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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總覺得姚天臨哪說的不對。
“有的,觀測度小於0,你整個人客觀的屬性會逐漸改變,這也是影子城市的由來,這是第二個問題,第一個問題,觀測度具有彈性恆定和可塑性。”
這次餘詩直接不發表意見,聽著姚天臨說天書。
“一個明星如果被很多人關注,即使塌房,不再爆火,全網也會在一定時間掀起罵他,攻擊他的風浪,這是觀測度的彈性恆定,可塑性是一個人長時間的被推送到網路上,就算是條狗,也能引起別人關注。”姚天臨輕輕說著,聲音帶著一絲鬼魅,螢幕上隨便擺些明星故事。“如果你被天災盯上你的觀測度是會高還是會低呢,別忘了,祂是天災”
“第一時間肯定會升高,但同時,被天災觀測的你,因為天災的特殊性和人的趨利避害性,其關注你的其他人會逐漸因為畏懼天災把你暫時性遺忘,即使是現境這樣的社會性叢集也會把你遺忘,一旦天災不再關注你了,那麼明星連“塌房”的過程都沒有了,關注度會斷崖式下跌。這樣一來一回,觀測度彈性恆定和可塑性都會被打破。”餘詩說著說著,逐漸皺起了眉頭。
“這些資料可能比你想象的更殘酷些,一旦天災將你完全盯上,發動“剝離權能”,除非是那些有能力無視天災威脅的老傢伙,所有人都會逃避對你的觀測,那麼你的觀測數量只能為1,觀測度將是個巨大的數值,剝離權能繼續發動,觀測數量為0,觀測度斷崖式下跌,彈性崩壞,觀測度巨大虧空,成為負數,整個人墜入影子城市,所有人已經將你遺忘的前提下,你已經無法再獲得觀測度,被徹底“剝離”。”
男人輕輕的說著,神情逐漸冰冷猙獰,一個關於魔鬼的故事。
“最後一個問題。”餘詩舉手,同時小手晃了晃故作深沉的姚天臨。
“阿詩,你說。”姚天臨眯了一下眼,瞬間恢復成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們有兩個人,怎麼可能同時被剝離呢。”餘詩輕輕的用手扯著一角的頭髮,紛亂的資訊使她有些煩躁。
“因為被剝離的不是我們,是姚。”男人剛想說話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
……“因為被剝離的是我。”
醒來的姚時晴走入房間,說了姚詩能看見的最後一句話。
姚詩死死的盯著那副面容,他想記住那個發聲的人,可他看不清,一團該死的陰霾覆在姚時晴的臉上,那應該是真正的姚時晴,可正確的答案姚詩得不到。
有些不靠譜的爸,有一點點天然呆的媽,就那麼在姚詩眼前,無比真切的場景,以至於姚詩都想伸手捉住那空中舞起的一點點火星兒,即使是火焰也好,灼熱的疼痛也好,讓這一切都切實存在,可姚詩收住了手,只是死死的盯著,即使看不見姚時晴也死死的盯著——
他怕他忘記。
他曾經被整個南城遺忘了二十年,該死的時間裡只剩下黑暗,那份黑暗蝕骨,麻的人心疼。
無數人試著把姚詩從這二十年中拯救出來,可一個個的問題都比姚詩多,似乎被遺忘不是什麼難事,畢竟面前的諾伊爾連自己是誰都還沒確定。
等等,面前的諾伊爾。姚詩,突然發現諾伊爾的距離離自己有些遠,而腳下的地面在及其劇烈的震動。
回憶,回憶,又是該死的回憶,不偏不倚的出現在這關鍵的節點,阻礙了姚詩的行動,即使是一分鐘也好,不能錯過關鍵的時機。姚詩看向前方的諾伊爾,她正朝著被噬聲者襲擊的幾人過去。
“你先拖住後邊那個,按照我們原來的計劃,我去救他們幾個。”
聲音傳來時人已經走的有些遠了,姚詩看著那唯一的甬道被凸起的地面封堵,嘆了口氣。
她並非是把最難搞的任務留給了自己,現在看來,這威脅最大的一條路,更像是分兵的陷阱,後邊噬聲者更難纏一些。
毒牙試著抽擊了幾下牆壁,毫無任何效果,偵探收起了禮貌,朝著甬道更深處前進。
姚詩看著面前皸裂的牆壁和塌陷的地面,蜿蜒的壁畫早已斷了模樣,面目全非,還有盡頭那不知名的光點割裂虛無,或許再稱這裡為甬道也不太合適,叫裂隙更為合理一點,
黃昏之鄉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