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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下手,也沒有……”
男孩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閉上了嘴,而姚詩被房間裡的其他斷肢吸引了注意力,而就在男孩剛剛閉嘴的時候,背後的怪物動了。
毒牙很快,這些液質物體能很適應這般汙濁的充滿髓質的空氣,而它更快,它被別人操縱著,驅使著,對著自己遲遲沒有下手的親人毫不猶豫出手了,或者說他一直未動手都是前邊裝的,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在姚詩面前,將血肉從中間分割成兩半。
甲冑離剛剛的孩子只有半公分。
姚詩料到了會有這種事的發生,可太快了,比姚詩預想的還要快那麼半秒,沒人會想到那個行動遲緩的怪物可以出手那麼快。
可悲的是現在姚詩不能悲傷,不能自責,因為二樓之上還有三樓,還有其它層,自己已經作為這座大樓運轉的供料,不能停息。
姚詩沿著樓梯來到三層,刺耳的警報已經成了常駐樂,而姚詩在分差路口上看到了一個牌子,重症監護室。
姚詩眉頭緊鎖,當機立斷還是按二樓的方式,朝著聲音更顯處,這個位置是重症監護室,還算比較符合倫理道德?姚詩心思有些轉移,因為他從一進這座樓就看到了那個和南城醫院事件裡一樣的攝像頭,當初不是直播,但現在姚詩百分百肯定是直播,應該還是之前那種病毒式感染,所有的倖存者都在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也都能看到天災的恐怖與惡。
祂在製造恐慌,在這座城市打破正常生活與第二層面的壁壘。
被別人直播,被別人監視姚詩並不在意,因為人還是要救的,自己也遲早會把背後的天災撕成碎片,解決問題,但換個角度想,這樣的
但自從通道被分成左右兩處之時,姚詩猛的發現自己已經成了電車難題的拉桿人,而自己不得不去推動這個拉桿做出這個選擇,如果是本來的行車,無論列車撞向哪,都能歸結於命運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可自己只要推動這個拉桿,人們都導向也很大可能會由天災轉向自己。
先救重症病房,似乎沒啥問題,畢竟治病先按重的來,可依然會由別人說,重症的沒救了,不如先救輕症的。
而也在姚詩解決完重症病房盡頭的異化體之時,再由甲冑傳送到輕症病房之時,慢了一步,姚詩只能看見那個怪物將這個房間裡的母女撕成了碎片。
當祂把這裡的甬道一分為二變成左右選一之時,姚詩就知道這是算好的,而且是隻能二選一,只有唯一解,一定會有人死,祂設定的這個問題沒有完美答案,自己不得不去選擇拉桿。
其實姚詩已經在選擇了,如果那些人形怪物都是人的話,他已經是選擇了殺死人形怪物保護普通人類的安全,甚至這選擇還能更早一些,先救安安再去港口,已經是替老謝選好了救人的順序。
這樣看來,似乎誰死誰活問題的答案不在天災,而是掌握在姚詩的手裡,姚詩不在乎自己的聲名,可自己現在是這個城市唯一有能力拯救這些受難者的人,公眾一旦失去信心,開始恐慌,這座城市將很有可能會直接淪陷。
所以姚詩就不該做選擇,看到了第四層的VIp病房,裡邊滿是異化體的嘶吼與普通病房裡那若即若離的聲音,姚詩直接一咬牙去了第五層,將所有的毒牙放出,感受髓質,並沒有底下人形怪物之外的,這層的分差是男性病房與女性病房,病房裡也不只是異化體的嘶吼,還有人類的慘叫與呼救。
姚詩只能繼續無視,接著上樓感知,這層是所謂愛心病房和老師病房,姚詩再次無視,繼續上樓感知,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似乎就在上一層。
第八層,姚詩微微側目,這層醫院是安安的病房所在的那層。這層的內容更直接,右邊只有一間房間,上邊就兩個字安安,另一邊狹長的走廊裡滿是男人女人都哭喊聲和怪物的嘶吼,但,毫無天災氣息。
不用再往上了,至於別人怎麼想怎麼看姚詩已經無法去管了,過於強大的威壓從安安的病房裡傳出來,壓的姚詩幾乎無法思考戰鬥以外的事。
大概要放棄公眾的信任了,姚詩徑直走向在自己右側的房間。
姚詩當然可以大喊一聲,boSS我來了,或者解釋一通,來獲取螢幕之外的人信任,可事實並沒有那麼簡單,人們都喜歡新增自己的思考,尤其是這種直播型別的,這個時候的話語即使自己說了,別人也不一定相信,如果說再有人解說幾句,安安和自己和謝馨然的關係,姚詩這種行為就無比的虛偽,更加掉價,只能希望他們能看見安安房間裡的怪物吧,可姚詩也知道所謂的直播或者錄影大概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