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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好方式。
“看到你這吃相,真是懷念那些風一樣的日子。”
徐良輕聲笑了起來,隨即壓低了聲音。
“殿下,史彌遠權勢滔天,絕不能掉以輕心。以我之見,你要內外兼修,雙管齊下,才有可能扳回一局。”
“怎麼樣個雙管齊下,內外兼修?”
趙竑精神一振,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看來,身處局外,總是有些明白人。
“內,就是交好你的爹爹大宋官家,早日當上太子。史彌遠、楊桂枝再厲害,也要給當朝皇帝和當朝太子面子。至於外,就是要廣結善緣,裹挾民意。只要把勢造大,即便是史彌遠權勢滔天,也不敢輕舉妄動,對殿下不利。”
太子?裹挾民意?造勢?
趙竑驚訝地看著瘦削的徐良,震驚不已。
買水軍,買流量,造輿論,故人之智慧,決不可小覷。
趙竑舉起酒碗,和二人碰了一下。
“放心吧,我一定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就是不知道,他的“父皇”還能存活多久,給他多久的反擊時間。
說句難聽話,要是趙擴明天不幸離世,他估計只能接受“被廢黜”的現實,坐以待斃。
“早歲那知世事艱,中原北望氣如山。樓船夜雪瓜洲渡,鐵馬秋風大散關......”
不知喝了多少的徐良忽然站起身來,白臉泛紅,搖搖晃晃,似乎有些醉態。
“這小子,怎麼了?”
趙竑好奇地問了起來。
“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他。慷慨激昂,憂國憂民,一飲酒就要舞劍。”
田義搖搖頭,拿起竹椅。
“走,坐到一旁去,免得被他誤傷,自己掏錢看郎中。”
趙竑搖搖頭,拿起椅子,和田義坐到了牆角一側。
這不是耍酒瘋嗎,怎麼還變成憂國憂民呢?
“田義,你的六合槍,有沒有練?你爹好像也不練槍呢!”
他們三個人裡面,田義才是武術高手,槍術大家。
“我是開始練了。我爹有沒有對你說,你要是當了皇帝,他就去禁軍當教頭?”
田義的話,讓趙竑一樂。
田義的父親,倒是自信。
不過,田義的父親四旬左右,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做殿前司的禁軍槍棒教頭,倒是合適。
再看徐良,已經拿出了劍出來,在院中舞了起來,嘴裡還慷慨激昂,唸唸有詞。
“……已三更。起來獨自繞階行。人悄悄,簾外月朧明。
白首為功名......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
趙竑看徐良舞的入神,徐劉氏母女在一旁喝彩,心頭也是感慨。
有些人,為一杯酒、幾叢花、一湖春水、幾聲鶴唳、便會熱血沸騰,想要去江山北望、雪國恥國恨,陸游辛棄疾如此,眼前的徐良也是一樣。
可惜,可惜了那一把心酸淚!可惜了他們的一腔熱血!可惜他們報國無門、生錯了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