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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見金蟬這小和尚進了大堂,竟然毫無懼意,反而與大人分辯,一改往日那些殺人放火的兇犯到了大堂就屁滾尿流的樣子,不由地對這小和尚又生出些懼意了。現在一聽大人讓動手行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沒敢像往常那樣一擁而上。
只有那劉頭是個粗人,他領功心切,見眾人膽子,大喝一聲,上前就是一腳,一下子將金蟬踢倒在地,這才有兩個大膽的衙役跟著上來褪去金蟬下衣,又過來兩個差人輪著板子打了起來。
這些差人因對金蟬害怕,生怕萬一這小妖僧又恢復法力後,那他們可是赴湯蹈火的人了。因此上來兩下,打的戰戰兢兢,並未用上以前打那些沒偷著給銀子的犯人的一半力氣,到了後來,見金蟬只是捱打,毫無反抗之意,這才越打越是起勁。金蟬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入骨裡,但他卻咬緊牙關,一聲也不吭。
“二十一、二十二、……、三十”差役口中數著,板子著力往金蟬的臀部和後腿上打去。板子在落,肌膚腫了,破裂了,鮮血沾到了板子上,濺在四周地下。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落下來,打在金蟬身上,奇痛無比。但和他心中痛楚相比,這些擊打卻根本算不了什麼,我心向佛,我自可不要這臭皮囊,但我佛知道嗎?我佛再看嗎?金蟬胡亂想著想著,未等打完,就昏了過去。
那洛陽縣令見金蟬已昏迷過去。心中暗想若是他真會妖法,斷不會用如此苦肉計,看來這小和尚所言非虛,正好那白馬寺的弘土和那兩個賣藝的也在此關押,自己傳他們上堂,驗完金蟬正身,就可消結此案,落得大功一件。至於金蟬所說的那黑衣道人到底是何方,就不是自己所管的事了。
洛陽縣令一念至此,更是精神抖擻,喝道:“來呀,將這小和尚弄醒,再將那白馬寺的弘土和那兩個賣藝的給我帶上來。本官要來個三頭對證!”
眾差人見金蟬如此差勁,全沒有傳說中殺人本事,個個精神為之一振,往日的威風於是也全都回來。洛陽縣令一聲令下,立馬有人過來用涼水對金蟬當頭一潑,金蟬被潑得渾身一顫,啊了一聲,驚醒過來。
這時弘土和那兩個賣藝的王長、趙升都被一一帶到,只是他們全無枷鎖,只是由一根繩子繫了雙手。
洛陽縣令見他們到齊,拍了下驚堂本道:“爾等聽著,你們看這個小和尚是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金蟬。”
王長、趙升一看到金蟬,細細地辨了下,這才驚道:“金蟬小師父,你也被抓來了!哎,你、你受刑了?”
金蟬一見他們三人,悽然說道:“二位哥哥,弘土師兄,讓你們受苦了”。
王長、趙升搖搖頭,王長問道:“小師父,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了?”
那弘土見是金蟬,面色大變,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只見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上邊叩頭邊叫道:“是他,是他,青天老爺大人,這金蟬和我跟的最久,他一言一行,我都記在腦子裡,死也忘不了。就是他和我說幫我掃塔,我被他欺騙,許了他去,那裡想到他卻在塔中褻瀆我佛,致齊雲塔倒。若不是老爺明察,小僧可被他害慘了。”
洛陽縣令聽他們所言,知這個小和尚定是金蟬無疑。他昨天已受命審了這些人,知那二個賣藝的所說與金蟬所說的分毫不差,至於弘土所言,雖有推脫自身罪責之嫌,但也與金蟬說的大致相符,看來要審明此案關鍵所在,倒是找到小和尚口中那位來歷不明的黑衣道人。但那黑衣道人早不知去向,天下之大,如何找尋呢?
若是那黑衣道人能一下子殺死那麼多人,就算不是妖道,也是個兇人,他又何不避而遠之呢!只是這小和尚,他在大將軍那裡還受到過款待,又曾得過太后和皇帝的賞賜,是以他心裡也有些顧忌,不願做的太過分,於是喝道:“你們不必多說,本官自有明斷。師爺,你將金蟬所說的與他們說明,無異議後畫押收監,待本官上奏朝廷定奪。”
王長、趙升聽師爺講完金蟬所述,確認了他們與金蟬到亭子裡之前的事,但之後的事他們卻是一點也不記得,便也就在竹簡上畫了押,那弘土尤在嘀咕自己冤枉,但也上前畫了押,最後送到金蟬面前,金蟬見竹簡上寫得基本上是自己所述,心道不管如何,只要能救得他們三人出去就行,於是也畫了押。
那洛陽縣令見此事辦完,心下甚喜,剛要下令將這四人押上囚車,連同此案細情一起上報大理寺,卻見案旁站著師爺,使眼色示意。洛陽縣令心下狐疑,只得先吩咐歇堂。
洛陽縣令退堂至後面書房,令從人退去,只留師爺一人。師爺忙上前笑道:“老爺適