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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字還未出口,歌者最後一口血噴出,另一個更加巨大的光團從歌者手中出現,瞬間膨脹到將整個大樓吞吃。
再次,時間陷入泯滅的終焉。
可一切的終點並不只是毀滅,歌者如果早有如此威能,何必又被龍掐著脖子呢,只是為了計劃罷了,自己這條魚死了,被捉了,那一道道精密連續的網自己也沒能打破,但是讓另一條魚活著就夠了,每條魚傳遞著自己的希望與信念,總會有魚帶著所有魚的希望,入海。
下一刻,光團消失了,他帶走了地面上的一切汙痕與血漬。
歌者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龍笑了,就和同樣看著諸葛澤離去的幾人一樣,他們把所有希望,寄於入海的魚,面對深海的魚。而成為海中之魚的姚詩,踱步在去往役海的船艙。
熟悉的腐爛味道,潮溼的空氣中膩滿了浮塵,還有那已經一動不動的骰子與來自不知何處的低吟。同時那海浪在深處衝擊著整艘船隻,甲板被暴雨沖刷的聲音也到了自己耳畔。
氣氛渲染到了極點,似乎最終boss就在眼前,可還要一段載入過場動畫,而處在這段動畫之中的姚詩覺得自己漏掉了一個關鍵點。
畢竟姚詩打遊戲的時候,在最終決戰之前,總要把全要素收集,然後再找到所有隱藏要素,才能開啟真結局。而初見的姚詩往往都會漏掉些關鍵因素,倒置badend,現在南城這處戰場的導向似乎就是bad end。或者說姚詩還沒明白天災白歌的真正意圖。
不對,還有第三方,從諸葛澤季語嘉那場表演開始,這場角力一直是存在第三方的,甚至說囚禁謝馨然的,引發醫院事件的北極星都已經與統轄局這邊合作。
那從一開始北極星就不是各種天災的發起人,而是見縫插針的執行者,也不對,醫院那次絕對是他們,將武俊逼死,天台上開的那一槍也是他們的人,將普通的女孩在異化的臨界點送入深淵。
那個計程車司機和姚詩遇到的那個劇本殺店老闆那次可能不是他們,因為那數以萬計的獸在曠野上奔跑絕不是他們的權能,同時那次是白歌在最後解決了一切。
紛亂的思緒就像那陰暗角落的蛛網,將密密麻麻的所有角落纏繞,而吐絲的蜘蛛卻消失了。
姚詩此時想要一支菸了,將所有的思緒脈絡整理好,將所有的謎團揭秘。
可有用嗎,姚詩搓搓手,苦笑一聲,自己現在還在囚籠之中,在役海之上,其實思考那麼多都沒有用,對於天災來說,那些對與錯都不重要了,自己如果不能在役海上解決天災,將祂帶到南城才是真正的災難。
那有什麼對現在幫得上忙的嗎,姚詩走到角落,撿起那枚停止旋轉的骰子,隨意的朝桌上擲去,而骰子也沒有和上次一樣,無休止的旋轉,很快就停住了,停在了6。
那個帶給過姚詩很多思考的符號,迴圈。
在迴圈中,姚詩完成了諾伊爾的執念,脫離迴圈,將她帶到霧城,同時也藉助她與查爾斯的力量解決了遺境中的天災。
可那座城市,不同時間的城市似乎還藏著許多的秘密,如今自己再次身處役海之上,霧城,南城,時間。
三個詞語似乎連結著什麼東西,可差一點,姚詩只是有些偵探的意味,偵探也需要線索,也需要靈感,繁忙的戰鬥,與各式各樣的環境,已無法讓姚詩塑造自己的邏輯鏈環,除非能把一切串起來。
差一點,最後一點,最致命的一點。無數的天才因為這一點死在了終點前,無數的希望也因為這一點消失的無影無蹤,姚詩只是一個不成熟的偵探,這一出桎梏讓他無法向前,即使姚詩的額頭滿是汗水。
看看海吧,看看這噬骨的海,姚詩朝著深海下的鏡面望去,還是那個分割線,蔚藍與光,吞噬,泯滅,交駁。
自己與役海的第一幕消失在了光裡,如今的結局似乎也要如此,除非那個女孩還能再次擁抱自己一次。
那個時候也有光吧。
自己後來似乎也抱回來了。
總歸那些時候她不是孤獨的,畢竟那個在風塵裡說著那些理想的時候的她,落寞的只剩一個影子。
等等,塵土起在了荒涼的舊軌之下,那個像新城舊城的分界線的舊軌道,分隔著灰黃色早已無人的村子,分割著那些肆意生長的枯黃地衣。
新城舊城,姚詩突然懂了些什麼,畢竟遺境裡似乎大量暗示了兩個城市的存在,兩份地圖,兩個城市,內城與外城,姚詩的眼刺痛了一下,那個作為憑證的芽孢,姚詩覺得它好像又突然出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