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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起得這般早?
葉靜蘭身為習武之人,感官極其敏銳,她注意到孫管家的打量,眉毛一挑沒說什麼。
孫管家是箏姨身邊最親近的下屬,而且她剛和箏姨比試了一場,心中正暢快,暫且不與孫管家計較。
“去吧。”侯府現任當家的是姨娘流箏,三十多歲的她依然能將長槍舞得虎虎生風,她撩起袖子擦掉額上的汗。
孫管家得令離開,葉靜蘭把槍丟給一旁的紅袖,走到流箏身邊:“箏姨,這次為何要去寺廟裡待那麼久?”
葉靜蘭慊棄寺廟無聊,而且只能吃素,這樣無聊的日子,今年居然比往年要多待將近十天。
“有一些髒東西要處理,你放心,我讓永濟寺給我們留了一處院落,小廚房裡你想吃什麼就讓廚子給你做,別張揚地舉著燒雞往外跑叫旁人看見了就行。”
流箏抬手為葉靜蘭擦汗,葉靜蘭乖乖低頭,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張牙舞爪的獅子,但在親如母親的箏姨面前會甘心收起利爪。
“那也無趣。”葉靜蘭打了個哈欠。
“昨夜沒休息好,是誰惹你不痛快了?”流箏指著葉靜蘭眼底的青黑問道。
葉靜蘭一聽就知道是紅袖把她昨晚沒睡的事情告訴箏姨了,她昨晚前半夜噩夢纏身,後半夜一直拉著紅袖打架。
她睡不著,心裡頭始終放不下一月後自己可能會被一個野鬼取代的事情。
“沒什麼,和紅袖打了半夜,氣早消了。”葉靜蘭敷衍過去。
噩夢荒謬,說出來難以解釋,也沒必要說給箏姨添堵。
流箏讓自己的丫鬟帶葉靜蘭去沐浴,待會兒再一起去膳廳用膳。
葉靜蘭走後,流箏對紅袖招手:“這次你捱了多少下?”
“三下。”紅袖將左手袖子和兩隻褲腿挽起來,共有三處淤青。
流箏檢查傷處,紅袖早已為自己塗了藥,她誇讚紅袖:“身手進步得很快。”
說完她遞給紅袖三張面值一百兩的銀票,紅袖接過銀票謝道:“夫人謬讚。”
“你回去休息吧,這半月無需你跟著靜蘭。”流箏准許紅袖回家休息半月。
紅袖點頭離開,流箏望著她的背影,她憐惜紅袖受苦,可她更在乎被她視如己出的葉靜蘭。
靜蘭這孩子從小就頑皮,彷彿有使不完的惡意,對身邊的下人非打即罵。
她又教靜蘭習武,導致靜蘭下手極重,很容易打死人。
流箏不想讓葉靜蘭背上殺人的惡名,便將她身邊的僕人全換成習過武的,這樣不至於打死人。
紅袖是在葉靜蘭十歲時入府的,她當時也才十五歲,跟著葉靜蘭七年,前三年只能捱打,後四年勉強打得有來有回。
流箏年少時的遭遇和紅袖很像,她總能在紅袖身上看到自己。
“人各有命。”
流箏曾經也是卑賤的下人,她理解紅袖的苦楚,可她不能站在紅袖那邊,她現在有太多的東西要守護。
她必須維護自己曾經痛恨的規矩制度,才能讓靜蘭和聽晚順風順水地過一輩子。
她要讓她的兩個女兒成為人上人,成為三六九等裡的最上等!
此次去永濟寺和往年一樣,五輛馬車,一隊侍衛,兩名廚子,五個丫鬟。
侯府門前停著五輛馬車,姨娘流箏、大小姐葉靜蘭、三小姐葉聽晚各坐一輛,丫鬟和廚子共坐一輛,最後一輛馬車放行李。
孫管家目送三位主子上了馬車,安排侍衛守在車隊旁邊,待車隊行出百尺後她才收回目光。
車隊出城時,有剛入城的外地男人指著車隊旁邊的侍衛和駕車的人問道:“這戶人家的車把式和侍衛怎麼都是女人?”
京城本地一男人聽到他的話,裝作一副很懂的樣子說:“那是永寧侯府的馬車,永寧侯常年在外,府中只有女眷,那女眷豈能和外男接觸,為了名譽清白,當然都用女人在身邊伺候了。”
“原來是這樣。”外地男人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恍然大悟地點頭。
兩人說話的聲音不算大,周圍環境嘈雜,尋常人聽不清他們的對話,偏偏這馬車裡坐著的三人都是習過武的練家子。
永寧侯離家多年,侯府在流箏的管理下辭退了不少男人,車把式、廚子、侍衛和僕役幾乎都招的女子。
京城裡的人都嘲笑流箏到底是丫鬟出身,不會管家,府裡所有活計都用女人,遲早捅出簍子來毀了侯府。
後來侯府非但沒有被毀掉,反而被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