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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對安安的補償。”
“就當作對我的補償。”
“她不怪我。”
“我不怪她。”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聲音,語調,語氣都一模一樣,冰冷的不帶任何情緒,而她倆散發的威壓,就和諾伊娜一樣。
天災。
不是,安安的妒忌,也不是謝馨然的惡意,只是一場被命運操縱驅使的話劇,叫樂曲也好,畢竟對於這兩人來說,似乎音樂更受用一點。
謝馨然,安安,天災,天災下的虛影,黑暗中那些窺伺者們,本身就是一夥的。姚詩只覺得一張密佈的網,已經撒向自己,自己想脫離,想掙扎,只會被網上帶倒鉤的刺刮的血肉模糊。
命運嗎,姚詩冷笑一聲,這種形式的權能也像祂的手筆。而她們,已深陷其中了。
“你為什麼不反抗。”
“汝為何不反抗。”
感受到熟悉的毒牙再次回到自己身邊,而姚詩卻不做任何抵抗狀,癱坐在地上,靠著不知何時出現的牆,嘴唇上的血留下最後一滴,傷口已經乾涸。
“抵抗什麼,讓我朝著我最好的朋友下手,還是讓我朝著一個在病床上與自己被同樣折磨的女孩下手。我不是祂……”
姚詩還未呼其名諱,脖頸周邊的空氣就已經劇烈收縮,掐住姚詩的喉嚨。
想想什麼時候的雨?謝馨然遞給自己的那瓶水,好像又不太對,畢竟實打實的是空氣,還是說只有安安的權能是可在操縱——氣。
“你們一群瘋子,因為自己的情緒,就開始擺弄別人的生命,就開始摧毀這個城市,命運是不公平沒錯,但誰他媽是好受的啊,鳥人在拼命,統轄局的那一群人在拼命,北極星的那群人在拼命,我也在拼命,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你背後的祂,一個操縱著雨,與夢境幻境,也不敢出來幹架的天災,還真是天災裡最慫的一個。”姚詩在挑釁的同時,拼著命抬起手,手剛剛舉起,就被空氣中巨大的壓力壓下去。
“吾主沒有你口中的不堪,祂拯救了迷途中的我們。”前邊的女孩抬起手,此時此刻倒是分成了兩個人。
黑與白,後與前,就和姚詩在舞臺上看到的一樣,白操控著黑,那麼白才是關鍵,黑只是傀儡,相對的來說,傀儡只要把操控的線斬斷就好。
姚詩看準機會,右手發力,毒牙連帶著姚詩一起出現在前方自己留下的血,而哪個位置正好是離後方的女孩最近的地方。
“限制空間,老子會位移。”
和姚詩想的一樣,脫離那片區域,空氣已不再限制自己的行動,而姚詩也是打算打暈然後帶走後方的謝馨然。
說的如何,看的如何,一切不過是上了港口的唯一一隻船上的幻境,就算是現在真的是安安謝馨然倆人或是一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和自己對峙,那麼第一次災厄中被夢魘纏繞的她,後來失蹤被綁架的她,還有多少次能對下手卻沒有的她,總該是個弱點,姚詩在賭,也只能賭,對手的權能與手段都比自己高明的多,這處戰場也只有自己一人。
背後沒動靜的謝馨然似乎印證了姚詩的猜想,帶她離開這,再從長考慮計劃就好。這處戰場只有自己一人,可整座南城,南城之外還有統轄局,北極星的人在努力,兩者早已達成某些契約般的東西。
畢竟那個統轄局自相殘殺影片裡演的太假了,諸葛澤可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面對絕境,他在理智處理不了之後,只會更加瘋狂,序列—血醫可是能在渾身血近乎乾涸的情況下將近乎小型的天災拼至重傷。
也還有白歌,她一定會結束這一切。她既然能把自己放在這裡就有自己的作用,而鑰匙也是在不斷思索自己在這環環相扣的計劃中是什麼,姚詩突然發現,自己的作用就是一把鑰匙,每一次天災的事件都和自己有關,那麼這一次自己也是最重要的引子,拖住也好,能拿到資訊也好,自己這邊只要盡最大的努力,不讓戰場極度惡化大概就能完成任務。
可即使是如偵探般狐疑的姚詩,不斷的思索,不斷的考慮每一項事,也忘記了在役海上,幾人發生的一件小事,在姚詩都無法移動的情況下,謝馨然替安安擋了一刀。
距離,或者說昏迷對那些操控的線根本無濟於事,因為如同安安所言,祂拯救了迷途的兩人,謝馨然也是自願成為她的傀儡。
刀,一把無比鋒利的刀,刺向了姚詩的胸口,沒有疼痛,沒有經歷各種各樣疼痛後的終結,只有姚詩的身體失去控制,在倒下的那一刻之前,姚詩在肩上謝馨然已經睜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