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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天陰沉了一整日,直壓的人喘不過氣來,看樣子,應是場大雨的。
&esp;&esp;清姝躺在塌上,靜靜聽著的小雨打在窗屜上的聲音,心中更是愁腸百轉。
&esp;&esp;前廳的席面上格外熱鬧。原是些再尋常不過的賀詞了——什麼琴瑟和鳴、恩愛不疑、白首永偕……裴行之卻聽得動了心,席間吃了一杯又一杯,格外盡興,竟比新婚之夜醉得還要厲害。
&esp;&esp;裴行之回來的時候她並未睡著,因不願見他,只闔眼裝睡。
&esp;&esp;他將外袍隨手一扔,轉身進了紅羅帳。習武之人五感敏銳,聽清姝呼吸極輕,又藉著微弱的燭光向她面上一瞧,見那睫羽還輕輕抖著,心下了然。
&esp;&esp;裴行之以為那是她為避羞澀而生出的小伎倆,也不點破,一手撐在塌上,一手伸進錦被,握著乳肉來回把玩,指尖不時撥弄幾下奶尖兒。不過片刻,兩枚茱萸便已挺翹起來。
&esp;&esp;男人低聲在她耳邊調笑:“公主年紀不大,卻生了這樣一對好寶貝,真叫人愛不釋手。”
&esp;&esp;原是床笫間動人的情話,如今落在清姝耳中,心裡更添了酸澀。
&esp;&esp;見她不應,裴行之卻也不急。只見他棄了乳肉,伸手朝她褻褲裡探去。
&esp;&esp;微涼的指尖抵在她牝口來回摩挲,磨得她汁水漣漣,才終於抵進一節來。指尖的薄繭輕輕刮蹭著花肉,勾的她穴肉泛癢,分外難捱。那手指明擺著不教她好過,故意入得又淺又緩,引逗得深處的花肉酸癢難耐。
&esp;&esp;裴行之自然聽出她亂了呼吸,卻仍是不疾不徐地撩撥著,末了,趁她不防,竟將一根手指盡根搗入,同時又俯下身去含她的耳垂。
&esp;&esp;清姝如何受得住這樣的手段,忍不住一聲嬌啼,險些洩身。
&esp;&esp;裴行之見了,挑眉笑道:“姝兒怎的不裝睡了?”
&esp;&esp;一抬眼便是那張硬朗的臉,一臉輕佻地瞧著自己,眸中盡是欲色。他身上還留著皂角的氣味,應是剛沐浴過,可即便如此,清姝還是聞到了一絲酒氣。
&esp;&esp;她雖被撩撥得心癢難耐,可到底還是不願與他糾纏,便敷衍道:
&esp;&esp;“這兩日你也累了,既有了酒,便早些睡吧。”
&esp;&esp;不料裴行之卻俯身將她壓在身下,伸手把玩起那張桃腮。
&esp;&esp;“姝兒既知我飲了酒,可知有句話叫做——酒是色媒人。如此絕色在懷,我可忍不住不嘗上一口。”
&esp;&esp;說畢便扳住她的下頜吻了上去,撬開檀口,唇齒間迎來獨屬她的清甜氣息。她竟是這般嬌嫩可口,僅僅一晚,就讓他食髓知味。
&esp;&esp;原先裴行之對男女之事一向淡漠,自打那晚初嘗過後便得了意趣,昨晚未行雲雨已讓他陽物脹疼了一整晚,今夜又吃了不少酒,更催得那物昂揚勃發。
&esp;&esp;“夫妻敦倫,天經地義,姝兒不要拒我於千里。”
&esp;&esp;說罷,便要褪掉清姝的寢衣。清姝雖不情願,可力氣哪比得過男人,不出三兩下便被剝了個精光。
&esp;&esp;裴行之因喝了酒的緣故,未能察覺出清姝的異樣,以為她半推半就一是因女兒家羞於情事,二是因她身子青澀,還未嘗到滋味,若食得蝕骨歡愉,想必也再難抵抗。因此使出渾身解數來引逗撩撥,淫言浪語更是信口拈來:
&esp;&esp;“瞧這水淋淋的小嫩嘴兒,真不想我入進去?”
&esp;&esp;“它吐了這麼多淫水,一定很癢罷……”
&esp;&esp;“那晚被打屁股都能洩,當真是個小淫婦!”
&esp;&esp;不想裴行之句句話都紮在她心窩上,刀刀見血,不知他看待她,與那些娼妓有沒有分別。可最令她心痛的,是她發覺自己完全抵抗不了。她恨他,可依舊能被他挑起情慾。淫液打溼了她的腿根,連身下的衾褥也洇溼了一片。
&esp;&esp;那根手指仍舊插在花穴裡搗弄,明明她的春液越洩越多,穴內也愈發溼滑,可手指卻越搗越慢、越搗越淺,最後只停在穴口淺淺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