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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少出力的,現在有人趁亂反他,還勾結了紅毛番。”他指了指桌上的信封,“完全不管,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人情?”陳芝鵠冷笑一聲,“你究竟是不是在講人情講恩情,你自己心知肚明。”
啪!
阿彪一把將陳芝鵠的茶掃到地上,噌一下站了起來:
“阿鵠,你說話不要那麼陰陽怪氣,你什麼意思講清楚!”
陳芝鵠眉目稍抬,冷冷地說道:
“講仁德,講恩情,講蒼生大義都無所謂。但有一點,陳芝彪,你要記得,你要清楚。”他頓了頓,“你的屁股,是坐在我們‘海芝幫’的船上的!”
,!
“你……”阿彪粗壯的手指幾乎要撮到陳芝鵠的臉上:“你是不是想打架?”
“隨時奉陪。”
“坐下。”隆正桐不重不輕地說了一句,聲音裡面沒有任何情緒。
阿彪慢慢地放下顫抖著的手指,幾個深呼吸後,血紅從臉上褪去,哼了一聲之後,坐了下去。
“我們做事,確實不能太絕了。”隆正桐點了點桌面,看了阿鵠一眼。
陳芝鵠眉頭一動,驚奇地看了過來。
隆正桐沒有繼續回應,慢慢又轉過頭,看著阿彪:
“但同樣的,阿彪,你到底搞清楚你的立場沒有?”
陳芝彪的目光移了開去。
所有人都靜著,等待陳芝彪的回應。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道:
“龍哥,你和義父,都是溫閣老在南海的暗線……”他頓了頓,“為朝廷基業,為福州幾千萬生靈計,能救則救啊……”
陳芝鵠靜靜地坐著,不再說話。
在場的所有人,其實都在等這句坦誠的話,但等到了之後,就無一人再發表意見,紛紛看向隆正桐。
隆正桐沉默了半刻,向陳芝鵠說道:
“派人送信去犄角,跟李旦說,我後日下午到。”他頓了頓,“一天時間,將常備的戰船,全部帶上。”
陳芝鵠只是猶豫了一下,就點了點頭。
隆正桐說完,將手按在阿彪放在桌面的木牌上,用手指推了過去,說道:
“為了一分恩情,一分大義,我都不介意去做一做。”
“但有一個問題,你現在就要開始想清楚。”
“有一日,海芝幫和朱家的朝廷要二選一的時候,你選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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