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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全力運作，卻沒有停下來。原因是，躺在上面的人，一直在瘋狂地發熱。
“他是第一次這樣？”隆正桐問道。
身旁的射擊俱樂部的關老闆，低著頭，不敢說話。金知恩已經慌得一直在啜泣，同時也沉默。
隆正桐看了兩個人一眼。
關老闆深吸一口氣，說道：
“不……不是……”他頓了頓，“金子他，兩週前就要借這個室降熱了，我們那時候也想問問你意見的，但……但金子他不讓我們告訴你……”
金知恩哭著說道：
“我都說了別幫他瞞的，都怪你！”這少女哭得黑框眼鏡上全是霧珠，舉手就要打這個老闆。
隆正桐走前了兩步，看向冷卻器中昏迷不醒的金子程。
，！
他整個人像被蒸熟了一樣，通紅通紅。即使是工業級的製冷一直在周圍冒著，體內蒸騰的熱氣卻肉眼可見地壓制住四周的冰冷。
弧光鋼升級做完了……按照溢位的內息看，至少二段逼近三段。前後只用一個月不到，進度，比張魚還快……
隆正桐搖了搖頭，說道：
“關老闆，我好像提醒過你，不要把他帶得這麼急啊……”
關老闆臉上自然也全是慌張，自己本身是想著傾盡所有資源，培育一個射擊天分簡直是百萬挑一的內息射擊高手之外，更重要的，是巴結一下擁有賈詠冥邀請碼的隆正桐。
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金知恩一直在打關老闆的手臂，很用力，嘭嘭聲。
打了近兩分鐘之後，她才啜泣著停手。
關老闆走上前，說道：
“桐哥，我確實是提過了。”他頓了頓，“前一段時間，我還勸得住……勸得住金子緩一些……”
隆正桐心中微微一動。
關老闆接著說：“但……但自從上次你回來，就是那次在凰遊四海酒吧搞團建之後啊，就徹底勸不住了，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在開槍，手都長在了扳機上了。”
“……”
“都怪我，都怪我……”關老闆颳著自己巴掌，“他是新手，我……我是懂的啊……勸不住就不勸了麼？還是……還是我也太急了……金子那種天才，我也以為……會有我不理解的極限……都怪我，都怪我……”
隆正桐靜靜地聽著，金知恩一直在擔憂地看著冷卻器。
“不是你的錯。”隆正桐說道，“是莪的問題……”
他將目光投向眼前的金子程，那張清秀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添了幾道模糊的小疤痕。
隆正桐罕見地嘆了一口氣，走前了兩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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