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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越小,是疲憊還是對自己一番言論的不確定。“我們太弱小了,總是把希望希冀於後人。”
“他算你的後人?”諸葛然挑了挑眉,那有些輕浮的神情和他那飄逸的長髮和冷清的面容有些不太相配。
“那肯定不算啊,不對,你為什麼總是提起他。”女孩微微靠起身子,表達了一絲警覺。
“八卦一下。要知道這次的入學考核,他很優秀。”
“理應如此。畢竟……”白歌喉嚨動了動,卻沒出聲,因為她突然對問題的答案有些懷疑,可又在男人給自己接下來的話茬中變得確定。
“他是你的愛……”
“打住吧。我其實更想冷靜一些,畢竟這些羈絆一類的東西只會影響我的選擇。”白歌癱在椅子上,聲音比開始低一點,聊的也越來越隨意。
“哇,你這種話說出來,性別轉換一下提上褲子不認人啊,口裡還要說著什麼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白歌隔著眼罩都能想象到諸葛然有些矯揉造作的表情,和諸葛澤一樣,一個風流,一個戲精,也幸於白歌並沒有睜開眼,因為諸葛然在往白歌的茶水裡加了點東西。
“說起來,你的小男友現在應該在萊希墨蘇開始了他的第一課。”男人輕輕的拿出口笛,吹了幾下一些舒緩的樂調就從那小小的器皿中傳出,使那折射到玻璃茶几上的陽光更溫暖,更慵懶一些。
“挺好的,姚詩應該會驚訝,但也應該很快能接受。”
“年輕人接受力確定挺強的,我很難想象我第一天在萊希墨蘇上課,在人類希望之都上課,醒來一輛坦克開到我的宿舍樓下,把帽子和防彈衣交給我,說“同志,你該扞衛我們的祖國了。””
“培養戰爭意識,聽上去還不賴。”白歌的聲音有了些興趣,畢竟自己這位師兄的一些囧事,自己瞭解的不多,同時白歌也知道,他說這些的目的。
無非就是自己太累了。可,權利,義務,處境,讓白歌只能把這簡短的聊天變為自己這幾天以來最放鬆的時刻。
“上了戰場我才知道,戰爭的主角是一些高階的修仙者,他們把坦克當成暗器丟來丟去,索性我那輛坦克比較硬也比較幸運,我直接去了敵人的大本營。”
“可以的,我當年是收容所的暴亂,各種異常與天災,,那次還挺有意思的。”
“你從d級人員殺到了a級。”
“不,我因為入學成績很高,初始就是a級,我指揮別人,排兵佈陣,我幾乎犧牲了哪一屆所有的新生力量,然後平定了收容所的暴亂。”說完這些,即使話語應該稍微得意的白歌,也變得如平常般清冷,因為那次經歷給自己帶來了許多收穫,而最大的就是天災的恐怖與死傷。
“聽起來像你的風格。”
“今年是什麼,我和萊希墨蘇來往不多,你應該知道吧。”
“一群普通人的喪屍危機。”
“沒有髓質嗎。”女孩的聲音不連貫,顯然精神有些疲累。
“沒有。”
“沒有髓質……沒有髓質挺好的。”白歌的聲音已經細弱蚊蠅,就在諸葛然準備趁著白歌入眠悄悄離開之時,女孩醒來,摘下眼罩,把椅子拉回桌子前,倒了一杯茶。
“再見。”再次輕抿一口茶水的白歌,下一刻趴在桌子上沒了動靜,身體伴隨著因過度疲憊而產生的一點點鼾聲入眠。
“再見。”沒有多說什麼,諸葛然悄悄離開了,他的目的不重要,只是對自己這連續五十六小時沒睡覺的師妹一點關心而已,剛剛自己喝過得的茶水裡全是該死的精力劑的味道,可她還要喝下那些茶,時間對現在的她來說算得上奢侈品。菸草對她來說也是奢侈品,諸葛然大概猜的出來,應該是處於她對別人的諾言。
關門前諸葛然再往房間裡望了一眼,那因茶水滾燙而微微出現白色的薄霧,好像她剛才說到,臨死前要抽的,最後一根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