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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管不了別人的嘴。小春倒是忍無可忍之後,開啟門指桑罵槐地罵了兩次街,消停了兩天之後……
第三天一大早,杳月剛睜眼,就看到盈鳳飛奔上樓,“不好了不好了!你們快來看!”
三人紛紛跑出來,只見大院內,那兩口灶臺不知道被誰砸了個大洞。在奉天清晨的風裡處處透出一股淒涼。樓裡院內站了不少人,都在冷眼看這笑話,人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小春氣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擼起袖子就開罵——
“他爺爺個撅(腳)!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嫌命長偷我們家灶臺上的磚給他砌棺材呢?!”
杳月和盈鳳誰都沒見過這架勢,當即就被小春震住了,傻愣愣地看她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上前去攔。
“好了好了,時間要來不及了,咱們先用家裡的爐子少做一些,不然今天一天都耽誤啦!”
“是啊是啊。”盈鳳和杳月一個左一個右,架著小春回了房子。小春憋了一肚子氣,卻也曉得輕重緩急,只好壓下火氣。奈何小鍋實在不給力,三人忙了一早上,也只堪堪趕出二十份左右的飯食,指標就指向了十一點。
緊趕慢趕著,但還是遲了。而且近來她們買午飯買的熱鬧,旁人看在眼裡都眼熱。這條路上本是就有合惠莊等大店坐鎮,人流量極大,周邊多了寫賣水賣油條的也沒什麼。杳月她們沒什麼霸權思想,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窮苦人,大家聚在一塊賣東西也是緣分。
但偏偏有人沒眼色抑或是看她們三個女人好欺負。杳月她們擺攤沒兩日,就看到旁邊多了一家三口也來擺攤賣午飯。
她們的攤子叫小飯粒,隔日他們也立了支旗子上面寫著“小米飯”,今日杳月她們攤上出現在的菜,明日一定會出現在他們的攤子上。
那家兒子長得高高壯壯,一雙小眯眼,笑起來老實忠厚的同時總讓人覺得油滑。
一開始他倒是很殷勤,又是給她們三個送水又是來搭話聊天,還是後面見沒人理他才冷了臉再也不來了。
小春對他們家有印象,畢竟他們這一家潑皮在奉天也是難找的。
去年他家合起夥來打兒媳婦。他那個兒媳婦性格最是溫順,同人說話都是細聲細氣,可直接被他們給打癱在床,沒過半個月就撒手人寰了。是而人人都在背後喊他們“混蛋李”。
是而即便他們偷學在前,杳月還是勸小春先忍下——
“畢竟咱們是來做生意的,不是結仇的。他們家是一貫的無賴,咱們還是先不要招惹。反正這工地上的活馬上就結束了,而且咱們的生意也沒受影響,不過是再忍他幾天。”
杳月所言不無道理——那一家三口不肯買好食材,總是用臭的爛的,便是蔬菜都難以找到新鮮的。是而即使價錢遠遠比杳月她們便宜,但除了偶爾招攬幾個頭次過來的食客,根本沒有回頭客。
所以,理智分析後,杳月認為這三個人不過是癩蛤蟆撲腳面,不咬人但噁心人罷了。盈鳳膽小,也怕她們三個女人跟人起爭執。小春雖然堅持三個女人打起架來未必只有被打的份,但也不再堅持。
可今日,那一家三口卻變本加厲,趁著杳月她們來晚了便直接佔了她們的好位置。大家都在這擺攤多日,各家的位置早就成了不成文的規定。偏偏李家三口裝糊塗,故意佔了位置,這時候已經興沖沖地吆喝叫賣起來了。
杳月她們趕到時,正好聽到有不知情的工人問李兒子,他們跟小飯粒什麼關係。
李兒子一副憨厚樣,手下缺斤少兩的勾當不停,嘴上卻是大言不慚,“我們是一家,因為聲音好,忙不過來,這才分成兩個攤子的!”
“你他爹的放屁!”
平地一聲驚雷,嚇得李兒子手裡的刀都掉了。
小春怒氣衝衝地衝上去,“你把嘴巴放乾淨些!你自己要當屎殼郎,也別死魚眼亂認,以為全世界都跟你一樣要當糞球!你們又是抄襲我們名字,又是抄襲我們菜色,好啊,原來背地裡還敗壞我們的口碑!你好毒的心腸!還有這位置,是你的嗎?麻溜兒給我滾開!不然別怪姑奶奶我不客氣!”
“欸呀呀,哪裡來的潑婦啊!”李老太開口了,立馬抓著小春的胳膊滿世界嚷嚷,“大家都來看看啊,女流氓當街欺負老太了!這地方寫你的名字了嗎?這地方是你家的嗎?明明我們家在這做生意做了好久了,是你們抄我們學我們,明明是我們讓著你啊,看來真該早點給你這小流氓一點顏色瞧瞧!”
“放手!”杳月衝過來,一把幫小春掙脫魔爪。她瞪著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