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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多少失望,“那就算了。”
周蘊文直起身來,望著她,“杳月,我想說的都說完了。謝謝。”
杳月無心戀戰,轉身就走,卻不想剛走到校門口,就聽到有人在後頭喊她。
“誒誒”了好幾聲,杳月才扭過頭去,發現竟然是剛才來找周蘊文的那位美女。
段杭婀娜地走過來,遞給她一個東西,“喏。”
杳月沒有接,“這是什麼?”
段杭一臉大方,“剛才不好意思了,我這個人就愛開玩笑,老鄒也總拿這點教訓我呢,不過我就是記不住哈哈。”
她伸手直接把紙塞到杳月手裡,“這是老鄒在奉大的排課表,你有空可以多來聽啊。我們很歡迎你來的。”
......
“我們”是誰?她和鄒應嗎?
還歡迎。
她有說自己很想過來看嗎?
杳月懶得搭理眼前這女人這通你你我我的暗示來,儘管被冒犯的很不爽,但她才表現出來。隨即捏著紙揮揮手,“謝謝啊,我家最近刷牆漆,正愁沒東西疊帽子擋灰呢。你這玩意兒來的真及時啊,謝謝了。”
......不是,說誰玩意兒呢?這種敏感詞語前面的主語就別縮短了行嗎?
*
杳月一回到家還真收到了信。兩封,被小春放在桌子上。
新的主人分別是周家兄妹倆。
看來周蘊文也不完全是胡說,他的確寄了信來,只可惜車馬太慢。
杳月先看了蘊屏的信,周蘊屏給她寄信來除了問她有沒有去找衛凜照,最主要的還跟杳月告罪——就在寫信當日,蘊屏見到杜母,一不小心把她的事說漏了嘴。
杳月看看落款又算了下時間,確定了母親必定是在得知訊息的第一時間便馬上動身來了奉天,一晚上都沒耽誤。
於父母的寵愛恩情,她無以為報。
不過她直接沒拆周蘊文的第二封信,而是從床下找出自己的皮箱來,開始數錢——如果說今天唯一可以稱之為好處的事,就是杳月堅定了自己一定要去上學、一定要去能被成為學校的地方學習的決心。
去學一門感興趣的知識,併為之奮鬥終生,無論是傳道受業,還是怡然自得,都太令人著迷了。
她也想、也一定要成為這樣的人。
小飯粒如今也算步入正軌,杳月現在手頭的錢加起來還差一些,但年後應該不成問題。
另外這小半年的時間,正好可以再鞏固一下,那天補習後衛六跟她打包票,說是明年入學中學或是預科,都不成問題。
於是杳月愈發努力起來。
剛步入十月,金九爺的新會所——長馨飯店——就落成了。
剪綵開幕那日定在雙十節,九號的時候九爺便已宴請眾多社會各界好友提前體驗一番,連他手底下的兄弟們、以及杳月三人都收到了請帖。不過各界名流實在二樓包廳內,而她們是在一樓大廳吃席。
但如九爺這般大方的已是難得,這世道,多的是不把人當人的混蛋。
杳月幾個也與有榮焉,三個人買了個禮物,風風火火地就殺往了長馨飯店。到時長馨飯店門口已經人群熙攘,自一號開始,長馨飯店門口便大擺粥棚,廣佈善緣。一樓擺了有七八桌,除了杳月三人差不多都是男人,她們落座後,儘管周邊都是熟面孔,但還有些侷促。
過了一會兒來了個侍者,躬身邀請她們上樓去。
小春驚訝地指指自己,“我們?不合適吧?”
侍者笑眯眯的,“在這地方,九爺說誰合適,誰就合適。”
同桌的師傅哈哈笑,對小春說,“別怕啊小春,說不定是九爺看上你了,要討你去做小老婆呢!”
“呸!”小春笑嘻嘻,“老孃蒸饅頭包子餃子都蒸大的,憑什麼自己要當小的?”
於是甩開一眾師傅的喝彩聲,三人跟著侍者上了樓去。
原本一樓大廳已足夠富麗堂皇,然而上了樓梯,拐了個彎,長馨飯店簡直又變成了另外一個更為神秘更為低調奢華的地方。不同於一樓的熱鬧宣揚,二樓隔音極好,只能聽到各處流淌著舒緩高雅的鋼琴曲。
廳內更像是一個沙龍,杳月三個人一進來就顯得跟這裡長裙華服的男男女女們格格不入。小春從侍者的托盤裡拿過一盛著帶氣泡的金色液體的高腳杯,適合喝一口緩解感覺,卻不想冷不丁被嗆的咳嗦一聲。
“辣舌頭!”小春不敢再喝了,跟她們咬耳朵,“好像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