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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下了殺手。
“咳,呃……”桑克口中溢位鮮血,隨著金抽出匕首,鮮血如泉湧般噴出,他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一時間,酒館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人說話,金只是默默地朝酒保揮了揮手,示意他把涼水和小吃端過來。
“他死了!”
“桑剋死了!”
“我就知道他遲早有這一天,噗。”
很快,圍著金的那些人便四散而去。他們彷彿忘記了不久前還和桑克稱兄道弟,各自回到原來的桌子旁,繼續喝起酒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在馬米特,這種事再平常不過。不管他們和桑克表面上多麼友好,那都只是虛假的情誼。
‘就像師父以前說的,這地方全是瘋子。’金心想。他們對金感興趣,無非是因為他看起來弱小,一個乳臭未乾的男孩竟敢如此淡定地走進這個罪犯窩點,這讓他們十分好奇。
然而,金用行動回答了他們的疑問。他用匕首殺了桑克,就這樣,他獲得了酒館裡這些罪犯的認可。這就是馬米特居民“歡迎”新人的特殊方式。
‘我好像總是欠著您的情。您在我前世今生都幫了我大忙。希望有一天我能有機會報答您,師父。’金默默在心中說道。
咔嗒。酒保把一個玻璃杯放在金的桌子上,裡面是一杯涼水。
“我可沒下毒。”酒保說道。
“我也知道在這兒用毒藥殺人是禁忌。”金回應道。
“你年紀輕輕,對馬米特卻挺了解啊。是你父母或者兄弟姐妹熟悉這個地方?”酒保好奇地問。
“不關你的事。”金冷冷地回答。
叮。金朝酒保彈了一枚金幣,酒保接住後,只是聳了聳肩。
“你想要什麼?毒品?最近馬米特流行一種玩意兒。還是你在找什麼人?”酒保問道。
“後者。這枚金幣夠付費用了吧?”金看著酒保。
酒保用手帕擦了擦金幣,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金幣沉甸甸的,顯然是真貨。
“得看你要找的是誰。”酒保說道。
“這附近有沒有叫希斯特的人?”金問道。
“沒有。這一點我很確定。”酒保回答。
金咂了咂舌,有些失望。
“明白了。那把我的小吃端過來吧。如果可以的話,推薦一家今晚能住的旅店,最好沒有蟲子。”金說道。
‘沒有蟲子的地方’,在馬米特,這意味著是最安全的旅店。
“那我知道一個地方。城西有一家叫月光井的旅店。馬米特的頭目們都住在那兒,你進去的時候別大驚小怪的。”酒保說道。
“謝謝。”金說完,吃完盤子裡的粗麵包和幹燻肉,便離開了酒館。
月光井旅店的氛圍和酒館截然不同。這裡住著馬米特最有影響力的人物,因此顯得格外乾淨整潔,和馬米特之外的普通旅店相差無幾。
雖然它比不上大城市裡的高檔旅店,但至少,住在這裡不用擔心會遇到那些如野狗般行事的低階罪犯。
‘就算他是隱宮主人的情人,他也只是岑德勒家族的恥辱。這是阿爾卡羅·岑德勒在這座城裡能住的唯一地方。’金心中想著。其實,他已經沒必要再去地下黑市買關於阿爾卡羅的情報了。
根據岑德勒家族發給朗坎德爾家族的檔案和資訊,阿爾卡羅是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弟,他絕不願意在又髒又潮的旅店裡過夜。他自負傲慢,一生順遂,沒經歷過什麼磨難。
阿爾卡羅·岑德勒對權勢之人阿諛奉承,對弱者卻盛氣凌人。他一心追求高檔的商品和服務,沉迷於享樂,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他的長相和出身了。
他住在這座危險城市裡只有一個原因,那是一個幼稚又膚淺的計劃。他想重新引起隱宮主人的注意,因為她最近移情別戀,迷上了另一個情人。這就像小孩子賭氣,彷彿在說‘我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你真的就不關注我了嗎?’
但如果隱宮主人真的關注他,現在來到馬米特檢視阿爾卡羅的情況,那金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機會下手了。要是主人親自保護阿爾卡羅,就連盧娜也沒辦法暗殺他。
這就是岑德勒家族緊急委託朗坎德爾家族的原因。
‘現在,關於我的傳言應該會在馬米特傳開了。比如“有個小孩一到這兒就殺了桑克,還在找一個叫希斯特的人”,這樣的訊息會傳到每個人耳朵裡。’金很清楚自己在酒館鬧事的目的。
他在低階線人聚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