每個人對我都說,該理解他,該以他為榮。”
謝馨然說著這些的時候語氣也帶點抱怨與吐槽,姚詩看到一些不讓人察覺的悲傷,悲傷什麼呢,這些東西總讓人沒辦法,畢竟是家事,等等,姚詩差點被所謂的家庭倫理帶偏。
“能冒昧的問一下嗎,你母親去世的時候,你看到了什麼。”姚詩回想起了,在天台上,謝馨然索求自己的擁抱,那時的她,哭著說看到了一個黑影。
“一個巨大的黑影,就好像他的影子。”謝馨然突然皺起眉頭,她也是有資訊的,且她退林能力也不弱,當姚詩問出這個問題時候,謝馨然就聯想到了什麼。
“你是說,是天災乾的?”
“你大概也被盯上了。”姚詩補充著,也向女孩坦白真相。
“是他們嗎?”女孩口中的他們大概是綁架她的人。
“更像是讓你在最開始從安安醫院回來時做噩夢的。你還能記得你夢到了什麼嘛。”姚詩突然有些好奇那個夢的內容,讓女孩恐懼害怕的內容。
“我,我,我忘了。”謝馨然猶豫兩句,搖了搖頭,可姚詩分明看見她好像被電了一下,然後瞬間收了自己失態的動作。
女孩的反應很快,逃不過姚詩狐狸般的眼神。
似乎謝馨然這也成了個定時炸彈,等到姚詩把所有人救下來了,然後謝馨然自身出了問題。
沉默吧,沉默總能把問題擱置。
城市,役海,過去,還有幾方勢力,還有直播,一個個線索已經亂成團,姚詩很難繼續推進,只能先到安安口中的下一關。
畢竟還沒到最終章呢,一切應該還有個逆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