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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原地等到天亮。
沈長川不是不罰人的嗎?涵養呢?!
月轉東隱,旭日初昇,淡淡的光亮破開雲層,將月光比落,飛鳥掠過天際,將整個深夜的靜謐打破。
江釉白一夜沒睡,看著沈長川睡又看著對方醒來,那人墨色的長髮隨著起身的動作垂落,一夜過去,沒有一絲的凌亂。
這人穿上衣服和沒穿衣服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穿了衣服像是要修無情道,塵世貪慾與他無半點關係,可只著中衣時,明明神色未變,那半開的領口卻在他舉手投足之間明晃晃勾.引著人。
江釉白望著沈長川衣領口的目光被對方披上的外袍擋住,那人抬眸同江釉白的視線對上,江釉白衝著他眨了眨眼。
給我解開!
沈長川這才走到了他面前,抬手點在了江釉白的眉心,定身術隨之解開。
江釉白站了一整夜,腿早就僵了,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方倒入,直直倒在了沈長川身上,他的腦袋正好擱在對方的肩頭,眸光落在那修長的脖頸上,血管在白皙的面板下若隱若現,江釉白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了下去,發洩似的咬得鮮血淋漓。
沈長川皺了皺眉頭,抬手捏住了江釉白的後頸,迫使對方鬆了口:“小施懲戒,下不為例。”
江釉白滿口的血腥味,唇邊還沾著沈長川的鮮血,他看著對方,緩緩舔過唇邊的鮮血,眼底沒有一絲下不為例的覺悟:“沈長川,我渾身都酸,今天練不了了。”
沈長川定好的計劃向來不喜歡被人臨時改變,江釉白以為對方一定會逼著他學,他便正好耍賴就是不學,讓沈長川頭疼一番。
然而沈長川鬆開了捏著他後頸的手,頷首道:“那就明日。”
江釉白:“……?”
不是,沈長川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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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邑和楊華確實不可能直接聯絡上沈長川,兩人在百緣峰上,也沒製作衣服。
趙天邑:“難道就這麼算了?他走之前竟然還威脅我們,簡直太囂張了,哪個長老招他進的上清宗?!不會也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吧……”
楊華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趙天邑想起江釉白站在院門口,盛雪如白玉塑像,唇邊含笑,眉眼若畫,神色靈動像一隻群山峰巒間的白鶴,潔白高傲,讓他忍不住想要將江釉白拖下來摔入塵土中,被他折服。
楊華低聲道:“說起長老,曼長老是教新弟子規矩的,他最是正直嚴苛,若知道新弟子中有人如此不尊師長,定然是要責罰的。”
趙天邑看向楊華,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好啊,你小子平時沉默寡言的,總是能一針見血!”
“就算那人不服曼長老,曼長老也會去告訴掌門,一樣能將他趕出去。”
楊華點頭:“等出了上清宗,我們想做什麼,可就……”
趙天邑笑得陰狠:“走走走,咱們這就去找曼長老喝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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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釉白將沈長川原本安排好的教學給推了,身上的僵硬痠痛緩了半天也好得差不多了,他正待在院子裡想著如何能破開沈長川的玉牌,唐慈尋了過來。
“小白,師尊說你今日不學縛妖索,下午沒什麼事,再去課堂學點基礎吧,靈力的基礎還是得打好。”
江釉白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出來,看著眼前款款淺笑的唐慈,一如天道之子未曾來過的模樣,他收了收神,神色冷然:“不用了,我不喜歡同人打交道。”
唐慈卻是不信,拉上小師弟朝外走:“師尊說你身體不適,我知你難受,但也要出去走走,別悶壞了,你不是還要換衣袍嗎,正好順道一起。”
江釉白的目光落在了唐慈握住他的手上,他順著對方的力道朝外面走,忽的笑了:“好啊。”
他殺不了沈長川,難道還殺不了唐慈嗎?
江釉白故意走在唐慈身後,另一隻手去取自己的翎羽。
然而下一秒,他便愣住了,他如今無法變回原型,僅剩的一根翎羽昨天已經拿來暗殺沈長川了,現在身上什麼也沒了。
他抿了抿唇,看著唐慈的背影,咬了咬牙。
算了,先放你一馬。
江釉白計劃夭折,毫不留情地抽回了手:“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唐慈沒在意,柔聲道:“好,我不碰。”
兩人走到凌雲峰,遠遠的便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江釉白挑了下眉頭,跟著唐慈停下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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