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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那份親和與探察。這個休息所是姚時晴點到的地方,自己不可能輕易離開,即使有那麼一輛列車,本身就在囚籠裡,列車又能開往何方呢。
“幾間房。”
“一間。”姚詩剛想開口,就被右側的人搶先喊出一間,她應該也和自己看出了這個地方的古怪,替自己做出了選擇,不過她不在意,自己的答案倒是不那麼重要了,生命的重量倒是比起那所謂的貞操名聲重的多。
“一晚上二十五,請問您選擇那種方式支付。”聲音落下,色彩落到侍者的臉上,蔚藍色,在他似乎是因熬夜發黑的眼眶裡。
“髓幣。”
又是偵探聽不懂的詞,但偵探能聽懂這些都是黑話,下一刻,出現在女孩手中的是三枚骨質的硬幣,兩枚較大一枚較小,大概是二十五的面額,髓幣應該是邊境的貨幣,可“髓”這個字的含義,值得尋味?
似乎是印證姚詩的思想,諾伊爾拿出之後並沒有直接遞給侍者,反而是將其放在手心之中,手中出現的閃著光彩的湛藍色的髓質向其湧入,時間不長,大概兩分十五秒左右。
“現制的髓幣,代價似乎過高了。”
“你的小費。”
“感謝您的慷慨。”一把顯得精緻的與這個旅店格格不入的鑰匙,出現在桌面上,侍者做了個請的手勢。
“走吧,偵探。”看著還在思索的姚詩,諾伊爾發出了邀請。
“房間在樓上左轉第二間,祝二位今夜愉快。”侍者抬頭,微笑著目送兩人離去,姚詩在變幻的光與色中卻看到了他臉上的印記,似乎是剛剛刻印上去,淡藍色的海浪標誌在他的眼瞼處,格外顯眼,再看著面前走在旋轉樓梯,穿著與自己同樣款式大衣的諾伊爾,偵探開始思索自己的處境。
錯亂的資訊,無論是將行的列車還是這個旅店都與外邊的荒野格格不入,與邊境這個詞語代表的本身都不相同,再加上能力有些許危險的諾伊爾,還有最開始遇到的失蹤的幾人,各種疑點與謎團隨著未揭露的資訊接踵而至,且自己也無法根據殘缺的資訊做出推理,一旦形成錯誤的邏輯鏈將導致自己的誤區。
知道的太多呢,從諾伊爾止住自己那時的推理開始,自己與她似乎已經陷入了萊希墨蘇這座象牙塔的測試之中,危險的不僅僅是推論,還有思想,姚詩不敢深入太多,能檢測思維的序列大致也是有的,姚詩感覺自己一旦知道太多,就會有其他東西找上自己,導致這場測試失敗。
那麼自己的目的應該是什麼,姚詩搖搖頭,走上了那處與現在境況差不多的旋轉樓梯,思維迴旋,步伐反覆。旋轉與高度讓人進退維谷。
似乎偵探這個詞語對上天災和邊境就是一個反義詞,知道的太少連如何死亡都不自知,知道太多又被被不可知論之物盯上。
樓上的走廊仍被一樓的光汙染侵襲,只有一層的旅店二樓也是與大廳聯通的,一眼就能看到來時那個有些斑駁的大門。
音樂還在放著,還未來得及進門的姚詩看到了盡頭那扇半掩的天台。
“你先休息一會,我去……抽根菸”
給予諾伊爾一些空間,同時自己也想和那個鳥人談談,姚詩找了個藉口,可卻真的在自己的口袋裡找到了一盒過於新的菸草,在凌亂的色彩下有些許閃亮的包裝似乎已經代表了他的存在。
“晚上好,偵探。”
“晚上好,鳥人。”
來到了又一處天台,儘管是邊境的天台,可陳設佈置其實又和現境沒什麼區別,那個鳥人就在那裡,靜靜的望著邊境的天。黃朧而又巨大的月輪,就那麼掛在夜這個螢幕上,像一個大號的圖示。
“想家了?”
姚詩知道姚時晴從來就不是現境的人,而如今身處邊境的他能擺出一副這樣的姿態,有點像是對逝去之地的留念,但他這樣又是否在表明這個地方不是被圈養起來的囚籠,而是真正的邊境呢。
“猜對了一部分,你可以理解為這裡即是邊境也是被圈起來的地方。”
“……”姚詩本能的想說話,可還在擔憂有什麼禁制。
“好,足夠謹慎,但在這裡沒那個必要,而且脫離了祂的樊籠,盡情的問吧,姚詩。你想知道什麼。”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