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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詩確定其他人應該也收到這條資訊。
矩陣,沒有什麼裝置,姚詩第一反應就是矩陣,白歌使用過的,能和髓質一樣擁有權能的力量。
“你想起了什麼。”看著姚詩有些思考的反應,一旁諾伊爾抓住了他的一些小動作。
“矩陣。”姚詩脫口而出,這沉默漫長的甬道該聊一些深奧的東西,沿著黑暗前行,也像是對知識對未知的求索。
“你倒是聰明,你知道矩陣背後是什麼。”
黑色的幕布,黑色的視域,構造出漆黑的甬道,姚詩知道,這些大概也是矩陣的影響。
“鍊金術?”姚詩隱約的聽白歌聊過這些。
“你居然還知道這個,你學過?”這下諾伊爾也被勾起了一些聊天的興趣。
兩人下意識沒有在意隨著前行而變幻的光影,只姚詩瞥見頭上那燦爛的日,其形狀和自己在役舟之上見過那枯黃的海綿球有些相像。
“學過,不會。”姚詩還清楚的記得白歌讓自己尋找共鳴,可自己實在是沒有那種天賦,那一日,自己看見那些複雜的矩陣,就猶如那個午後一樣讓人昏昏欲睡,用白歌的話說,自己和其沒有共鳴。
天賦,真是些殘酷的東西,比其更深刻的是命運,姚詩竊得過一些也失去過一些,兩者交織,交織成了現在。
“他們口中的“浪潮”你知道嗎。”
姚詩難得在升騰的光下看了一眼諾伊爾,他在想象,想象她是什麼表情,“大浪潮”的資訊可沒有多少,如果她能提供……
“髓源開發一百五十年後,浪潮現象就已經出現了,說是浪潮,更像是天災的暴動,不同於現境,邊境這裡大大小小的天災很多,每個天災都有其規則和領地,而每當浪潮現象出現之時,各種天災肆虐,而三階四階往上的,受得影響不大,現在的我們如果引發浪潮現象,這一屆新生可就凶多吉少了。”
“髓源,浪潮”思緒被打斷的姚詩接受著來自諾伊爾傳過來的各種各樣的資訊,不難想象出天災具體化各處盤踞的世界。至於髓源,指的是髓質出現的源頭嗎,姚詩把有些疑惑地眼神投向諾伊爾,諾伊爾撇撇嘴,攤開了手,一臉我也就知道這些的表情。
“髓源大概是個時間吧,大家都說源頭是那櫻都的作為,可現在那個地方的人已經變得半人半獸不倫不類得到了他們應有的懲罰,值得一提的是,鍊金術可是比髓質存在的時間長很多。”
好說歹說,諾伊爾也是把她知道的倒了個乾淨。
“既然每個區域都有天災,那麼我們這呢,萊希墨蘇所在區域面對的天災是哪個。”
姚詩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想多套些資訊,剛剛經歷過的遺境讓他深切的知道資訊的重要性。
“有沒有可能萊希墨蘇本身就是一處災厄呢,昇華者的等階同樣也是天災的一種,一個五階的昇華者應該能和一箇中型天災媲美,而一個老練的強大的五階昇華者可以和完全體天災相對,我從天災中孕育而生,也有自己的階數。”
說罷,女孩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清晰的藍色流光給姚詩帶來些許不好的記憶。
“南城的天災和役海迴圈天災呢。他們是什麼等階。”姚詩有些好奇,同時也是再將自己的邏輯鏈完善。
“役海迴圈遺境裡的那個天災是一個次生體,它都算不上真正的天災,吃掉它,只是讓我的次生體主體進階為新生體,南城的天災最開始算是一個完全體,然後在它的墳墓裡復活成一個新生體,也就是你面對的那個應該算是它的分身,一個新生體吧,而現在它的本體應該已經到了中型天災完全體的程度。”這些內容似乎有些複雜,碎碎唸的女孩已經開始掰起了手指,她倒也不用擔心自己與姚詩的對話被別人窺聽,一個無形的水膜出現在兩人中間,她已經開始催動了她屬於天災的權能。
“它沒死,我明明把它……”姚詩突然有些震驚,因為是自己親手在它的船上把它送入終結,而如今它沒死還成長為中型天災,白歌與南城的處境並不理想。
“天災從不會死去。他們迴圈他們往復,你那日殺死應該是它的新生體,那是它對自己的墳冢不滿而生出的新體,和我與本體的關係應該有些相像,而它的本體是在南城裡沉睡的,實力目前應該還剩下中型天災完全體的程度。”人群已經停滯,眾人應該也是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萊希墨蘇,姚詩能看見高臺上那個站立的男人準備開始發言。
“還有什麼問題,我要解除水膜了,總不能講話時咱倆還擱這隱身,這些小把戲萊希墨蘇的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