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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晚庭的番茄紅襪子就這樣毫無防備地露在了外面,這讓她瞬間紅了臉。
不過也還好,就紅了那麼幾秒,勉強可以忽略不計。
“梁呈,如果行人也完全按照機動車交通法來的話,這追尾是你的全責吧?”
這完全就是個意外,是他心不在焉的原因。梁呈有八張嘴都說不清,只能拿出道歉的誠意來:“我的錯。要不然,我請你喝奶茶,奶茶不喜歡的話,咖啡行嗎?又或者是別的什麼,隨你選。”
認錯態度良好。對方又是無心之舉,再掰扯下去,有理也會變得無理。更何況,他們現在都住在同一個屋簷底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得太難看對誰都不好。
黃晚庭揮揮手,大方原諒了他。
“庭兒啊,我早跟你說了換個顏色的襪子。你這大紅色又土又村,一般人真的沒法駕馭。”要老命了,許柒夏都替黃晚庭感到尷尬。
要是平常走在街上也就不說什麼了,偏偏是今天這種場合,班上那麼多同學都看到了。尤其雪上加霜的是,她還是個班長!
許柒夏簡直欲哭無淚。
相比與許柒夏的無語外加崩潰,黃晚庭則顯得無比淡然,就好像當眾被人踩掉鞋子的人不是她:“哪有那麼誇張。我都查了,我們生肖是蛇的人五行屬火,要多穿紅色,這樣運勢才能好。”
“行行行,你就穿吧。”為了提分固分,黃晚庭是真魔怔了。自己學不算,還要藉助點超自然的力量,簡直是中毒太深。
不過,看她對玄學也一臉認真的樣子,許柒夏故意拽了拽黃晚庭的校服衣領,一臉壞笑地低聲問:“透個底,你不會連內衣都是紅色的吧?”
這話可不禁問啊。附近都是班上的同學,黃晚庭難得卡殼了一回:“這是你該問的問題嗎?”
“我錯了,等等我啊。”這一回,貌似是真把好脾氣的黃晚庭惹惱了。許柒夏正要追上去,餘光一掃,卻看到了一雙明顯比她們大好些的球鞋就停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好傢伙,她怎麼給忘了,梁呈一直都在旁邊。該不會那些話也讓他給聽見了吧?但是這種事情吧,彼此都保持沉默應該是一種預設的社交法則。
但凡腦子沒坑的人,都不會多嘴吧?
許柒夏懊惱地嘿呀一聲,只用目光瞪了梁呈一眼,算作警告,隨後趕忙向黃晚庭的背影追去:“等等我。”
事實上,梁呈沒有聽到全部,可也聽到了一些關鍵字眼。連詞成句,是完全可以秒懂的。
只有粗俗又無聊的人,才會對人人都有卻又不會輕易示人的東西產生無限遐想。他梁呈還沒有那麼缺德。
這班上的學生,都是什麼妖魔鬼怪!
小楊飯館就在這條街的一轉角處,走路慢的七八分鐘也該到了,一群高中生說說笑笑根本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楊姨,有我們坐的地方嗎?”叫它蒼蠅小館不是沒有道理的,實在是佔地面積狹小。黃晚庭都懷疑,他們這半個班的學生往裡一坐,直接能把這小飯館給塞得滿滿當當。
估計上菜都得錯著身子過。
楊姨視線掃過,自覺二十多個學生還是完全接待過來的,於是立即招呼著眾人坐下點菜:“你們來得早,店裡現在沒人,擠擠都能坐下。”
暑假將將結束,炎熱的天氣還留有餘威,此時又即將十一點,不說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也是趕上高溫時間段了。
沒人願意大夏天的,人力生火爐吧。
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反正黃晚庭是生無可戀的。她胃口不佳,挨著許柒夏坐下後,點了一道自己最愛的香煎豆腐,就託著腮開始放空。
唯一幸運的就是,丁尚澤和她們坐在了同一桌。今天這樣的場合,他總不能再跟個石頭一樣,任憑許柒夏怎麼戳,都眼前空空吧?
許柒夏當然看得出來黃晚庭的良苦用心,不愧是自家親姐妹。既然都把橋搭到了這份上,那她一定要爭氣啊:“丁尚澤你看看,有什麼想吃的?”
許柒夏無視了趙嘉暮從一旁伸過來的手,直接將塑封選單遞到了對面去。
眾目睽睽之下,丁尚澤還是得賣這個面子的,他將選單接在手裡,認真看了起來:“菜的話,我沒什麼想法。你們要喝飲料嗎?他家有一紮冰鎮酸梅汁。”
許柒夏和黃晚庭一樣,兩個人都不愛鍛鍊,身體虛得可怕。就這短短一截路,黃晚庭幾乎流成了汗人,她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因而丁尚澤這提議,別人還沒說什麼,許柒夏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