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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龍兒被制住後,那明珠之光也暗淡下來,陰暗中,只見九曲夫人那張豔到骨子裡的容顏,竟然有些猙獰可怕。她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移到龍兒身前,冷冷地道:“好,好,你既然不怕魂飛魄散,我就讓你嚐嚐魂飛魄散的滋味。”
張道陵見狀大急,他雖是不怕死,但卻不願眼睜睜地看龍兒死在他面前,無計可施之下,見九曲夫人將那本書裝入懷中,雙手作爪狀,要對龍兒下手,腦海中閃過濟水神在書中的留言,當下喊道:“且慢,你還要那張圖不?”
九曲夫人聞聽此言,雙手一頓,回頭獰笑道:“怎麼啦,小老道,心疼美女了,想做交換嗎?哼,晚了,區區一張破圖,豈入本夫人法眼。我要讓你們受盡苦痛,再慢慢死去。”
九曲夫人本來並不想殺死二人,當時氣憤之下,要含怒出手,眼下見張道陵為救龍兒,竟然主動開口提起自己想要的東西,心下暗喜,但面上卻仍是要動手之意,只見她兩手指尖,指甲越長越長,放出幽幽藍光,有如十把帶毒的利刃,正要向龍兒胸口插去。
龍兒見了,毫不畏懼,只是大呼道:“張大哥,你不要管我,什麼也不告訴她。”說完閉眼等死。
九曲夫人手輕輕一揮,龍兒只覺得臉上肉一涼,口舌如被凍住一般,只能嗚嗚作聲,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張道陵情急之下,忽覺得體內那股熟悉的暖流,又開始流動,緩緩地向被制住的膝蓋注入。他心中一動,喊道:“你雖得到那枚金釵,可你會用嗎?”
九曲夫人聽了,身形一顫。張道陵此問,正中她心中癢處。原來她自從張道陵手中得到那枚日思夜想的金釵後,雖是日夜觀摩,但始終找不出使用之法,就如同一個手中有藏著無數珍寶的寶箱,卻無法開啟它的叫花子一樣。
九曲夫人聽張道陵一說,這才轉過身來,對張道陵道:“哼,你想用這法子,來換你心上人的性命嗎?”
張道陵聽了一笑,道:“夫人說的哪裡話來,貧道是修真之人,只不過見這龍兒乃是河伯之妹,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太可惜了。”
九曲夫人冷笑一聲,不再理會龍兒,款款走近張道陵,笑道:“小老道,你若是心疼她,就快點將你知道之事,細細地說與本夫人,若是說得本夫人心動,我還可以讓你們做一對同命鴛鴦。”
張道陵目光直視九曲夫人,緩緩地道:“當年我遇到濟水神時,她曾與我說,要將金釵給與河伯,並曾言道,要想學會金釵之法,須得找到一書一圖,如今你已得此書,若是沒有那圖,不書圖對照,是解不開金釵之密的,真可謂功虧一簣呀。”
九曲夫人聽了咯咯嬌笑,只笑的花枝亂顫,用纖手點指著張道陵笑道:“你若是說別的法子,還可騙我一騙,可是連書圖之名都不知道,還來拿這來說事。我告訴你,書叫洛書,河為河圖,那河圖就在我家中掛著,你想用這個事來騙我,豈不是黃河面前賣水,假行家遇到真行家了。”
張道陵腦中一閃,想起濟水神曾道,河伯對那冊圖愛逾自己性命,從不給別人看,縱是給了這九曲夫人,想來也不會告訴她河圖之秘。就算她說的掛著的是真圖,可她也未必能悟得明白。當下打定主意,冷冷地道:“你那幅圖是假的。”
他說完閉眼,不再看九曲夫人一眼,同時感覺到他體內那股暖流,已經漸漸地將兩膝所受的禁錮融化掉了,雙腿已有了些力氣。但他仍裝作不能動的樣子,直挺挺地跪地上不動。
九曲夫人見他如此自信,自己竟然有了些懷疑。她天性本就多疑,思忖一番,竟走到張道陵跟前,用手托起張道陵的下巴,溫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那幅畫是假的。”
張道陵睜眼一看,九曲夫人的絕世容顏呈在面前,兩雙妙目流露出無限關懷之意,竟然弄的自己內心狂跳,直如恨不得將自己心肝掏出來與她說話。但他這一甲子來苦心修行,心中慧根早種,又在仙谷獨悟出了心學之術,修得內心光明,他在谷中吃了不少仙果也有助於他定心明性,是以張道陵竟然能抵制住九曲夫人所施的媚功,他一咬牙,將內心所起的波瀾平靜下來,仍是惜字如金的道:“因為真的在木門外。”
九曲夫人見他面對自己的媚功竟然還是如此回答,一時間不知所措,她轉念一想,這個該死的河伯,竟然瞞著我私自會見濟水神,黃河中有此洞,竟然沒與我說半點風聲,沒準他給我的這幅圖也是假的,否則我為何一直參悟不透呢?她越想越覺得張道陵說的有些道理,當下站起來,走到木門前,伸手就要推開那木門,卻又停下來,回頭去看張道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