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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姚詩的。”
“你講。”
“7.18。”
“告辭。”並不是什麼玩笑,白歌說完這兩個字以後,立馬起身開始朝著門口邁出步子,直至背後的鳥人帶有些悲傷的意味說出了那樣一句話。
“真相什麼的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值不值得姚詩為你去死。”
鳥人的話確實起到了效果,白歌轉身回來看著他,看著這個已經摘下面具的男人,他和姚詩一模一樣的身高,那副不悲不喜的在遠處盯著自己的背影也和自己剛見過的姚詩刻出來的一樣。白歌轉過身卻沒有坐下,而是定在那裡,她在等他說出緣由,姚詩會死的緣由。
“他到頭都矇在鼓裡,還要面對一個天災,不是該死的次生體,我需要解釋。”他語言是帶有生氣意味的,可他卻笑了,很認真的在笑,白歌在那種表情裡看到了冰冷。
“他能夠明白。”白歌的話沒有任何修飾,也不帶任何感情,就和她今天穿的黑色風衣一樣,她像一把利劍,只需要刺向敵人就夠了,也喜歡用最直接的方式解決問題,回答問題。
“我需要為什麼姚詩的血液裡有與你同源的血液的解釋。”
白歌冰冷麵孔僵住了,女孩真正的第一次面對了一些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可以說從來到南城以來,所有事都有著信心,唯獨這件事,白歌沒有。
“我……當時只是想救他。”白歌就是白歌,就算是虛張聲勢也把話放的那麼堅定,就好像自己沒有撒謊一樣,可在鳥人面前,聽到話語的一剎那,女孩纖細的手抖了一下,儘管只是那麼一瞬間,也出賣了她,畢竟她從來都是自信的,突然的反常足夠印證鳥人話語的真實性,至於是遺境偵探的一些手段,鳥人也學了不少,亦或是姚詩本身就遺傳了鳥人的狐疑呢,沒人知道。
“序列你我都更懂一些,也沒必要賣著關子,吞噬,晉升,諸葛澤,諸葛然都要進行一場必要的廝殺,女媧序列更不意外,畢竟這可是人類的薪火,總要代代相傳,只是代價殘酷了些。而姚詩身上,有你種下的薪火。”
“我只是為了救他。”白歌再次重複了一遍,而這次,聲音帶著些情緒,或許這時的白歌才有了那麼一點兒人情味。
“救下他就足夠了,何必在他身上埋下種子呢。他那麼相信你,那麼喜歡——”男人停頓了一下,因為他突然覺得這個詞語不合適,因為姚詩那個程度似乎已經不能說是喜歡了,而是把面前這個瘦小冰冷的女孩當成了精神的支柱。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選擇了他,他該有自己的生活,為了你,他選擇了那些他昨日無比嚮往的生活,現在卻成了你們這種玩弄人心之人的爐鼎。”
“他要為了你去死啊,一個完整的天災,不是什麼次生體,不是什麼異化體,是那種普通人注視一眼就會化為堙粉的天災啊,他為了你,一個人去守護這座城市。”
男人有些激動,彷彿被騙的就是他一樣,可並不是,一切的源頭都是姚詩。
“首先,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其次如果說倒過來呢,他並不是我的爐鼎,自始至終,我只想找個人接替我。我要去復仇,我要去奪權,每時每刻我都在面對更甚於他的危險,總該有條後路,而且——
我累了”
白歌默默地聽完,然後開口,很認真的說著,一個字一個字,帶著它們該有的溫度。就像她對待姚詩一樣,儘管有些時候不善言辭,可總有著該有的溫度與情感。這些東西都是相互的,他給予她給予的同時,雙方都是在接受的。而最後三個字講完,女孩似乎卸下了揹負許久的沉重,長嘆一口氣。
男人在聽到第一個字之時表情就了一副,就好像剛才發怒的,生氣的不是他一樣,又恢復到了一開始的笑容,帶著一點兒玩味。
“你在詐我。”白歌突然意識到什麼,開始警惕起來。
“我需要一個幫助他拼命的理由。”男人笑了兩聲,“你們這群人總自以為是,不要什麼東西都藏著掖著,以為自己和姚詩的默契夠了,他能理解你真正的想法嗎。誤會總是這樣,越陷越深。”
“如果說他能理解呢,你們都曾質疑過,我與他也質疑過對方,可到現在呢,只有我與他知道,在那個我選擇了擁抱這條生命的那一刻,有些東西就已經註定了。”
“可他像你的狗。”
“他是我的狗也好,我是他的狗也罷。就算他是我的狗,他也願意當我的狗,我也只會有他這一條狗,我擁有的東西不多,他算獨一無二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