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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上賓。”
陸潛道:“楊長老太客氣了,改日必定登門拜訪。”
楊洪沒想到陸潛一口應允了下來,登時大喜,道:“好,好好。我們還有些俗物,不便久留,這便回中土去了。草原兇險,公子保重。”
陸潛同樣一拱手,道:“後會有期。”
楊洪見了一禮,轉身就走。
段州照一愣,顯是沒想到自己師傅三言兩語就說完了,不過他自然也不好多問,向陸潛一抱拳,道:“陸兄,我們在清玄觀恭候大駕。”
楊洪帶著兩名弟子,第一個走出門。其餘眾人,呼啦啦就都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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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原本熙熙攘攘的店堂,就空了下來。
卻有兩個人,沒有走。
寒潭山聖女蕭然,還有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女子,顯然也是寒潭山的。
等人都走完了,蕭然獨自朝陸潛走來,來到他面前,拱手道:“寒潭山蕭然,見過陸公子。”
陸潛有些訝異地看著她。蕭然在寒潭山地位極高,如今他們掌門人死了,剩下寒潭山弟子,只怕是以蕭然為首了。
此時的蕭然,神色有些暗淡,不復往昔的高傲冰冷。掌門之死,對他們打擊顯然不小。
一個門派的地位高低,絕大多數還是要看門派頂尖高手的實力。整個寒潭山,一共就只有兩位四品洞冥境。於水龍的死,幾乎已將寒潭山重創了。
不過最慘的,還是蟾宮山。
蟾宮山,只有掌門人姚雲端一位四品高手,他這一死,蟾宮山論實力恐怕連“四劍”都未必能比得上了。
陸潛一抱拳,道:“久仰大名,還請姑娘節哀順變。”
蕭然頷首道:“多謝。來年二月十五,是莪們寒潭山三年一度的‘寒鴉節’。公子屆時如有暇,還請賞光一臨。”
說罷,她不等陸潛回答,就直接從袖中掏出一枚銀燦燦的令牌,將其交給陸潛。
蕭然說道:“這是我的令牌,公子持此令牌來,我門中弟子自會接引。”
說罷,蕭然轉身就走,出門而去。
寒鴉節?
陸潛掌中握著令牌,低頭一看,見是一枚掌心大小的銀色令牌。
令牌製作很是精良,正面刻著一座雪山的模樣,背面則是一面崖壁。崖壁之下,似有一深潭;崖壁平整如鏡的牆面上,刻著一個“蕭”字。
這枚令牌,顯然是蕭然的貼身之物,此刻握在手中,餘溫尚存。
陸潛看著令牌翻看了一眼,就隨意收了起來,自言自語道:“莫名其妙。”
敖蘭奚忽然說道:“相公不解其意麼?”
陸潛道:“許是想拉攏我罷了。”
敖蘭奚眼珠一轉,笑道:“楊洪肯定是有這個想法。不過這個蕭然,只怕是未必。”
“哦?”
敖蘭奚道:“這個寒潭山,我也曾聽說過。除了掌門人於水龍之外,他們門中便只有一位四品洞冥境,那個人據說從來不理門派事物,常年在寒潭山上閉關修煉,幾乎足不出戶。
如今於水龍死了,下一任掌門人選,十有八九會落到這個蕭然頭上。”
陸潛沉吟了一下,道:“你是說,來年的‘寒鴉節’,就是蕭然就任寒潭山掌門的日子?這跟我又有什麼相干?”
敖蘭奚莞爾一笑,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位新任掌門人,八成是想撈一位壓寨夫君去。”
陸潛聞言一怔,回頭看向敖蘭奚,一臉愕然地道:“你說的是……我?”
敖蘭奚衝陸潛挑了挑眉,一臉促狹地道:“除了我們這位帥絕人寰的相公,還能有誰呢?”
陸潛翻了個白眼,道:“邀請我參加她的掌門人就任典禮,就是想嫁給我了?”
敖蘭奚道:“相公,你是男人,自然不懂女人心。尤其是,像她這樣,外表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其實內心火熱得很呢。”
杜果果忽然說道:“相公要是娶了她,那咱們……咱們算什麼?”
敖蘭奚聽了,原本一張好笑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她瞪了杜果果一眼,道:“侍妾。還能算什麼,你當你是三書六聘、八抬大轎抬回家的正牌夫人呢?”
杜果果縮了縮脖子,頓時不說話了。
被杜果果這麼一攪和,敖蘭奚登時沒了挑逗陸潛的興致了,她頓了頓後,又說道:“不過,這個寒潭山傳承歷史十分悠久,當年也曾經顯赫一時,門中怕是會有些好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