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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裴行之要的便是這話,如今既得了手,索性也不再逗她,自是打馬回了營帳。
&esp;&esp;因這幾日清姝身下酸腫未行房事,今日方愈,本想晚間夫妻們好好恩愛一番,無奈這帳中委實簡陋不便,裴行之只好將嬌妻細細撫慰,自己卻未至極樂,只待回府再行個暢快。
&esp;&esp;又過了幾日,眾人來至獵宮,等皇帝行過祭祀天地的典儀後,又休整了幾日,方啟程回宮。
&esp;&esp;回府之後,裴行之自然順利搬回了主屋。闊別近兩個月,終是重返溫柔鄉,孤枕難眠的滋味他再不願體會。
&esp;&esp;自春獵過後,二人愈發如膠似漆起來,裴行之閒了便來陪她,或是賞花逗鳥,或是策馬郊遊,或是共觀樂舞,或是對坐宴飲,好似神仙眷侶。彼時坊間皆聞永樂公主夫妻恩愛和順,一時引得人人歆羨。
&esp;&esp;轉眼已至七月,數月的日夜澆灌,教她褪去了少女的生澀矜持,日漸萌生出不少淫媚大膽的念頭來。
&esp;&esp;因每次歡好皆是她被裴行之逗弄把玩,自己卻從未嘗過挑弄他人的意趣,於是也漸漸存了壞心。
&esp;&esp;這日午後,裴行之赴宴歸來帶了幾分醉意,清姝福至心靈,便選了今日下手。
&esp;&esp;那藥是她特意找人弄來的,據說只消一小粒,便可讓人難以自持,饒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也會甘做裙下之臣。
&esp;&esp;清姝想了想,還是將它下在了酒裡。
&esp;&esp;她甚少穿得這樣單薄,一襲柳綠長裙齊胸而束,堪堪只裹住乳首,剩了大半隻白膩奶肉露外頭,身上披了件鵝黃薄紗大袖衫,可那身玉骨冰肌仍隱約可見。
&esp;&esp;鵝黃配柳綠,是最最清麗柔嫩的配色,襯得她格外嬌嫩,活像一枚剛剛冒頭的花骨朵兒。
&esp;&esp;晚膳間她主動為裴行之斟酒佈菜,十分乖巧體貼。男人享受著這份周到服侍,只不知她又生了什麼促狹心思。
&esp;&esp;及至酒過三巡,胯下那股灼熱蔓延開來,催得他喉間發啞,陽物漲的生疼,他才明白清姝一晚上的小意殷勤所為何來。
&esp;&esp;見她又執起酒壺替自己斟酒,一把擒住她的皓腕。
&esp;&esp;“姝兒……今日不可再飲了……”
&esp;&esp;他嗓子早已啞的不像話,觸上清姝的玉骨冰肌,更添了心中慾火。
&esp;&esp;“這是行之哥哥平日最愛的劍南燒春,又是姝兒親手斟的,哥哥也不喝麼?”
&esp;&esp;裴行之見她一臉懵懂無知,偏又打扮的這樣嬌嫩,如同未開苞的幼女,心中那點子獸慾一下被點燃。
&esp;&esp;只見他一把摟過清姝,將她狠狠錮在懷裡,又將酒液盡數含在口中,轉頭便嘴對嘴餵給她。
&esp;&esp;清姝自是掙脫不過,被他強按著餵了多半口,餘下的酒液順她的唇角流了一身。
&esp;&esp;她沒料到裴行之會來這麼一手,可畢竟是自己理虧,說話間已是十分心虛。
&esp;&esp;“行之哥哥這是做甚麼,我、我喝不慣這燒酒……哥哥還是自己喝罷……”
&esp;&esp;裴行之最瞧愛她這副模樣,每每被自己逗弄得不知所措時,她都會慌亂得口不擇言。
&esp;&esp;她既說喝不慣這燒酒,裴行之索性將她喝的葡萄酒取來,一如方才那般餵給她喝,一連餵了四五杯方罷。
&esp;&esp;片刻之間,兩片桃腮浸透了酡紅,紫紅色的酒液順著她的雪頸,打溼了兩團白膩膩奶肉,就連裙頭上也沾了點點紅痕。
&esp;&esp;裴行之看得如痴如醉,兩團白奶上縱橫交織著暗紅色的酒液,妖豔又淫靡。
&esp;&esp;清姝原本已被他灌得有些恍惚,可一眼瞥見裴行之的眼神,她立馬清醒了許多——那是他纏著自己在床上顛鸞倒鳳,做盡情事時才會有的眼神。
&esp;&esp;是那藥起了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