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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冑,而是女媧,生命力極強的女媧,她漏一個破綻是陷阱,自己漏一疲態也是欺詐。
髓質為媒介,短刃刺向姚詩的瞬間,整具黑色的甲冑瞬間消失,而自上而下的威壓又從甲板之上,帶著髓質燃燒的臭味,再次向下破壞而來,這次是範圍攻擊。
但這次攻擊姚詩並非竭盡全力,面前白歌複製體的髓質強度與自己相符——二階後期,那麼相應的,她也有與白歌同樣的域以及權能。
白歌的權能在黑色的甲冑揮舞著鎖鏈於釘劍將船隻覆滅之前發動,域權——無言戒律。金色的微光與姚詩黑色的觸刃相撞,顯然是下方更強一點,姚詩近乎是聽見下方白歌吟唱的聲音之時瞬間抽手收回毒牙,可那一點點的光帶著極強的腐蝕性,但凡毒牙接觸之部位,大面積的腐蝕與凋零。
姚詩感嘆道不愧是白歌,自己的域中反開一個域,且還有如此強的控制力,這一點點光就能帶來如此之大的效能,作用姚詩也大概猜出來了——沉默。
失去了對身軀內毒牙的掌控,留給姚詩的也不過是一具孱弱的軀體,之前的傷口與擦傷帶來的疼痛讓姚詩只能勉強支撐著身軀,看著剛剛的一點光迅速將整艘方舟吞噬,腳下的地面也由加班變成了有些冰冷的水泥地面,覆蓋著些許灰塵。
自己的衣服也改了樣式,如同囚服般花紋舊服,胸前還鐫刻著編號,白歌也是囚服一樣的裝扮,她束著頭髮,胸前的編號是一個有些奇怪的數字-0,這個數字在此刻只能意味著極度的危險。
周遭的幕牆讓姚詩感覺自己與白歌的贗品在一個鬥獸場裡決鬥。看著手上那被鏽蝕的斷刃還散發著些許腥臭味,姚詩懷疑這柄刃被血液與膽汁的漿液腐蝕過。這種困獸之鬥少年並不擅長,姚詩在南城和萊西墨蘇所學的格鬥技巧和掌握的經驗都是基於毒牙使用,現在只用自己的一副軀體。沒有毒牙所附加的內外骨骼,只能是靈巧的女孩拿著刀刃攻擊,自己只能向後躲避,勉強抵擋。
很快,被沉默的第二個劣勢就顯現出來了,姚詩發現自己的體力根本抵不上面前之人,她一次一次攻擊愈發猛烈,刀刃劃破空氣帶著破風的嗖嗖聲,自己想插手想抵擋卻根本找不到空隙。
突然,面前的女孩攻擊弱了幾分,姚詩以為找到了什麼了不起的機會,可不過是她留下的陷阱,兩具身軀相撞,姚詩的刀被死死抵住,她的刀刃卻將姚詩的小臂與側腹割了一刀傷口。
傷口會流血,而失去髓質的流血只會將這場戰鬥催化至結局,近乎是瞬間,鬥獸場內,變成了獵人與她的獵物。
很快,紅色的痕跡將整個鬥獸場覆蓋,隨著紅色的落點越來越多,少年的速度亦是越來越慢,就在白歌撲殺到姚詩身前之時,那墜落的血突然閃了一下,一股巨力自姚詩的身軀將白歌彈飛。
“你怎麼可能還有域和權能。”剛剛的獵人表示出強烈的不解,本來優勢在我的困獸之鬥接下來很可能形勢逆轉。
“日月是沒了,可知識並不會簡單的消退,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矩陣的媒介不只是髓質,還可以是血液。”姚詩咳嗽了一聲,輕輕低語,他現在並非是故意不攻擊發表勝利感言,那矩陣還有一個限制她行動能力的。
確實,如姚詩所言,真正複製過的知識,即使域權消失,髓質被沉默,那該死的知識可是徹底的鑽進過姚詩的神經突觸,一時半會忘記不了,自己留下的血組成了以血為媒介的矩陣,也是姚詩有意為之。白歌也知道這個原理,可故意賣個破綻致使流血顯得過於像陷阱,且期間受到什麼致命傷又難以處理。
獵人放棄了風險過高的打法,在刀尖上搏命的舞者終於變成了新的獵人。
“結束吧。”姚詩舉著匕首,猩紅色的紋路在他的手臂上纏繞,如同新的血牙,很快他想到了什麼,放下了手中鏽蝕的短刃。
“結束什麼?”白歌看著姚詩,收起了自己的域,放棄了接下來無意義的搏殺,自己與姚詩回到了剛剛的役海,海風拂過兩人的面頰,有些冰冷。身上再次回來的有些厚度的衣服遮不住的冷。
她還是那樣,主動把頭髮的束縛解開,自上而下夾著血汗下落,染血的黑色緊身衣把她那瘦小的身體唯一一點弧線勾勒,與背後的役海相比,顯得更加渺小。
還是那樣,瘦弱的影子覆蓋在船頭的桅杆之上,空蕩,淒涼的役海滿是落寞,滿是憎恨。
“放我離開這。”
“得殺了我。”
“我要脫離這個幻境。”
“殺了我就好。”
姚詩盯著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