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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住了最後六個字,並沒有對葉簡言明好壞利恨
姚日月輸了,死了,姚時晴贏了,活著,自己還獲得了新的力量,可不知為何姚詩仍然沒有感覺輕鬆,姚詩只覺得有些東西如命弦般在被別人撥弄,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在另一張網的掌控之中。
這是比較深刻的說法,簡單一些,自己真正的窺見了他們的生活,窺見他們的死亡,窺得他們對自己的那一部分情感,以前從未出現過的人,從未與自己有過交集的人,姚詩彷彿重新認識了一般,並非情不能自已的那種強烈悲傷,只是有一種黯淡的苦痛和陰霾將自己輕輕籠罩,起碼現在如此,望著窗外飛掠的光景,姚詩想要一根菸。
煙真的由出現在床沿的姚時晴的手上出現,遞給了姚詩,點上火,抽一口,吐出來,尼古丁的味道蔓延在還留有傷口的呼吸道里,嗆著姚詩咳血,姚詩卻笑了,苦澀的血熄滅了剛燃的煙。
“姚詩,好久不見。”姚時晴輕輕說著,今天的他也穿著一身白衣,一道深邃的血跡印在白衣的胸前,他的心臟之處,他坐在葉簡身旁,黑色的短髮映著黃昏的光輝。
“好久不見,老登。”姚詩試圖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擦一擦嘴角的血,可他打了個響指,姚詩的疼痛便減弱幾分,以至於姚詩能將自己的身子撐著坐起來。
“需要我將你的疼痛赦免嗎。”姚時晴並沒有看向姚詩,也是如同靜默的葉簡一樣,望向窗外。
“不用了。”姚詩簡單的拒絕,自己知道他已經吃下了那份血食,也或許不應該叫血食,應該叫做血宴,現在他的力量應該恢復到了全盛時期,甚至比以往更盛一些。
“你在為司馬新的死悲傷嗎。你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誰,幾歲。”姚時晴看向自己的眼神帶著憐憫,姚詩知道那一份憐憫是屬於自己的,不是別人的,自己此刻開口說些什麼都是攻向自己的利劍。
不悲傷顯得冷血與不近人情,雖然姚詩不知道司馬新幫了自己什麼,可完全忽視掉一個人的死亡又何談容易,如今的姚詩仍然記得那個墜樓的女孩,消失的花店媽媽,死去的司機父親,一切都在自己的面前,一片一片的被人撕得粉碎。
悲傷呢,姚詩嚥著口腔中的血,想起了難以理解自己是誰的諾伊爾,為司馬新悲傷,不禁對她太不公平。
只有把仇恨歸結於天災,沁享著災厄力量的姚詩才能好受一些,避免鱷魚的眼淚。
“有空再來一趟吧。”不知何時姚時晴已經出現在姚詩周遭,輕輕地拍著姚詩的肩膀。“帶你去看看他們的墳冢。”
“好的。”姚詩點點頭,望向一旁的姚時晴,此刻他有許多問題都想問問姚時晴,從他離去,到他被囚禁,到他為何到如此境地,還有他對自己父母現在是處於什麼感情,許多問題姚詩雖然有了答案,但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可現在,沉重的疲憊感,將姚詩淹沒,止不住的睏意襲來。
“先回答你一個問題,我當初為何會落得如此境地,就是因為祂對我乞求那份信任,可實際他是如同堅冰般只為那最終的登臨。
姚詩你要知道,不是天災都如同我這般注重哪些微不足道的東西,也不是所有人類都在乎他們自己那些情感。人類與天災沒什麼區別。”視野黯淡之前,姚詩聽見了姚時晴說了這麼一句話,有些古怪,可放到現在這錯亂的時間中如此合適。
夢醒,淅淅瀝瀝的雨落著風,敲在姚詩的額頭之上,清冷的涼意使得面前模糊的手機螢幕變得清晰。
“他可能喝醉了。”熟悉的話語伴隨著熟悉的光景再次出現,姚詩看著一臉平靜如常的諾伊爾,有些驚訝。
姚詩再回過頭看向雨水打溼的螢幕,一條新的資訊彈出,頭像是一個被烏鴉面具遮住的半張臉。
“您好,您訂購的如果回到葉簡被殺之前就好了的套餐已生效,剩餘次數: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