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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甲板上的姚詩,感受著洶湧的浪潮和迎來的風雨呼嘯。役海中的世界早已在虛與海的亂端裡崩壞,所以說這些惡劣的環境還有姚詩臉上滲血的傷口都對姚詩沒什麼影響,自己面前的查爾斯亦是如此,姚詩料到祂會以他的形態出現。
“又見面了。”男人微微笑著,他是偵探,他是醫生,他是吞槍而死的男人,他是自己曾成為過的男人。他身上的衣服都與自己的風衣顏色一模一樣,只不過鐫刻著時間的印記。
“你不是他。”此時的姚詩也冷靜下來了,船艙內那些思考是姚詩留給自己最後的驚慌失措的範圍。一旦出了船艙,所有的事情就會在祂的監控之下,這是役海,這是祂的領域,自己的所作所為必須小心翼翼,而自己必須處於極度的冷靜之中,將一切處理完畢,即使結果是死亡,也將處理完畢。
偵探不也是一樣嗎,面對真正的答案,真正的兇手,狠辣,謹慎,步步為營,精準的將那條線連線到兇手身上,把自己所有的彷徨與徘徊,對人性的感慨,放在天台上的最後一支菸裡,每個人都有些放鬆的方式,只不過偵探的更壓抑些,總要等那些白色的霧散去,才能看到真相,才能面對真相。
“你有面對真相的勇氣嗎。”
“什麼真相,總不能是我從在南城地下的殘垣中被救出來,成長,到現在在與你在役海對峙,都是你埋好的陷阱,一切的目的都是要我成為你的爐鼎。不過,大哥你真的要選我嗎,我可能還有些執念,畢竟我這種爛人幹啥啥不行,但心裡總還想著些爛事,不會影響你毀滅世界嗎”姚詩胡亂說了一通,真話雜著爛話模糊著自己的態度。
男人只是看著自己,微笑,眯著眼微笑,他早已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也卸下了自己的大衣,就那麼盤腿坐在甲板上,背後是垂於天地之上那銀色的裂痕,一切將姚詩的臉映的慘白。
姚詩知道那種態度,不在意,他不在意,祂不在乎,自己現在比其來說只能是螻蟻一般,不在乎也是正常,姚詩在這種表情下,只能把自己那想嘴炮的心思給挪開,畢竟面前這位是那種1d100要求1000的人物,自己總要把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放下。
“我知道你想的是些什麼,父母對你來說太過遙遠,那些記憶對你來說已經模糊,忘記,消失,不對,你本來就沒有他們的記憶,他們對於你來說更像是兩個不存在的人,你對他們只有怨恨,而這種急需荷爾蒙的情感在熱情消退,在時間流逝之後應該剩不下幾分,更何況他們死在了邊境,你也出不去南城這個泥潭,那你想的是什麼呢。”男人說著疑問的語言,話語卻十分平靜,即使幾次這艘方舟都要被掀翻,他也無動於衷,只是平靜的說著。風雨婆娑著祂的聲音,姚詩卻聽的無比清楚
姚詩內心有些波瀾,自己的執念是如何呢,看著被黑覆蓋的整片海域,自己現在就像在那個自己無數遍經歷的囚籠之中,以前是兩個人,自己與姚時晴,那個鳥人,現在是自己與天災,但無一例外,都是囚籠。
來不及思考,男人繼續開口“女媧序列,以血為源,可築身,可汲人,可養人,這些你聽著好聽,實際一些就是可以幫助別人,也可以吸取別人來提升自己,並不只是一些血液就能幫助別人恢復,它可以提升,每個女媧序列都是另一個女媧序列的爐鼎,將其殺死自己就能提升髓質,而同源的女媧效果更甚。”
“你想說什麼。”姚詩來不及思考太多來印證男人的話,可這些東西自己確實是第一次知道,再想起遺境裡白歌把染血的手指塞進自己嘴裡時,自己勉強活充能,等等,以前的查爾斯也和自己說過,白歌也是女媧序列,結合當時的情景,是否就是暗示呢。
“7.18,你被白歌救下,你的記憶只有那個擁抱,只聽她說過你與那個獸搏命,可你有沒有想過,以她的能力,你與獸都不是問題。那個影子,真的是你嗎,有沒有可能你只是一個實驗器皿裡的普通人,被換上女媧的血,當她的爐鼎,當她的狗。”
姚詩有些不敢相信,可很多時候確實是她在解決問題,恰好的時機和那些代表著權與力的矩陣,姚詩從來不懷疑白歌的能力,可這些不懷疑已經成為證據,一些直擊姚詩最不想面對的現實的證據。
“醒醒吧,姚詩,你到現在你走的這些路到底有多少是被別人安排好的,一切不只是命運的鬧劇與巧合。”男人的聲音終於帶了色彩,帶了極強的蠱惑性,彷彿姚詩到現在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自己就是那個爐鼎,註定死亡的爐鼎,別人對自己的一切感情都是虛假的。也不該稱之為別人,姚詩放棄了那個掩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