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犄角島前沿,一座飛盞碧瓦的長樓矗立在一個平靜的大湖中。

枝葉顫動,緩緩飄落。

兩隻在互相餵食的野鶴抬起頭來,翅膀一扇,交纏地在水面上平飛。

遠處的炮火轟連,傳到這裡,已經成為了只能稍微激起湖水盪漾的低鳴。

景色平靜,如詩如畫。

犄角島內的靜盈湖直連大海,途中五步一營,十步一哨,防守相當嚴密。

一架穿越了火海的副寶船,從頭到尾都佈滿了炮灰,穩穩地在水路前行,為首的海員手上,舉著旦爺的貼身腰牌,以至一路暢通無阻。

船的兩側,幕簾全部降了下來,無人能看得出裡面載了什麼人。

……

長樓內。

兩邊點著怡人的檀香,細風吹過,讓那吊在窗邊的紫金鈴細細作響,紙窗上的紋路極新,中央的茶桌,一塵不染。

一磚一瓦,一桌一椅,一草一木,皆顯主人的清雅與品味。

任他島外如何炮火飄零,島中央的帥府,平靜依舊。

床上的中年人有兩撇灰白色的鬍鬚,臉上是飽經風霜的溝壑,九月天,天氣只能說是清涼,蓋著棉被的卻遠超了這個季節應有厚度。

中年人輕咳一聲,坐了起來:

“延亭,怎麼回事?打起來了?”

進來的年輕人雙目有神,身上披著重甲,頭頂卻頂著道觀:

“旦爺,前線來報,西北角口外,三十隻戰船在許心素的防線後衝了過來,我們沿線守營的將領,立即就壓出去了,戰線現在已經來到了登島的邊沿。”

“不是說了讓他們按兵不……”李旦神情一變,“三十艘……能有這種實力,也願意聽我的號令來救犄角島的,只有……”

張延亭拱手,抬頭說道:

“對,陳芝龍來了。”

“來了?在外面嗎?”

“不,據前線的情報,一艘副寶船穿過了防線,已經拿著您的令牌過了幾個關口,進入靜盈湖了。”

“進……進來了?”李旦的神色有些茫然,盯著紙窗外的目光裡飄著一絲哀神。

“旦爺……”戴道觀的少年將領走前了兩步,輕聲提了一句。

“嗯。”李旦回過神來,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準備吧,記得前營的防線也要管好。”

“是。”

張延亭轉身往門外走去。

“延亭。”

“嗯?”

“只有你一個?”

“延亭,延竹,延林,我們三兄弟都在。”張延亭答道

李旦看著窗外,思考了片刻:

“我一身的本領,都傳給你們了。若都在的話,把握就夠大了,怕是全盛時期的我,都未必是你們的對手。”

他這句話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對張延亭說。

“義父,我們……”

李旦擺了擺手,按著額頭:“我再衡量衡量吧,你該去做什麼就做什麼。”他頓了頓,“芝龍來了,你就叫他進來吧。”

“是。”

……

副寶船停靠在長樓的碼頭上。

隆正桐和陳芝彪,一前一後從船上走了下來。連上駕船的船員,這穿過火海的寶船,空蕩蕩的只有四個人。

“兩位,旦爺身子弱,大夫說,見不得武器的寒光煞氣,影響病情。”

隆正桐和陳芝彪的臉上都目無表情,腳步沒有動。

在南海,能讓人卸甲卸械此等侮辱事的,除了海將軍李旦,別無第二位。

“放肆!”從後走過來的張延亭氣勢洶洶,一掌將那兵士扇倒在地,“有你這麼說話的麼?!不知道兩位是旦爺的什麼人?!”

張延亭一腳踩在兵士胸前,口中喃喃道:

“這規矩是對別人的!就算這寒氣真的影響旦爺病情,旦爺也不可能讓芝龍和芝彪卸械的,懂麼!”

“是,是……”

一道內勁順著左腳傳到兵士胸口,腳掌沒有抬起,那道勁力就將腳底下的兵士踩得口吐濃血。

啪。

一把圓月關刀放在托盤上。

同一時間,陳芝彪單手一託,將張延亭的腳提起。

“義父病情要緊,規矩我們是肯定要守的。”隆正桐說完,使了一個眼色。

陳芝彪立時就將背上的斷魂刀放在托盤上。

張延亭放下右腳,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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