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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時間,對周瑾澄來說,是一場無盡的煎熬。
三年前,她鼓起勇氣向父母坦白了與薄斯言的關係。
她以為愛與坦誠可以換來一絲理解,卻低估了父母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父親的怒火像暴風驟雨般席捲而來,母親低頭不語,卻用沉默將她徹底擊潰。
那晚,她一夜無眠,握著手機,盯著與薄斯言的對話方塊,反覆地看著那些熟悉的字句,彷彿這樣就能緩解心中的不安。
第二天,她試探著給對方發訊息,卻遲遲沒有收到回覆。撥打對方的電話,聽到的卻是一成不變的機械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她的心猛然一沉,像是掉進了無邊無際的深淵。
結束通話,撥打,再結束通話,再撥打,可對面依舊是冷冰冰的提示音。
第三天,父親將她禁足在家,沒收了她的手機,並以“好好反省”為藉口切斷了她與外界的聯絡。她跪在父母的房門口,請求自己的父親,可換來的卻是一句冰冷的宣告:“如果你敢再提這件事,如果你敢邁出這個家門半步,我們家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她拼命爭辯,卻毫無效果。最終,她只能妥協,暫時放棄了反抗。
然而,當夜幕降臨,她坐在窗前,望著空無一物的夜空,眼淚便不受控制地滑落,腦海裡再次浮現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她甚至想用最極端的方式換取片刻的自由,可對方的一句“沒你這個女兒”讓她躊躇不前。
幾天後,父親將手機還給了她。可當她開啟手機時,發現自己的手機號碼和微訊號都被更換了。
她怒不可遏地質問父親:“我原來的號碼呢?!”
“家裡換了套餐,就一併換了。”父親的回答冷淡得讓她幾乎崩潰。
她第一時間嘗試撥打那個熟悉的號碼,結果卻聽到:“您撥打的號碼已停機。”她的心瞬間碎成無數片。
她試圖用新的wx號搜尋對方,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個熟悉的頭像。
她聯絡了陳可馨,得到的卻是無奈的答覆:“我也聯絡不上她,她好像把我給刪掉了!!”
“你倆怎麼了??”
她想到了宋思思,可輸入wx號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記得對方的號碼。
走投無路的她憑著記憶找到薄斯言家所在的小區,想親自去問個清楚。
然而,當她站在熟悉的門前時,卻被忙碌的工人告知:“這家主人幾天前就搬走了。”
她愣住了,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別墅,心情複雜。那是她曾經無數次去過的地方,承載了她們之間無數的記憶,如今卻空蕩蕩的,只剩一片冷清。
她試圖追問工人關於新地址的訊息,可卻沒有任何結果。
她回到家,將自己鎖在房間裡,崩潰地大哭了一場。她埋怨自己的無能為力,也害怕對方是否已經徹底將她從生活中抹去。
她試圖從父親那裡奪回舊號碼,卻遭到了嚴詞拒絕。
絕望之下,她選擇用最笨最極端的方式讓父母感到懊悔。
她吞藥了。
急救車呼嘯而來,將她送去醫院搶救。
她在半昏半醒中掙扎著,腦海裡全是對方的身影。
因藥物數量過多,結束洗胃後的她被推進了icu觀察。
第二天,生命體徵穩定的她被推了出來。
醒來時,她望著淚眼婆娑的父母,第一句話竟是,“我的舊號碼恢復了嗎?”
她的執著最終讓父親妥協,對方答應聯絡運營商恢復舊號碼。
但可惜時間已經過去一週,客服表示已經無法恢復了。
看著面前的女兒,周浩不忍心,但還是實話實說,“客服說舊號碼已經無法恢復了,對不起。”
在住院期間,她被醫生診斷為中度抑鬱症,伴有軀體化症狀。
醫生建議住院治療,她的父母同意了。
就這樣,她被送進了封閉病房,手機也再次被沒收。
一個月後,她終於走出醫院。
只是她的眼神變了,曾經的明亮與堅韌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死寂和空洞。
隨著時間的推移,梁靜漸漸的看出了女兒的不對勁。
似乎是那一瞬間,梁靜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她願意幫助自己的女兒去找尋對方。
然而,梁靜一個普通的職工,又能有多少人脈呢。
最後的結局依舊是一無所獲......
看著女兒一天天變得沉默寡言,梁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