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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實在是找不到頭腦。
“那你為什麼獨自離開“黑間”,導致現在黑間裡的首腦受到重創。”白歌著重強調了黑間兩字,幾乎是以刀劍似的目光將蕭夢珂拷打。
“黑間,黑間。”蕭夢珂唸叨了兩聲,隨即皺眉抿嘴,汗水近乎是瞬間就從額頭滴落,她忽然發瘋似的看向自己的手指,一枚戒指,一枚精緻的銀戒在自己手指上,與其他形式的戒指不同的是,微小的尖刺裸露在外。
緊接著蕭夢珂整個人就近乎由癱坐變成了被囚禁在椅子上的癱瘓姿勢,不能行動,她兩手捂住額頭,神情極度難堪。
白歌試圖用手撫摸她的額頭,可不受控的咳嗽,她的汗水伴隨著自己的血一齊滴落。
瞎子找上瘸子,一個都不能跑。
白歌扶著桌子沉默的起身,向後走去,方向辦公室另一端的茶室。
兼醫務室。
此刻顯然並不是個離開的好時機,畢竟蕭夢珂就在那,陷入記憶反覆的折磨,此刻精神上的痛苦往往比肉體更加讓人難堪
白歌最後一眼望向她時,她已經從口袋裡掏出數支針劑,往胳膊上推入。
可白歌也沒辦法,她現在需要救治,白歌身上那凋零的氣息開始瀰漫,凋零,女媧序列的最大剋星,生命力越強效用越大,多麼旺盛的生命力即要多麼強大的腐敗;白歌需要冷靜,白歌明白蕭夢珂即使看著那個神秘的“L”,將黑間的看守一個一個放倒也熟視無睹,只是她中了計謀,她不是自己在迴圈的遺境中看到的那個背叛自己父親的內鬼;白歌還需要思考,猜測那該死的,一不注意就能將整座城市毀滅天災下一步的方向如何。
從醫務室推門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無比冷靜的蕭夢珂,此刻的她眼神裡充滿了落魄,那散落的針管似乎代表了她已經找回那遺失的記憶。
“你怎麼樣。”白歌捂著纏著繃帶的左臂,緩緩坐下,劇烈的痛感讓女孩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輕哼一聲。
“有人篡改了我的記憶。”蕭夢珂摩挲著自己的戒指,似乎在找角度將其褪下。
“誰。”白歌下意識的問道。
“天災。”蕭夢珂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那兩個字。
“你怎麼知道。”
“這枚戒指是刺朝著我的血肉的,而如今這裡只有空合的傷口,沒有那密密麻麻的尖刺。”
蕭夢珂舉起自己褪下戒指的手指,上邊那奇怪的血肉讓人感到惡寒,她抬頭看向一直在凝視著自己的白歌,眼神中有懊悔,有畏懼,有猶豫,她不知道該如何向面前自己的舍友,兼老大解釋這件荒唐的事情。可擺在那裡的事實就是黑間唯一的主人的死亡。
諾伊爾。
她徹徹底底的被天災的使者,那個多次出現,代號為“L”的人覆滅。
屍體,血跡都沒留下,只有腐爛的髓質代表祂在與姚詩做完契約之後,曾存活於現境的南城。
她參與黑間計劃之後,實力與在萊希墨蘇的諾伊爾不分上下,可能還強大許多,可如今在層層保護之下,還被L輕易擊殺,毀掉了統轄局在南城的佈局。
可一切都為時已晚。白歌輕輕嘆了口氣,嘆氣之間帶著一點點痛苦的喘息,那柔順的髮絲在不穩的身體上有些凌亂。
“那你被修改的記憶是什麼。”白歌翻向蕭夢珂的口袋,看看還有什麼針劑,卻被女孩手中那幻色的微光輕輕覆蓋住手臂,白歌想阻止卻看到了蕭夢珂近乎祈求的眼神,以血飼女媧序列,這是她現在唯一的贖罪方法。也是她唯一減輕負罪感的方法。
“我看到了一個人。”蕭夢珂冷不丁的說道。
白歌沉默著閉著眼,恢復著自己的狀態,等待著蕭夢珂的下文
“我看到了諸葛澤。他說要來幫我接替看管任務,我本想回答他或是拒絕他可醒來時就在這裡休息了。”蕭夢珂繼續開口,可說完之後自己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疑惑,她發現了一個關鍵問題。
“諸葛澤是誰。”
兩人同時開口,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