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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就這麼喊吧。”
江釉白唇角微揚:“既然這樣,那師兄也喊我一聲聽聽吧。”
唐慈沉默了一會兒:“那可不行,你在我這兒永遠是我的小師弟。”
江釉白剛剛揚起的唇角落了下來,他收回了腿,起身朝外走去:“明日直接把衣服送到毓靈峰吧,我要跟沈長川學縛妖索,不來凌雲峰。”
第二日一早,江釉白沒了藉口,只能同沈長川學縛妖索,梨花仍舊簌簌然地落著,沈長川坐在石凳上,長袍曳地,端的是仙人之姿,若是有人闖入這裡,恐怕都不敢大聲說話,唯恐驚擾了院子裡的謫仙。
但江釉白是生怕驚不到對方,推門出來看見沈長川,眉頭挑了起來,輕手輕腳地朝沈長川靠了過去。
只是還沒等他徹底靠近沈長川,那人先背對著他開了口:“又想罰站了?”
江釉白的目光在沈長川的脖頸處停了停,那裡隱約露出一個咬痕來,他笑了一下:“教什麼?縛妖索嗎?”
沈長川聽著江釉白轉移話題,也沒繼續方才江釉白幼稚的舉動,掌心幻化出一捆縛妖索來:“我教你口訣,你來操控。”
江釉白看著沈長川手中的縛妖索,那繩索與之前在靈山柳應緣綁他的不一樣,那柳應緣操控的只是一段施了靈力的麻繩,而沈長川的縛妖索則是一段銀色竹節一般的鏈子,那鏈子上纏繞著靈力,竹節纖細,看上去沒什麼威懾力,恐怕還不如麻繩來的結實,但握在沈長川的手心,沒人會質疑這截鏈子的威力。
江釉白學了口訣,衝著銀色竹節鏈子施法,然而那鏈子躺在沈長川的掌心紋絲不動。
他試了幾次都沒反應,突然想到什麼,放下手:“我現在還沒有學會用靈力,你又把我的妖力封了,我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普通人如何操控縛妖索啊?”
“不如……你把我的封印解開吧?”
沈長川看了江釉白一眼,那眼底的狡黠明晃晃的同他對視著,他卻點了頭:“好。”
江釉白:“?”
沈長川同意了?他方才提議地時候,也不過隨口說說,根本沒想過沈長川真的會同意。
也許是對方答應的太快,江釉白反而狐疑了起來:“當真?”
沈長川不是一個喜歡說廢話的人,他的目光落在江釉白身上一瞬,江釉白便覺得體內滯澀的妖力緩緩流動了起來,在他四肢百骸中流動,大概是他體記憶體著魔氣的緣故,經脈微微有些疼痛,他輕輕蹙了蹙眉頭,沒說什麼。
但很快他就發現,他體內的妖力並沒有完全被解開,能操控的不過一點點,猶如江海之中取了一瓢,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江釉白抿著唇,有些惱怒:“不是說給我解開嗎?堂堂仙盟首座,如此戲弄我嗎?”
沈長川神色未變,將手裡的縛妖索遞到江釉白麵前:“我也不曾說替你全部解開。”
江釉白:“……”
江釉白只能用他那少的可憐的妖力,牽動著縛妖索,又聽見沈長川補充道:“等你能操控縛妖索,我會將妖力再封回去。”
江釉白漫不經心地操控著縛妖索,一邊問:“我一隻妖獸,為什麼要學你們的法術?”
沈長川:“防身。”
江釉白突然看了他一眼,笑開:“仙盟首座居然教一個妖獸怎麼對付仙門中的弟子,沈長川,你在想什麼?”
沈長川對於江釉白的曲解沒有任何表示,甚至在江釉白能夠操控縛妖索之後,便準備教他後面的。
但江釉白忽的操控起縛妖索,那銀色竹節在空中飛舞,倏然朝著沈長川躥了過去,如同一條銀色長蛇。
大概是因為那縛妖索是沈長川自己的東西,玉牌未出,銀色鎖鏈纏上了沈長川的雙手和腰身,將人困在了原地。
江釉白露出一個得逞的笑來,朝著沈長川走了過去:“首座大人,百密一疏啊。”
他雖然現在妖力只有一點點,但從尾巴上拔下來一根翎羽用來殺沈長川足夠了。
他走近沈長川,拽住了一截銀色鎖鏈,手中翎羽再顯。
沈長川的目光甚至沒有落到那翎羽上,語調裡說不清是遺憾還是無奈:“沒有下次了。”
江釉白不知道沈長川說的沒有下次是什麼,但他知道,現下是個殺沈長川的好機會!
翎羽正要落下,江釉白都已經期待起沈長川溫熱的鮮血濺在他臉上的感覺了。
“掌……掌門?不,不對!有妖氣……你是妖獸!!!”
門口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