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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太后賜你的佛珠手串搶走了?他還說過什麼嗎?”
金蟬勉強回道:“是的,別的我就什麼不知道,他將手串搶走後,就將我弄昏了過去,等我醒來就在那裡了。”
洛陽縣令聽了又在旁道:“國師,當時下官也這麼審問他著,他就是一個口調,不明白、不清楚,言語中有不實之處,下官才不得不嚴加看管。”
人公真人“唔”了一聲,又問道:“你可還有什麼說的嗎?”
金蟬搖了搖頭,又慢慢地閉上了雙眼。
人公真人道:“你好好想想吧,若是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告訴我。至於那黑衣道人,究竟是好是壞,也等我再次遇到他後,來請朝廷明斷。”
金蟬聞聽,身軀動了一下,想是也深感意外,但他想起那怪道人所威脅過的話,不願連累他人,是以寧願自己受苦,還是沒有吭聲。
洛陽縣令則在旁大聲稱讚國師真仍是慈悲為懷,人公真人只是淡淡地說了句:“這小和尚之裡,不用再潑糞了。”便不顧洛陽縣令再三挽留,告辭而去了。
小白等眾人走遠後,鐵門又關上,聽外面已沒有半點動靜,這才敢出來,大狼狗看她出來,甚是歡喜,低聲唔唔了兩聲,像是在向小白告訴它剛才被人打了,小白跳上它的身子,用爪子輕輕地撫了撫它背上的鞭子印,這才奔到金蟬身邊,低聲問道:“大哥,這個什麼國師親自來看你,看他這意思,是不是想幫咱們啊!”
金蟬睜開雙眼,無限憐愛地看著已經成了黑鼠的小白,手指微動,小白便乖覺地來到他手下,依偎著,用自己小尾巴撫摸著金蟬枯瘦的手背。
金蟬低聲道:“此事不能牽連太多人了。我沒有與他多說,一切聽天由命吧!不知道張大哥在外面怎麼樣了?”
小白點了點頭,也道:“我反正是不喜歡這個老道,他說不清楚黑衣道人是好是壞,這個我也理解,可大哥這樣的好人,還用說嗎?以他本事,完全可以讓大哥你不在這裡受罪啊。哼,一副假惺惺的樣子。”
金蟬嘆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關押我是朝廷所為,不要說他,就是大將軍,也不能在事情沒弄清楚前將我放了,那豈不是徇私枉法不成。”
小白聽他說起大將軍,更是生氣,惱道:“別提那個大將軍了,我上次時宮,親眼瞧見玉蘭姑娘求大將軍保護好你,可大將軍只是嗯了聲,一點也不放在心裡,若是他也和剛才那個老道上這裡來看看你,想來那些狗官們也就不敢這麼對待你了。”
金蟬聽小白說起玉蘭,心中一暖,腦海中浮現出那位風華絕代的女子為自己求情的情景,只覺身上的痛楚,也少了許多,嘴角也不知覺地多了一絲微笑的弧度。
小白感覺金蟬的手微微一動,見金蟬模樣,心中也是歡喜,不再言語,在金蟬手中尋求著這難得的輕鬆。
人公真人自從被封為國師之後,甚是殷勤為朝廷辦事,前三日一直宮中為太后看病,只在中午時分才到南宮陪安帝用膳。終於在第三天,定下了為太后診斷之法,開了藥品,由大將軍親自安排,由御醫採辦,準備齊了交由人公真人煉製金丹。第四日,人公真人自從洛陽縣衙的地牢中看了金蟬之後,到洛陽城外轉了一圈,回來後奏請安帝,說是要清除宮中妖邪,須得在位於洛陽城北邙山翠雲峰,建一座道觀。安帝當即就準了,吩咐大將軍一切依國師所說辦理,並由鄧悝負責。皇帝所命、大將軍督工,朝廷上下立刻忙碌起來,一座青磚道觀,很快就破土動工蓋了起來。
到了第五日,人公真人與大將軍交待完道觀之事,便由大將軍陪著,求見安帝。安帝正打算去北宮看太后,當即傳旨,請二人到北宮相見,一同看望太后病情。
玉蘭和宮女們剛剛為太后服過人公真人所開的湯藥,玉蘭服侍完畢後,便開始為太后唸經,她一邊唸經,一邊日不轉睛地看著服過人公真人所開的湯藥後的太后,金蟬所譯的《金剛經》《大悲咒》與《楞嚴經》她都已熟記在心,根本不需要照著念,只是最近這些天,太后睜開眼聽她唸經的時間越來越短,以前唸到金蟬所譯的楞嚴經時,太后有時眼角還會流淚,偶或還眨眨眼睛,可是到了現在,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了。
玉蘭見此情景,心焦如焚,人也越發憔悴,她好不容易盼了有個叫張道陵的揭了皇榜,卻又聽此人因與人公真人比試不成,人逃走了。
那人公真人被大將軍寄以厚望,可是給太后號脈問診之後,仍道沒有太好的辦法,說他盡力而為,也只能是保住太后之命。
玉蘭與太后情同母女,當希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